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預產期在八月下旬,謝謝各位媽咪們的建議,無良決定一個月不洗澡了!!!小伍小六的番外你們自己想去。咩嘿嘿嘿,寫出來多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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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緊盯着小伍,他懊惱地滿面通紅,似是難以啓齒:“我!我!我……總之我,我是個混蛋!”他憋了半天,憋出了這句話,還隱隱帶着自責的淚花,“秋苒,讓想容住你那兒,離我遠點就好……”他說着,眼淚就落了下來,那分明是因爲捨不得想容而落的淚水。;
多少年的兄弟,我怎不瞭解小伍?他是個實心的人,任何想都會表現在臉上,不會做出隱瞞。當小伍說出這話時,想容也黯然垂眸,去意已決。
“這就是你們的決定?”我看向二人,小伍再次撇開臉,懊悔而後悔,擦着眼淚。想容陷入哀傷和落寞,他的心意對方卻不知。他愛小伍,而小伍卻看似只將他當做兄弟。;
擰眉:“小伍,你有喜歡的女人沒?”
小伍愣了愣,轉會臉搖了搖頭。
“那你就要對你自己做的事負責!”我抄起筷子就打在他的頭頂,登時,他被我打懵了,愣愣地看着我,就連想容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坐出如此舉動,也陷入了呆愣。;
“我當初叫你好好照顧想容,你後來那麼盡心全力地照顧她,守護她,難道真的只是因爲我當初那句話!”我不停地打,要將他打醒。
“想容受傷的時候你會心痛,想容被人擄去做侍郎的時候你會痛苦;想容開心,你就開心;想容不開心,你就不開心;你這個呆子!你難道感覺不到自己對想容的感情是什麼嗎!我不管你那天對想容做了什麼,他說不介意就已經說明了他對你的心意!你這個呆子,饅頭,實心的,不開竅的!”;
“啪!”我講筷子重重拍在了石桌上,起身,“真是打你都嫌累,好好想想清楚!然後再來跟我說!你們兩個啊,一個不開竅,一個總是不說,怎麼知道對方心意?哎!不說了,我先回去撤靈堂!”
搖頭離開,兩個呆瓜還傻傻愣愣地坐在那裡,久久沒有回神。有時感情就需要有人推一把。不讓像小伍這種實心的,估計要等徹底失去想容,纔會明白.
真是可惜,沒想到水月幻境去了一趟,就錯過了現實裡這麼精彩的事。兩個人有都羞於開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像一隻貓爪不停地搔撓我的心,讓我浮想聯翩。
正如小伍說的,府衙高掛白綾,白燈飄搖。我站在自家門前,說不出的奇怪,因爲小伍小六而盪漾的心,瞬間冷卻。有誰能活着看見自己靈堂的?;
大門並沒關閉,因爲今日是頭七。連府衙大門上的門神都被蒙上了布,好讓我這個“孤魂”回家。
此時此刻,我真想大罵一句:我擦嘞!
可是,能怪他們嗎?我失蹤了七天,就連寒煙都派人翻遍了菊裡山,相信這裡沒人比他更熟悉菊裡山,依舊不見我的身影。而那天我又曾與肖靜有過瓜葛,肖靜在觀星臺上,就表露了殺意,他莫不是以爲我被肖靜……難怪他會來給我守靈,是愧疚?;
“呼!”又是一陣狂風將我推入大門,站在了院中,正對面就是我的靈堂,清清楚楚身穿素衣,腰繫白布,正在燒紙。那陣陣風揚起了他們盆中的紙錢,在靈堂中飄揚,今夜狂風似乎特別多,也尤爲地應景。
我緩步而入,又是一陣陰風掃過我的腳下,吹滅了堂內所有的燈盞,也吹滅了火盆裡的火焰。清清楚楚略帶驚訝,便想取火摺子重新吊起,我移步上前:“別點了,我不缺錢。”
登時,二人陷入了僵硬。偏巧此時月光全無,地上找不出我半點身影。身披白色狐裘的我,散落的長髮也因爲剛纔那兩陣狂風而亂,上面還沾着紙錢。;
清清楚楚驚愕地緩緩仰臉,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我不過離開了七日,你們就真當我死了!”不管如何,看見自己的排位在靈堂上擺着,多少有點晦氣,“快給我撤了,然後去燒些熱水,我要睡覺。”
即使易了容,清清楚楚的嘴也在同一時刻張大,我俯視他們,挑挑眉,揚起了壞笑:“我說了我不缺錢,缺人。你們該是給我燒些美男下來,供我受用。罷了,今日就把你們兩個帶下去吧。”我笑着朝他們伸手去勾挑他們的下巴。
登時,二人又驚又嚇地跳起,緊挨着彼此而站:“夫,夫人!”;
兩人異口同聲,陰風漸止,月光再次灑入,我指了指腳下,自己的影子正漸漸隱現:“好好看看,你們夫人我還沒死呢!”
