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能說不好，現在皇太后已經給了她這麼大的臺階了，要是還得寸進尺，到時候惹的衆人不滿，以爲她不知好歹。
中間有一年的時間，她足夠了，至於宿昔，她想，還是別信的好，她不想輕易的信人。
方程此刻是頭疼不已，只恨當年沒有好好的對待方子衿，而現在她一出現在衆人眼前，竟是如此榮耀，還真是讓人震驚。
“皇太后，小女自幼不可修煉鬥氣，元素，臣覺得小女配不上凰王這樣的人中龍鳳。”方程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後悔沒有用，現在能做的就是想法折斷她要攀的高枝，折斷她要飛的翅膀。
“怎麼你那庶女配得上太子，嫡女就配不上凰王？”皇太后精明的眼，看着方程，“衿兒雖是廢物，但好歹是嫡女，方丞相，近年來，你待她如何？”
“這……”方程語塞，他能說不好嗎，不能，一說了，前途盡毀不說，小命保不保還不一定呢。
“方程，如此對待金貴的嫡女，已是錯，如今還一味的阻擋她，你居心何在？”皇太后冷然說道。
她雖常年禮佛，可不代表她不問世事，方子衿可是被傳過的神女，雖然後來被那廢物，便給說歪了，可她到底還是在意着的，所以多多少少都知道方家的事。
“皇太后，爹沒有過錯，錯在臣女是身爲廢體，卻不知上進，才落得廢物一身，請皇太后勿怪家父。”方子衿轉了個眸子，上前求情。
這方家欠下的債，她要自己討要，誰都不能幫她做主，現在她替他們求情，自然是有好處的，至少她博得了好名聲，就算回府之後，對他們做了什麼，誰也說不到她身上去。
呵呵，被打了一巴掌，還要說謝謝的滋味，她會讓方家嘗一下的。
“他如此對你，你不怨，不恨？”皇太后目光打量着她。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也如此，那是臣女的命。”方子衿大方的任她打量，不過心中有些打鼓，因爲皇太后的目光太過銳利了，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真是好丫頭，哀家看在你的面上，就不追究了。”皇太后笑着說道，心中卻起疑，她真的如傳聞中那般廢物無用？
如今看她一身的氣勢，時而柔弱，時而清冷，一看都不像是那種廢物無用之人，只怕是方家從小看錯了人。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的上昔兒，像那種只會逆來順受，胸大無腦的千金小姐，怎配的上。
“謝皇太后。”方子衿欣然道謝，心中在想，或許皇太后已看穿了她的心思，畢竟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深居後宮，常年禮佛，可卻還讓皇帝如此禮讓的女人，又怎會平凡之人？
“方丞相還不快謝謝衿兒的求情。”皇太后的目光看向方程，然後看向了方悅，“方悅，你也不向衿兒道謝嗎，可是她幫你們求情的，若不然你們就算不死，也逃不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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