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百里曜和葉如慕的感官就像是被人刻意弄亂了一般,讓他們什麼都感覺不到!
葉如慕和百里曜也不在意是否能夠感覺的清楚在什麼地方,又是以什麼方式上去的。
只要能夠順利達到地方,這就可以了!
葉如慕始終和百里曜兩個人手牽着手。
本來他們就不是犯人,所以葉如慕和百里曜怎麼樣,他們都不管。
路程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很快,他們就被帶上了憶鳴峰上,被帶上去的那一瞬間,蒙着兩人的眼睛的布條也被人瞬間取走了。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面前出現六名長老和掌門以及聖女,就連憶連也在。
葉如慕挑了挑眉,陣勢這麼大?
“你們來了!”憶連上前,高興的說道。
“嗯,來了。”百里曜不明所以的點頭說道。
“你們來了,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們。”聖女走上前兩步,臉上表情嚴肅,讓人也不由得跟着嚴肅了起來。
“什麼事情,還請聖女問吧。”葉如慕點頭說道。
“你們在縹緲之深裡面,可有看到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聖女直接問道,臉上充滿了嚴肅。
“沒有。”葉如慕搖了搖頭,回答道。
百里曜也是搖頭。
而他們兩人,都不由得想起了被老翁帶進他的地盤以及塔中的時候。
“據說,你們被縹緲之深裡面的前輩選中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聖女還是不甘心。
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沒了?
葉如慕想到了老翁所說的,只要他一離開,縹緲之深就會自動崩塌!不再存在於世間!
但是,葉如慕和百里曜是不可能會說給別人聽的。
兩個人還是搖頭。
百里曜淡淡道:“若是不相信,可以問問別的人,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去見了前輩。”
“你們已經是最後兩個了。”憶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沒去見前輩之前,他們都和我在一起,發生了什麼。知道的其實和我差不多!”憶連說道。
葉如慕眼眸眨了眨,防止他們再調查下去,裝作疑惑的皺了皺眉,“我好像記起來了些什麼!”
聖女連忙追問:“你想起了什麼?快點說說!”
其他人也是緊緊的看着兩人,生怕錯過了什麼!
憶連也是緊張的問道:“什麼事情?跟縹緲之深有關嗎?”
“嗯。有關。之前,我和曜被前輩傳走的時候,依惜記得,前輩說,他一個人支撐了三千年,再也支撐不下去了,或許,我們是他見得最後一批人了!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前輩說的是不是真的。”葉如慕挑眉,不太確定的說道。
“什麼?三千年?縹緲之深存在了三千年?還有……那位前輩,居然活了三千年?他是誰?”掌門激動的上前,要不是百里曜擋着,他就要握住葉如慕的肩膀了!
葉如慕搖了搖頭。“那位前輩,說名字只是代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誰,三千年前的名人,估計也沒幾個吧?”
聖女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笑道:“你說的也沒有錯,三千年前留在天域的名人,確實沒有幾個!待會我就回去翻閱古籍,找找到底是哪位前輩!”
“聖女辛苦了!”掌門說道。
“不辛苦,這是我的職業,何況,我也想知道,這位高人到底是誰!還有縹緲之深,到底是哪位高人的領地?”聖女滿臉的興奮,許久都沒有這種想要追根究底的衝動了。
“聖女真是爲了憶鳴峰,操碎了心啊!”
聖女只是笑了笑。
葉如慕和百里曜一直站在那,等着憶鳴峰的幾位身份最高之人先走。
“這麼說,那位前輩說忍受不了了,毀了縹緲之深了?那麼,他也該是藏身在裡面了!你們能否把他的樣子給畫出來?”大長老問道。
葉如慕和百里曜對視一眼,都拿不定主意,那老翁不一定是想被人知道。
“沒事兒,畫吧,反正我現在這糟老頭的樣子,也讓世間的人認不出來了。別說是那羣老頭子了,就算是我媽來了,都認不出我來了!”
突然,葉如慕的腦海中冒出一段話來。
葉如慕皺了皺眉,老翁繼續說道:“別疑惑,我在你的身上,給你傳達一點消息也不奇怪!”
葉如慕眨了眨眼,老翁的意思是可以把他現在的樣子給畫出來。
“好,我可以畫出來。”葉如慕說道!
葉如慕話音剛落,縹緲之深的人立刻就被葉如慕找來了紙墨筆硯。
葉如慕挑了挑眉,坐了下來,悠悠的畫了起來。
百里曜看葉如慕答應,有些意外,但是想到老翁在她的戒指裡面,或許是老翁同意的也說不定。
他們要是不畫的話,怎麼樣感覺都是會得罪到憶鳴峰的人,他們是帶着目的而來的,自然不可能得罪人!
何況,就算他們不答應,先前見過老翁的人說不定早就畫了出來了。所以葉如慕是怎麼逼真怎麼畫!
很快,葉如慕就把老翁的樣子畫了下來,交給憶連,憶連拿給各位長老和掌門聖女看。
“這個人……翻閱古籍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是誰?”
“是啊,這感覺,已經很蒼老了。”
“可是人家活了三千年了啊!在我們天域,活的最久的也就三百歲!”
頓時,憶鳴峰的長老們議論紛紛起來,對這個老翁,是充滿了好奇。
“其實想知道也不難,等我回去查閱古籍,看看有沒有畫像可以看。”
聖女記得,不少的古籍裡面在介紹完了一個人之後,都會留下一封畫像,以供後人瞻仰。
“這件事情,還得勞煩聖女了,我們這些老頭子,現在是一看書,就覺得頭疼啊!”
葉如慕和百里曜看着這羣不靠譜的老頭,什麼事情都推給聖女去做,忽然想到,若是以後她也成爲了聖女,豈不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了?
而讓葉如慕驚悚的是,聖女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就一個人包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