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慕扯了扯脣，無語的問道：“睡不着，你需要睡覺嗎？”
“……好像，不需要。”老翁笑嘻嘻的說道。
“前輩，我們都已經認識了一年長的時間了，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了？”葉如慕挑了挑眉，看着老翁問道。
老翁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真的想知道？”
百里曜點了點頭。
葉如慕則是翻了個白眼，無語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不過你要是真的不想說的話，其實我也不會勉強你的。”
老翁跟着他們一年了，但是葉如慕還是第一次問老翁他是誰。
“其實，也不是不能夠說，只是……太過遙遠了，現在估計已經沒人記得我了。”老翁嘆氣道。
他離開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現在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認識他呢？
“不管別人是否認識你，我們也只是想知道你的身份罷了。”葉如慕有些想吐槽，就因爲沒有人記得你以前那些輝煌歲月，所以才拒絕說出來的嗎？
“好吧，你說的也對，我越是逃避，越活得不自在。”老翁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麼就幾千年不出來，就感覺誰說的話都這麼有道理呢？
“我在三千年前，是臨寒程家的大少爺，程棲竹。”程棲竹說出自己身份的時候，整個人滿臉的嚴肅。
葉如慕和百里曜對視了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臨寒程家，在三千年前輝煌，在三千年後的今天，依舊輝煌！
葉如慕和百里曜在這裡住了這麼久，對天域的一切都算是瞭解了。
“喂，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程棲竹笑着問道。
葉如慕挑眉，笑道：“只是覺得太過驚訝了罷了。想不到，你會是三千年前那位聲明赫赫的程棲竹。”
百里曜也看了不少關於以前的英雄的事情，所以程棲竹的事情也是聽說過的！
“聽說程棲竹前輩，就差一點點就可以飛昇修仙界了，後來是因爲什麼原因？”百里曜問道。
程棲竹笑了笑，“因爲在三千年前，我飛昇遲了一步，天域已經關閉了通道了……我沒有辦法飛昇！最後鬱鬱而終，卻不知道爲何，靈魂會到我生前創造的縹緲之深裡面。直到遇見你們，纔出來了。或許，是命中註定在等待你們的。”
“我聽說，前輩以前有一個喜歡的女人，但是她比你先飛昇了，前輩現在這麼想去修仙界，是爲了她，對嗎？”葉如慕問道。
程棲竹臉色紅了紅，但是想到他現在是靈魂狀態，臉紅看不到，於是乾脆直接點頭：“是，沒有錯。那個時候，還沒有靈珠的出現，所以在修仙界通道被關閉了之後，我就沒有辦法去修仙界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遇到其他喜歡的人了……或者說，她早就沒有在等我了？”
葉如慕和百里曜對視，沉默了下來。
世界上最痛苦的時候，就是相愛的人明明相愛，卻要被強行分離，這是很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