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將眼鏡戴到臉上，“今天晚上，在xx大學附近有一個女孩遇到兩個年輕人，這兩個是你的人吧？”
“什麼女孩，年輕人的……我……我不知道。”大金牙還想着矇混過關，一邊就陪着笑道，“小兄弟，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我就是平常放點高利貸，別的事情我可是從來不做的。”
阿成輕輕揚揚下巴。
嘭！
大金牙的頭重重地撞上桌面，然後一隻右手就被拉起來，放在桌面上。
阿成走上前來，隨手從辦公桌上，用手帕墊着，捏住一隻鋼筆。
撥開筆蓋，他仔細地觀察着筆頭，看到上面沾着一根細小的紙纖維，他立刻就用手帕將纖維擦拭乾淨。
然後，擡手，刺下。
鋼筆筆直地刺入大金牙的手背，筆尖都釘入桌面。
“啊！”大金牙尖嚎出聲。
阿成捏住第二隻鋼筆，檢查鋼筆頭是否乾淨的時候，大漢就將大金牙的左手也拉上來。
“別……別……小兄弟……不是哥哥，別……我說，我說！”大金牙擡起疼得滿是冷汗的臉，“我說，是我乾的，不過……是……是別人指使我的，他付了錢讓我幹……”
“誰？”阿成問。
“是……”
大金牙猶豫着，嘴脣都顫抖起來。
……
“否則……你就等着替你兒子收屍吧！”
……
耳邊，再一次響起陳沖惡狠狠的聲音，
阿成垂下手指，用鋼筆的筆尖輕點着他胖乎乎的手背，“5、4、3……”
一邊倒數，他就將鋼筆緩緩擡起。
“是……是卓然！”
“卓然？！”阿成的鋼筆頓在半空中，“影帝卓然？”
影帝？
大金牙怔了怔，怪不得剛纔就聽着這名字有點耳熟。
陳沖那孫子，過河就折橋，那傢伙一向陰毒的很，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現在出了事，他倒躲得乾淨，還推到這個倒黴鬼身上。
不管了，爲了自己的兒子，管他影帝不影帝。
大金牙顫抖着哀求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讓我乾的……他付錢給我，讓我抓那個女孩的，你們放過我……”
“希望他給你的錢，夠你的醫藥費！”
阿成手掌落下，鋼筆筆直地刺入他的左手。
大金牙疼得全身一抖，然後就暈迷在桌上。
用手帕仔細地將兩隻手的十指都擦得乾乾淨淨，阿成隨手將手帕丟進垃圾桶。
目光掃過大金牙髒亂的辦公室，他不悅地搖搖頭，“看到沒有，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混亂的環境！你們不要跟他學，要愛乾淨。”
“是，成哥。”兩個手下立刻恭敬地應着。
各自取出一張手帕來，擦拭自己的手掌。
阿成滿意地點點頭，帶着二人走出大金牙的辦公室，然後就取出手機，撥通阿桑的電話。
“二叔，大金牙說，是卓然讓他乾的。”
電話那頭，阿桑沉聲叮囑，“收拾得乾淨點，不要給小少爺惹麻煩。”
“您放心吧，我一向最愛乾淨。”阿成掛斷電話，“去收拾收拾，頭髮絲也不許給我留下。”
……
……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