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疑惑,“那你們看我幹嘛,這新年還沒到,而且想要紅包也不應該看我。”
“我們只是好奇,你怎麼從車白禮那逃出生天的。”
蘇木趕忙上前解釋了句,要是在不解釋,指不定後面伍佰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來。
“這有什麼,沒看到我身上的傷嗎?逃出生天也是要有代價的,不過那老傢伙是真的很厲害,要不是我也蠻厲害的,指不定就死在那傢伙手裡。”
關於敵人的強大,伍佰也不會刻意隱瞞,甚至也是由心的感覺這老頭的厲害之處。
楊蓉蓉倒是嘴巴長得大大的看着伍佰,說道:“你何止是厲害一點啊,能從車白禮這老東西手裡逃生,還只是受了這一點簡單的皮肉傷,已經算是很厲害了,你知道車白禮這老傢伙什麼段位嗎?”
伍佰挑眉,問道:“什麼段位?這古武界難道還有一定的等級不成?”
曹緩點頭,看到伍佰這麼問,他算是真的相信,這人不是古武界的人了,但不是他們這邊的人,這麼厲害的身手,只有殺手組織那邊會有了。
“現在武道式微,等級劃分倒是沒有那麼細緻了,不過該有的還是有,古武者,練的便是勁,有明勁、暗勁、化勁三個等級來劃分,後面還有更高的層面,不過,就我們現在這個情況,厲害的老前輩們一輩子也只是到了化勁的初期階段,這要想再上一層樓,可就難上加難了。”
說道這裡,曹緩看了眼伍佰,見他大致像是聽得懂那般,又說道:“這三個等級之間又可以細分無數個層面,不過,因爲現在武道式微,也就是說,有很多傳承都在之前的幾十年動盪中,該毀的毀,該散的散了,這個不說,就說車白禮,他現在應該算得是暗勁中期,算是一個武者大師,且應該是到了中期階段了。”
楊蓉蓉聽到這裡,見自己曹三哥沒有在說話了,便說道:“其實我們現在的古武界,等級什麼的,都比較虛,畢竟有好多傳承都不見了,就算看着像是到了那個層次,但其實打起來,也有可能是繡花拳頭,我們古武這邊,還留下來的尊稱,只有大師和宗師了,不過現在這個時代,大師的稱呼已經有點變質了,當然,變質的不是這個稱呼,人也是一樣的,而大師之後便是宗師,古武界中,能到達宗師這個級別的,無一不是已經完全領悟到了化勁精髓的前輩。”
伍佰聽到楊蓉蓉這個解釋,便知道她想表達的是什麼了。
“也就是說,宗師稱呼的人,是真有本事,至於大師,也有可能是繡花枕頭了?”
楊蓉蓉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點點頭。
伍佰這算明白裡面的關係,不過有一件事他很好奇,便問道:“那你們這些從小習武的人呢,排在什麼等級裡?”
“咳咳咳!”
曹凜聽到這,便不是很自在的咳嗽了幾聲。
但楊蓉蓉根本不理他,說道:“我們就是一些武生,要到達大師的級別,要跨很大的一條鴻溝,不同的門派家族裡,對於這條鴻溝,會有不同的更細緻的區分。”
伍佰恍然,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那你們古武傳承的人,跟普通練武的人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是有的,而且是大大的有區別。”
楊蓉蓉見伍佰居然問這樣一個蠢問題,立即就沸騰了,說道:“我們可都的有傳承的,所修習的功法都是分內家功法和外家功法,單就這一個,就已經是區別了,外面那些練習武術的都是些外家功法,也就是一些拳腳功夫,不過要是把這些簡單的外家功夫都修煉得爐火純青了,對付一些普通人也就足夠了。
而功法不同外,我們還有傳承,這個傳承,便是每一個古武世家或者門派的根基所在。”
說道這裡,楊蓉蓉便不再多說 了,她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所以,你能從車白禮的手裡逃出來,我們很驚訝,大師級別的實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曹緩把他們吃驚的原因說了出來,隨即又把話題給轉移到了地圖上,畢竟這個可是功法的關鍵所在啊。
“現在地圖被他們拿走了,要想拿出來,怕有點難度。”
“何止是有點難度,簡直就是不可能的,車白禮那個老頭,你都不知道,這纔到火車上就已經開始殺人了!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曹凜在一旁嘀咕了起來,聲音不大,但也不小。
曹緩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反駁,畢竟這事實就是這樣。
“他們搶了就搶了吧,你們要是有能力,完全可以反盯梢他們,等他們把地圖給解出來,跟上去就是,我可不相信你們這些人會沒點手段。”
伍佰來這裡可是爲了任務,順帶的查一下面具男的事,關於功法寶藏什麼的,只是湊巧撞見了,他對於這個事雖然好奇,但也可有可無,所以地圖被人搶了,他也並沒有多心疼,還開心不少呢,這樣,蘇木這些傢伙就不會來吵他了。
曹緩等人像是被伍佰說中了什麼一樣,沒有再說什麼,且他們從伍佰的神情裡也看出來,他對於這個事,是真的完全不感興趣那般。
“這可是功法和寶藏,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楊蓉蓉很好奇,便問了起來,一開始她就覺得伍佰這個人很神秘,好像對什麼都不上心,但好像什麼都參與了,很複雜。
伍佰搖頭,“我現在主要的事情可不是這個,我也挺感興趣的,但要爲這件事費那麼多精神力,我可不幹,所以,你們自己加油了,現在地圖也不在我這裡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哼,假惺惺,既然說不感興趣,爲什麼一開始不直接把地圖給我們得了,還抓在手裡,現在不見了就這樣說,顯得你很高尚嗎!”
曹凜話緊接着而上,都是小聲嘀咕,但這嘀咕聲又大到基本讓人能聽清楚他說什麼,簡直就是暗搓搓的在說人壞話,又想人聽到,又不想那麼突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