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浩從來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尤其是不相信這麼巧的會砸到自己頭上,所以靜禪大師一說這句話的時候,武浩第一想法是靜禪有什麼所圖的,可是想來想去,武浩依舊沒想到這位個性的大師會貪圖自己什麼?
“爲什麼?”武浩盯着靜禪大師的眼睛問道。
“不爲什麼,你就當我腦子進水吧。”靜禪大師的話讓武浩一陣無語,當一個明明佛法精湛的大和尚不講佛法,開始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時候,武浩只能甘拜下風。
“你只要告訴我你願不願意學就行!”靜禪大師直截了當地對武浩說道。
“願意,不願意學的是棒槌。”武浩直截了當地給了靜禪大師答案。
武浩的‘坦誠’讓靜禪大師哈哈大笑,這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妙人,大師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那你現在就教給我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武浩趕緊催促道。
那可是大禪經啊,可以說是武道至寶,當年以楚天龍楚國帝皇之尊,想窺此功而不可得就可以想象一下大禪經的金貴了。
在武浩的理解之中,連睡覺的時候都能修煉靈力的好東西,他只知道一個寒玉牀,那是人家古墓派龍姑姑的至寶,大禪經的功效與之異曲同工啊,確切地說比寒玉牀的功效更好,寒玉牀也只不過是睡覺的時候可以修煉而已,而大禪經的功效是全方位的,吃喝拉撒睡都可以,有了大禪經,那原本五年才能走到的境界,也許兩年就夠了!
“大禪經博大精深,我就是現在講給你聽,也得講三天三夜。我估計修羅族不會給我們這個時間。”靜禪大師尷尬的一笑。
“不用給我講,你把經書給我吧,我喜歡自學。”武浩嘿嘿一笑。
“額,不好意思,大禪經一向是口耳相傳的,沒有經書。”靜禪大師繼續‘尷尬’地一笑。
“我¥%……,你個大和尚耍我?”武浩橫眉倒豎,這大和尚忒奸詐了,明明沒有辦法傳給自己大禪經,反而是在這裡調戲自己。怪不得他會玄功盡廢呢,原來是心術不正,該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靜禪大師翻了翻白眼,“小子,聽說過醍醐灌頂沒有?”
“醍醐灌頂?”武浩一愣。
在他的理解之中,所謂的醍醐灌頂就是兩個人腦袋對腦袋,然後師傅把一生的功力全部傳給弟子,然後牛哄哄地對弟子說:爲師已經不行了,你走吧。你已經天下無敵了,別忘了給師傅報仇……師傅的仇人是張三,但是別殺張三的老婆,那是你師傅當年的初戀情人……
“你不是沒有玄功了嗎?還怎麼醍醐灌頂?”武浩翻了翻白眼。一臉的無語。
“誰告訴你醍醐灌頂只能傳承玄功?我告訴你,傳承玄功只是醍醐灌頂最低級的運用!”靜禪大師被武浩氣的吹鬍子瞪眼。
“那還能傳承什麼?”武浩翻了翻白眼。
“可以傳承佛法,也可以傳承佛心,這纔是真正的好東西……”靜禪大師說道。
“別。你還是別亂說,你要是想傳承玄功,我舉雙手雙腳歡迎。但是想要傳給我佛心和佛法的話,還是算了吧,我可不願意做和尚。”武浩趕緊拒絕道。
“我不傳你玄功,也不傳你佛心和佛法,我傳給大禪經,這總可以了吧?”靜禪大師氣呼呼地說道。
“嘿嘿,那我就謝謝了。”武浩點點頭,算是‘勉強’同意了靜禪大師的意見。
大禪經的傳承不像是武浩想象之中的腦袋對腦袋,醍醐灌頂也不是拿一隻水壺從頭頂上灌水,只見靜禪大師將乾癟的手掌放在了武浩的腦袋上,口中唸唸有詞,一股清涼的氣息從靜禪大師乾癟的手掌之上傳到了武浩的腦袋上,然後武浩感覺自己靈魂深處就多出了一道功法,正是靜禪寺的鎮派功法大禪經。
武浩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大禪經的功法開始在他體內流動,武浩身上的神光開始內斂,這一刻,武浩看起來寶相莊嚴。
這就是醍醐灌頂的好處,不管被灌頂者是不是理解了功法的奧義,該奧義總是能夠在被灌頂者的身體裡面自動的運轉。
當然,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每一部功法都可以用這種方式傳承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是靜禪大師一樣有給他人醍醐灌頂的能力。
