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朝內,已經議論紛紛了。皇上還依然不知道自己所愛的人,已經離自己而去了。
今天的天氣,恰恰好配合了他們了。
陰雲密佈,似乎今天要下大暴雨了。天空,一隻小鳥都沒有,空落落的。就像,人沒有了心跳,就真的沒有了一切。
大臣們,都在討論這朝妃該如何是好。
場面亂的不可開交,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熊哥還在看着他們傳上來的,工文。
已經查覺到了。
“你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辦啊!”
“話說,她已經是個被打入冷宮的娘娘了,隨便應付一下得了。如果要以正常的娘娘來走路程,磨擦我南澤國的臉面。”
“當沒發生得了,再說了,她那邊又不知道。”
“你瞧一瞧,皇上都沒把這當一回事。我們這些,大臣着什麼覺。”
他瞄一眼上去,看着正仔細看待這些工文的熊哥,一手挨着,一手拿着工文看。
眼神,與沒個事一樣。
這些大臣沒有,一個是替她着急的。
沒有一個人說的不是違背良心的話,從不摸着良心說話。
雷電交加的,外面的天空,越來越黑了。
在他們討論完之後,跪了下來。一片都是跪着的人,個個都是挨着頭,不敢擡頭一下。
“皇上……”
這幾個老頭,害怕的都連擦幾的遍汗了。
“衆愛卿,這所謂何事。”
他擡頭挺胸,把工文扔一遍去。
他倒要看看,今天這幫老東西又想幹什麼。
張丞相擡頭起來,抱拳。
“啓稟皇上,您想如何處理朝妃娘娘的事?”
語氣,夠冷靜……
這話,越說越懵了。他不懂什麼意思的,動了一下頭,冷呵呵的笑了笑。
旁邊的太監與宮女都面無色,的低着頭,不敢看與他對視,一眼。
他這麼一笑,讓大臣們,更加驚心動魄。
這幫老傢伙,爲何要翻起幾年前的事來。難道是有人,告訴他們朕要做的事了。
呃,這不可能。
想了想,還是猜不到,他們今天這話,所謂何事。
“張丞相,爲何這麼說。這件事,不是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處理好了嗎?爲何還在提起這件事,你們的腦袋都被驢踢了嗎?朕說過,不許提起這件事。”
他越說臉色就越不對勁了,從一個慈眉善目的他,變成一個霸王。他的聲音,振壓了他們。
這三年來,最不愛聽到這件事了。每次,都會發火,場面不可收拾。
他把桌上的工文的推倒在地上了,有的還扔向那些大臣的前面。
一大幫,大臣嚇的連續磕頭。
“皇上,饒命,饒命啊!”
聽這口氣,就知道是貪生怕死之人。
張丞相雖老,膽可真大。依然是剛剛那個姿勢。
因爲他相信,皇上不會隨便殺一個人。更何況,自己的地位,也是容易可以除去的。
自己的女兒,就是皇后。
“皇上,您這是沒有聽說嗎?朝妃娘娘在今早就已經去了。皇后已經在準備了。老臣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絕不會提二字。”
隱隱約約的,在一句話裡面。聽到了,那麼一句,自己這三年來不愛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