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回到客棧,天還早,進屋一看,她們三個正在牀上……
修煉呢。
“你們三個這幾天都沒出去玩啊?”陳凌道,看着地上的廢石就知道她們這麼幾天都在屋子裡修煉。
“老公你回來啦。”三個人立即從牀上跳了下來。
“沒事吧?”三個人都有些緊張地打量着他,生怕他出什麼事。
其實她們大可不必這樣子,陳凌能夠回來就不會有事,真有事他也回不回來了,不過作爲他的女人,女人這種本能的擔心總是免不了的,也是因爲心裡都是他的原因吧。
陳凌笑得很溫柔,在她們臉上都親了親,拉着她門坐下。
“就是一場決鬥而已,難道比面對白塔更危險?”陳凌道:“也不是高劍虎一個人想殺我,白塔的所有人都想殺我,別把我和他的這場戰鬥看的太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就是擔心你嘛。”莫春嬌拍了他一下,說道:“你們還來個什麼五年之約,搞得煞有介事很難讓人不擔心的,雖然知道你肯定沒事。”
“知道就好。”陳凌笑道:“這幾天你們都在修煉,明後天我們就走了,今天我陪你們到處走走?”
“有點困了。”周蘭昕有點臉紅地說道:“這幾天你不在我們都在修煉沒有睡覺,現在有點想睡覺,你們兩個呢?”
“我也想睡覺,那老公你明天陪我們出去逛好不好?今天……”
“今天先陪我們睡覺吧。”伊人紅着臉說道。
陳凌笑了,笑的春風滿面。
“一起洗個澡吧,洗完我下午陪你們睡覺。”陳凌摟着她們往浴室去。
“那上午幹什麼啊?”
“嘿嘿,乾點愛乾的事情。”
“討厭,只能睡覺,不許幹其他事情。”
“馬上又要離開城市了,在離開之前不好好享受一下我的三位小美人,其實不是太對不起這一趟行程了?”
“討厭,那……不許太過分。”
“你們三個一起我能怎麼過分。”
“我們三個一起你更喜歡各種折騰我們。”
“你們不是也很喜歡姐妹三個一起的感覺嘛。嘿嘿。”
“討厭討厭,反正大白天的一會不許太壞。”
“嘿嘿。”
三個女孩畢竟嬌羞,雖然和自己愛的男人打情罵俏很幸福,可是現在是大早上。和晚上不同,姐妹三個與他一同雲雨,多少還是羞澀。
不過……到了牀上這種羞澀在陳凌的主動之下也就很快消失了,姐妹三人因爲親密所以配合默契,每個人都能很好的享受到他的疼愛。有時單獨,有時兩人一起,也有時姐妹三人一起,雖說各種姿勢各種羞,可是誰讓她們都是他的女人呢,害羞的時候也是最親密的時候。
……
第二天中午四個人從房間裡出來,吃過午飯後她們就高興地拉着他去逛街了。
馬上就要離開這座繁華的城市裡,下一站據說得走十幾天,乾脆買一些東西路上以備不時之需。
第三天早晨天還沒亮,一行人就趕到了紅布城空港。帶上幾隻靈獸,一起出發了。
離開天頂城後下一站是北冥城,據說是北方一片幽靜之地,那裡的懸浮島極少,北冥城就好像一座被孤立在茫茫蒼穹之中的一座孤島。
實際上北冥城並不是一座真正的城市,而是一座巨大的監獄。
這座監獄裡關押着大量的犯人,因爲特殊的環境關押在這裡的犯人基本上就沒有任何逃生的可能,整座懸浮島就是一座天然的禁閉室,除了良好的空氣,一切都比監牢更加監牢。
北冥城一般是沒有商船停靠的。只有官方的補給船會停靠在那裡爲島上補給一些物資,除此之外也就是隻有追求速度的武者纔會經過這裡。
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前往帝都,北冥城就是一座繞不過去的城市。
陳凌一行人花了十二天的時間到達了北冥城。
遠遠看齊這北冥城和其他地方的懸浮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其實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北冥城看不到特別高的建築。島上所有的房屋都是低矮的二層建築,建築的風格不像其他城市那樣多樣而隨意,而是嚴謹規範的制式建築,要說像什麼的話,只有廠房能夠和這個可以形成類似的對比。
作爲一座監獄,北冥城的空港受到管制的。並不能自由通行,只有獲得許可才能靠港停留。
會來北冥城的船除了官方補給船也就只有帶着武者的商船了,整個懸天界對於武者的態度還是相對友好的,儘管這裡是一座大監獄,管制空港的人還是熱情友好地接待了他們。
乘坐的飛船在這裡高價買了一寫能量補寄後開船返回天頂城,陳凌一行人必須在這裡等待官方補給船過來乘坐官方補給船離開北冥城。
雖然陳凌並不願意在這裡等,可是從北冥城出發下一座城市的距離非常遙遠,需要一個多月甚至兩個月才能達到,來往於天頂城和北冥城的商船都不大,就算做好了最充足的補給也無法飛那麼遠的距離。
陳凌想要離開也就只有在這裡等候他們的官方補給船。
比較無語的是北冥城的官方補給船有兩批,一批是從天頂城出發過來的,另一批纔是從他們要去的下一個城市出發過來的。
爲今之計只能等了。
接待他們的是空港的三個人,一箇中年男人,沒有修爲是個普通人,另外兩個有點修爲,但是實力很差,而且還上了點年紀,頭髮都冒白了。
這個年紀在這裡工作,看來對於這座監獄他們還真是非常放心,貌似一點也不擔心這裡的守衛人員控制不住突發情況。
也是,在這個孤零零的懸浮島上,懸天界的天然環境就把一切都給控制住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們費什麼腦筋。
“幾位是要去帝都吧?你們要做的那艘船估計還得等上一段時間,你們可以安心在這裡先住着,等船過來了我會派人通知你們的。”一名白髮中年男人對陳凌說道。
“多謝。”陳凌點點頭,給了他們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