看着已經閉上眼睛,進入玄妙境界的武浩,靜禪大師將自己的手掌拿下來,他的臉色略顯狼狽,臉上的皺紋更加的清晰可見了。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武浩猜的沒錯,靜禪大師之所以將大禪經這種堪稱逆天的功法傳給武浩,自然是有原因的。
每一個佛家高僧只要佛法精湛到某種程度,就會具備一種近乎通靈的能力,他們冥冥之中的感應雖然玄之又玄,但是卻往往又精準無比。
靜禪大師的玄功雖然盡廢了,但是他那種堪稱先知的能力卻沒有消散,反而是更加的清晰。
自從他第一眼看到武浩開始,他就知道武浩註定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這種眼神就像是他看到當年的武帝一樣。
有的人無論實力強弱,總是註定的焦點,就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其他的只能淪爲陪襯,他之所以將大禪經傳給武浩,從大局上講,是爲了讓武浩儘快的成長,以有足夠的實力應對未來的挑戰,這是從全人類的利益出發的,可謂是俠之大者。
而從個人感情上講,則是爲了給自己女兒留一段善緣,他有一種直覺,自己估計挺不過這一關了,今天施恩於武浩,明日武浩自然會替他照顧女兒,靜禪雖然是和尚,但是又是一個偉大的父親,說到底,兒女永遠是父母的債啊,就算是和尚也不能免俗。
……
靜禪山腳下,一處大帳之中,楚天歌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他都要準備休息了,結果一個黑衣人用近乎憑空出現的方式來到了他的大帳之中,對方掀開臉上的黑布,那熟悉的面孔生生嚇出了楚天歌一身冷汗,只差半點,楚天歌就要大喊有刺客了。
“不要緊張,我要是想對你出手,早就出手了!”修羅十王子大刺刺地做到了大帳之中的太師椅之上,眼睛眯着看着面前的楚天歌,臉上充滿了嘲諷和譏笑。
這就是人類的精英?不過如此啊,沒有了武帝的人類簡直是沒了主心骨的狗,只配成爲我們修羅族的奴隸!
“修羅王子,你來這裡幹什麼?”楚天歌一邊戒備,一邊故作平靜地看着修羅十王子。
“很簡單,我來這裡是和天歌王爺談談合作的事情。”修羅十王子從桌子上拿出一個酒杯,漫無目的的把玩着,這個動作顯示他沒有對楚天歌動手的意思。
“合作?”楚天歌一愣,“我們立場敵對,本就是你死我亡的關係,有合作的前提嗎?”
“當然有,我們有共同的敵人,自然有合作的前提。”修羅十王子充滿自信地看着楚天歌。
“共同的敵人?你說的是誰?”楚天歌眉頭一皺,眉毛上揚。
“比如說現在在靜禪寺的那幾位,比如說,武浩!”修羅十王子淡淡地笑道,他眯縫的眼睛一直盯着楚天歌的眼神,當他口中說出武浩兩個字的時候,修羅十王子很清晰地看到了楚天歌眼神之中的怒氣。
“我不明白你的話。”楚天歌猶自嘴硬道。
“行了,別裝了,我希望靜禪寺裡面的人死光,因爲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靜禪寺的一幫和尚和他們的平心靜氣鍾給我們修羅族造成了巨大的麻煩,我是來報仇的,你也希望靜禪寺裡面的人死光,因爲這關乎到你們皇室掌控天下武道的佈局,更何嘗裡面有幾個人又臭又硬,你不是早就想把他們弄死了嗎?既然如此,那我們完全可以合作!”修羅十王子淡淡地說道。
“怎麼個合作法?我能得到什麼?”楚天歌已經被修羅十王子說動了。
雖然勾結修羅族一項重的不能再重的罪名,但是隻要他不承認,誰有能耐他何?甚至只要運作好,完全可以將勾結修羅族的屎盆子扣在武浩等人的頭頂上,讓他們不但身死,而且名裂,生生世世受他人唾罵。
“很簡單,只要你在我們修羅族和靜禪寺接下來的大戰之中不插手,並且幫我們清繳幾個漏網之魚就夠了,當然,你若是將對方一衆高手的特點告訴我就更好了,我會將此戰之中戰死的修羅族屍體交給你們,當成是你們的戰績,然後我會帶修羅族從此銷聲匿跡,你還可以對外宣傳說擊退了我們修羅族。”修羅十王子的話煽動着楚天歌臉色潮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此戰不但殲滅了靜禪寺,完成了皇室的佈局,還順手消滅了武浩等幾個刺頭,更重要的是,還可以在他楚天歌的軍旅生涯之中增加了濃妝重彩的一筆,擊敗修羅族啊,對一個統兵將領來說,還有比這更大的榮耀嗎?
至於這麼做是不是太無恥,會不會是人類的罪人,這已經不是他楚天歌的考慮範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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