清清楚楚機械地垂下臉,立時陷入更大地震驚,我再次將雙手伸到他們面前:“要不要把脈啊。”
二人擡起臉對視片刻,真的同事握住了我的雙手,摸上我的心脈。若是平時,他們可不敢隨意碰觸我的身體。
我有理的脈搏證明了我是個大活人的事實。欣喜立刻從二人臉上浮現,他們激動地看向我:“夫人!”話語出口之時,二人竟是同時將我擁住。;
“夫人你真把我嚇壞了。”這帶着哽咽的,嬌嗔的語氣,定是清清的。
“夫人,我們找了你好久,以爲你……”這欲言又止,卻佈滿哀傷的話,定是楚楚。
我笑拍他們兩個後背,宛如在安撫自己的親人:“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快放開,天熱。”我被他們抱着,做夾心餅的滋味並不好受。
二人匆匆放開了我,同時抹了抹眼淚,似是覺得哭泣不像男人做的事,有些羞窘地各自撇開了臉。
我環顧整個靈堂,不是說柳寒煙給我守靈?看來是回去了。此時已是夜深,我也覺得疲憊,就說道:“明日再把靈堂撤了吧,你們先去休息。這幾天讓你們擔心了,你們恐怕也沒有好好安睡。”囑咐完,我準備回後堂。
“夫人!”清清楚楚叫住了我,我回頭看他們,清清急道,“主子來了,在後堂爲你守靈。”
“還有柳宮主,也陪着主子一起守靈。”楚楚接着補充。
什麼?雪銘來了?!是啊,我雖然只覺過了一日,眼前的一切皆如兒戲。但是,這外面的世界分分明明已經過了七日。不知雪銘會因我墜崖如何心痛了。
心中發了急,就趕緊往後堂而去。;
清清楚楚所說的後堂,其實就是我的臥房。府衙簡陋,房間不多。疾步入得後院,一道淡淡的燈光從我房間敞開的門中而出,蒼白而冰涼……
緩步上前,站在房門的左側,一個身影映入眼簾,白色的衣衫,纖塵不染,靜靜地跪坐在蒲團之上,沉靜似天上凍雲。可是今日的他,卻失去了往日的一分靈氣,而有如失魂的軀殼。
是寒煙。他……真的在爲我守靈?難道他真的以爲我的失蹤與肖靜有關,纔會如此內疚而來爲我守靈?
那麼……他會不會告訴雪銘我的失蹤會與肖靜有關?一個是他好友,一個是他心愛之人,他又該做出如何的抉擇?
再上前一步,我就正對着房門而立,眼中又是一張靈臺,而就在寒煙的對面,靈臺的右側,跪坐着一身白衣的他。他背對着房門而坐,長長的捲髮上覆蓋着白色的發巾,他緩緩站了起來,我的目光隨他而動,他從靈臺上取下了我的牌位,一遍又一遍擦拭:“寒煙,開始吧。我要與秋苒完婚。”;
心,立時停滯。他要與我冥婚,在這頭七回魂之夜?!雪銘,你如此待我,我又怎能捨你而去?!
坐在一旁的寒煙緩緩回神,擡臉看了他許久,默默地垂眸起身,從靈臺上取下了三柱清香,點燃,轉身之時,赫然起了一陣陰風。陰風捲起了院中的落葉,也揚起了我的狐裘,瞬間熄滅了房內的燭火,飛沙走石,寒煙擡手微遮前額……
風靜塵落之時,寒煙放下了遮蔽風沙的袍袖,先是看了看手中的清香,見沒有被狂風吹滅,而微微露出安心的神情,然後擡眸想朝門口走來,就在這時,他怔住了身體。怔怔地看着站在門前的我。
我緩緩走入房內,寒煙如同瞬間失了魂魄般,視線沒有追隨我,而是依然吃驚而怔愣的看着我原先站的地方。;
“寒煙,去請秋苒。”雪銘微微側臉提醒,他看到了寒煙怔愣的神情,而與此同時,我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身體,他的身體陷入僵硬,卻沒有絲毫的戒備,宛如知道是我抱住了他,而不是外人。
我靠上他溫暖的背,閉上了眼睛:“你的武退步了,有人闖入都不察覺了。”
“秋苒……”。
“嗒啦。”牌位從他手中掉落,輕喃從他口中而出。隨即,他仰起了臉緊緊握住了我因夜風而冰涼的手,哽咽難語,“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
“真的回來了?”他再一次問。
“是的,不走了。”我再一次答。
“那我們成親,現在,馬上!”他放開我的手,擡手似是擦了擦眼淚,急急轉身,臉上浮起笑容,雖帶着一絲悲傷,確實讓我最感動的笑容。;
得君如此,還有何求?
