“哦”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心事重重的。
“王妃你怎麼無緣無故問起這件事來了,你這是在擔心王爺嘛!”她調戲着舒紫兒說道。
我靠,我怎麼可能擔心他。我只是擔心我的小命而已,你們太異想天開了。
哼╭(╯^╰)╮本應該還有那麼一點點東西他,可誰讓他拒絕了我的那溫柔的表白。現在呢!他做什麼事,都與我舒紫兒無關了。
她瞄一眼着靈兒,臉上有點紅,還很尷尬着。
“怎麼可能,我說靈兒你是不是閒着無聊,沒事做啊!如果是這樣快點去把那些衣服重新洗一遍。”她轉過身去,指着靈兒嘮嘮叨叨的念道。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解釋。
靈兒立馬走了,繼續整理衣服。
一臉無知,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什麼錯了。
王妃擔心王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有什麼好害羞的,真搞不懂王妃是怎麼想的。
“王妃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啊!還說沒有事。都擺在眼前了,還想狡辯。”靈兒故意氣她着,一說完就立馬閉嘴。
舒紫兒拍了一巴掌桌子,聲音特別大。
“唉!我說…………”她還沒有說完,靈兒就立馬投降了。
“好了王妃,靈兒知錯了。還不得嘛!”她急急忙忙的說道,還帶着笑。
她蹲了下來,抱住頭着。
世界上,並不是每個人都長的不一樣,也不是非要雙胞胎或者同一個媽媽生出來的孩子才長的一模一樣。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都有可能會長的一模一樣,但唯獨有一樣是不可能一樣的,那就是人心跟性格。
一百個人裡面,有一百個性格。
就像一顆鑽石,雖然有很多,看上去都差不多一樣。可實際上他們一點都沒有,想看得出他們有哪裡不一樣,那得用心去看,用心去感受。
威嚴整整想了一個晚上了,心裡的答案只有一個。
他喝了很多酒,已經醉的都站了穩了。看他的頭腦是清醒的,他只是在爲一個女人喝而已。
他趴在桌子上,手裡拿着酒瓶。桌面上都是酒瓶,還有一盆花生。
在這桌子上,已經趴了快一個時辰了。
“啊啊啊,別來煩我,臭蚊子。”他拿起酒瓶,東搖西搖的,這是在趕走蚊子。
喝那麼的酒,這是爲了誰?
威嚴也算是二等級的帥哥,就是皮膚沒有沒有白,有點暗黃而已。這也不奇怪,他一天裡都是在練習武功,天天冒着汗在太陽低下練習。
他是個雙眼皮的男孩,眼睫毛長長的,高鼻樑骨,身高180。
性格偏冷,不愛笑。這四個字‘沒情沒意’,對於他來是已經是常菜。
他眼淚一點一滴的流下,桌面上都是他的眼淚。
已經很多年了,他是第一次哭。
從他的表情上,眼淚的苦度來分明。
他很傷心很傷心,而且痛都是痛在自己心裡。
痛得他都想拿刀把心臟挖出來了,這樣就不用痛了。
“雨兒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求求你了,別離開我好不好。”他快喘不過氣來的念道。
酒瓶滾來滾去的,又加上他趕蚊子的時候,動了一下桌子。
砰了一聲……
酒瓶碎了一地,他嚇了一跳,立馬酒醒了。
看着地上碎了又地的喝瓶碎片,他嘆氣了。
威嚴你這是在幹嘛,還想以前的事來幹嘛?那都是過去事了,已經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