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一個叛徒而已，抹掉她的記憶就好了，爲什麼一定要她的命。”小易不解的問道，有忘憂丹，不想叛徒泄露秘密，忘憂丹是最好的了，何必一定要殺了呢。
“叛徒，就該死。”不然放過了一個，就有下一個，必須殺雞儆猴。
陰柔美男轉頭笑看着方子衿，“認得我嗎？”
方子衿搖頭，她只是覺得熟悉，在她的印象裡，是沒有這個人的。
“那麼，這個模樣，你該記得了吧。”陰柔少年說着，一個變身，一條通體黑色的蟒蛇出現在眼前，吐着長長的蛇信子，綠色瞳孔恨恨的盯着方子衿，隨即又恢復了人形。
“是你。”方子衿淡然說道，是當初取九龍鼎的那條蟒蛇，說她殺了它的娘子的蛇。
當初這條黑蛇被人救走了，沒想到隔了五六年，再次相見，他已能夠幻身了，但蛇就是蛇，冷血的動物。
龍恨看着方子衿，陰柔的笑着，“所以，你留下，他們都能夠安全的離開。”
“雲兒她要堅持不住了。”溫浩聽着背上慕靈雲越來越弱的呼吸，讓他着急不已。
龍恨聽着溫浩的話，陰冷的勾脣，“大人，你這樣幫着他們，主子可是不會手軟的。”
溫浩的地位，比他還要高，但那又如何，溫浩叛變了，那位置便會是他的了。
“你們手軟過嗎？”溫浩嘲諷的看着龍恨，走到方子衿的身邊。
方子衿看着奄奄一息的慕靈雲，找了下丹藥，“靈雲，你堅持一下。”
“沒用的。”慕靈雲的話，輕到沒用實力，都聽不到。
“你帶着她，她方便跟你說話。”溫浩小心翼翼的把慕靈雲放下，對方子衿說道。
龍恨看着他們，冷聲道“上。”只要她不死，怎樣都行。
方子衿扶着慕靈雲，溫浩加入戰鬥，對於這些人，他目前還是可以的，至少可以拖延時間，讓靈雲把話說完。
“姐姐，對不起。”慕靈雲連擡頭都沒有力氣，聲音弱的好像要斷氣了一樣。
方子衿看了一眼周圍，任由小易跟溫浩是不行的。
“靈雲，你撐住。”方子衿要強行給她喂下丹藥，至少能夠吊着她一口氣的。
“姐姐……”慕靈雲擡起無力的手，攔下了方子衿的丹藥，“讓我……解脫。”
她，活的太累，太累，所以不想活了。
方子衿仔細的看着慕靈雲，發現她身上有着不一樣的青紫，衣服也是破碎的，因爲有着溫浩的外袍披着，但卻還是讓她看見了。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方子衿的聲音，隱約着顫抖，那是一種恐懼。
“對不起，對你跟娘……做了那些事。”慕靈雲閉着眼，她很無力，更不想提到這些日子，她所受的傷害，那是她今生的恥辱。
方子衿看着慕靈雲，紅了眼，是恨，是怒。
身上的青紫，是歡愛後的痕跡，而下-身也有着斑斑血跡。
他們，竟然這樣對靈雲，這是一個女孩子啊，她更恨，爲什麼這麼久才知道實情，害的靈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