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裡,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總會走,我沒有辦法去強求。
走的人,很瀟灑,無聲無息的。
來的人,很秘密,無影無蹤的。
他們都給了你們的生命留下了傷巴、添加了色彩。
早早的就起了牀了,店還沒有開門,他就一個人坐在門口的樓階梯上。
往着那斑斕的天空,天空的白雲,無影無蹤,不知道它要去哪裡,也不知道它會停留在哪裡,也不知道它會在這裡停留多久,它的心它的人總讓人摸不透。
客棧的前面種了很多花朵,在這山上就只有他們這一間客棧。
客棧的兩旁都是竹林,那些竹長的很高很高。
他看着天空都入迷了,兩眼放空,心不知道在想什麼,每一件事都是一瞬間而已,來來回回都是這一畫面。
手伸向着天空,想把這雲牢牢的抓在手來。
那一片白雲一下子就漂走了,全散了。
“你就彷彿像這一片白雲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每一次都是不一樣的形狀,每一次都全新的你。永遠讓人猜不透,摸不着。難道你真的也會像這白雲一樣不打一聲招呼就來,不打一招呼就離開嗎?”他感慨着,深入情謎的說道。
後面似乎來了一個人,他擡頭往着那片漂走的白雲。
覺得跟其他的白雲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天空除了白雲之後就沒有什麼了。
並不知道熊宇晨到底在感慨什麼,但能感覺到很哀傷。
威嚴捏一捏頭,在後面盯着熊宇晨看已經很久了,他並沒有出聲,就彷彿自己沒有來過一樣。
“來了?”
他依然如故的往着那漂走的白雲,投入感情的去感受,可他還能感覺到有人在後面。
“嗯!”他有點驚訝的回答道。
還真不愧是四王爺,不管在做什麼都能感覺到有人來了。
他一直很佩服熊宇晨能擁有一心二做的本事,能做到這樣的人,沒有幾個人。
可這未必也是一件好事,知道的太多,總會對自己的傷害越多。
威嚴坐到了熊宇晨的旁邊,嘆氣的看着天空。
“王爺你這是在觀察白雲嗎?從剛纔到現在你一直都在看着那片漂走的白雲。”他轉過頭去,往着熊宇晨的臉,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那片已漂走的白雲像誰?”他很認真的問道。
呵呵!這豈不是在開玩笑嗎?
白雲就是白雲,那有像不像誰的。不過用心去觀察的話,還真有點覺得它像那些走了不打招呼,來了不打招呼的人。
他沉默了,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句話。
熊宇晨微笑着,默默無聞的低下了頭。
“王爺,你這個問題有點開玩笑了。要真讓我說,如果不用心去看,沒有經歷過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事,它誰也不像。”他回想了從前那些哀傷的事。
熊宇晨覺得他說的特別,說到了自己心裡的話。
他挺慎驚的,也感到挺意外的,還很開玩笑。
慎驚一個從來沒有被女人傷害過的男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意外是自己竟然也會有那麼一天安安靜靜,的看着天空,談這種男女之間的事。實在是太可笑了,他們現在應該談的不是軍事上的事嗎?
“怎麼說?”
一想起從前的事,他的心就像被刀一刀一刀的捅進去。
呵呵!太可笑了,明明說忘記了,可爲什麼每次一提到這個,就會感到那麼痛,說忘記的話,那只是在敷衍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