第四十八張 寒煙總出神
雪銘是嘛可憐的,就這麼看着一個美男接着一個美男進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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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情不自禁的涌出.雪銘,此生但求與君終老.
雪銘臉上的那個笑容,卻因爲轉身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順間崩潰,悲傷和痛苦頃刻間取代了笑容,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流出,他宛如不想讓我看到他哭泣的樣子,將將我緊緊扔入懷中,伸手按住了我的後頸,讓我貼在他的臉膛上,聽着他因而傷的心的哭泣.
"秋苒秋苒"他按在我後頸後的手我的發間,撫上我的後頸,他似是感覺到什麼,怔了怔.突地,他將我從懷中拉出,含着淚水的眼中佈滿驚詫,下一刻,他就急切的撫上我的臉,眉眼,頸項,感覺着我柔軟和溫暖,秋苒,你,你!"
"我沒死."我拭去淚水,取下了他捧着我臉頰的手,已經恢復暖意的手和他的握在一起,"有了你,我捨不得死."
狂喜從他微微有些紅腫的眼中溢出,眼色中,寒煙緩緩垂眸,似從失魂中慢慢復甦,一絲淡淡的笑意從他的脣角浮現.
我看了一眼寒煙,再看向雪銘,提醒他寒煙的存在。他一時無從狂喜中恢復冷靜,依然帶着失而復得的喜悅。我看着寒煙白色的身影,輕聲提醒:“雪銘,你讓寒煙現在迴天脈宮?”
雪銘當即回神,略帶自責的哎呀了一聲,匆匆追上寒煙,拉着他往一旁的客房而去。而我就點燃了房內的燭火。
俯身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牌位,久久站立在自己的靈-堂之前。從未想過自己死後會如何。沒想到今日卻看到了。原來有那麼多人爲我心傷,心痛。此生足矣。
忽的,一雙手從我身後將我環抱,讓我的後背貼上他溫熱的,已經恢復平靜的胸膛:“你到底去了哪兒?!”悲傷過後,就帶着一絲責備的焦急。
我開始把玩自己的牌位:“雪銘,寒煙對我的死……有沒有說什麼?”
他微微一怔,鬆開了懷抱,走到一側撇開了臉,單手背到身後緊緊握拳:“他……他求我放肖靜一條活路!可是我……”
“那肖靜呢?”
“她在你失-蹤後第二天,就離開了菊裡村。哼,她跑不了!”殺-氣從雪銘身上而起,讓深夜的空氣又冷了一分。
肖靜怎麼第二天就離開了?定是發生了什麼。否則如此行徑不像肖靜的風格。
“此事與肖靜無關。”我側臉看向他,他佈滿殺氣的側臉露出一絲驚訝,轉回臉似是不解地盯視我,彷彿在說:你怎麼幫她說話。
我將牌-位放回案桌上:“我去跟寒煙也說一下,回來跟你說我到底去了哪兒。”
燭光中,他的眼神微微閃爍,垂下臉拉住了我的手,輕輕揉捏:“不能明天再和他說嗎?”我反握住了他的手:“你應該感覺出來了,寒煙他對此很自責。否則怎會在此與你一起爲我守靈?雖然你與肖靜爲敵,但他對肖靜畢竟是有深情的。所以我不想讓他爲此再內疚下去。”
他錘臉不語,慢慢放開了我的手,我撫上他的臉龐,吻上了他的脣,他瞬間將視線集中在了我的臉上,眸中帶起了深深的漩渦和喜悅。我笑着擁著他:"我活了,你卻不能久留,別亂走,我很快回來,告訴你我這七天的奇遇。”
他笑着點點頭,只有我可見的傾城的面容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轉身時,心中帶着甜。
原來雪銘真的會吃寒煙的醋,還說什麼讓寒煙陪嫁,相信現在他是絕對不會再提了。只是想去跟寒煙解釋,他就不捨我離去。
客房就在我的主臥邊上,此刻已經亮起了燈,房門虛掩。我輕推房門,卻見寒煙垂臉坐在牀沿,又在出神。他雌-雄莫辯,清麗如同百合的臉龐,帶着一絲疲倦和落寞,守夜很是辛苦。他不比雪銘,沒有武底子,身子也很孱弱,他能爲我做到如此,已經足夠。
“篤篤。”
我輕釦房門,微微推開半邊。
聽到了開門聲,他悠然擡眸,水眸在我的臉上聚焦,竟是呆呆地沒有做出任何迴應。方纔的笑容已經不復存在,他方纔也在強顏歡笑吶。寒煙口不能言,心如薄水般敏-感,實在不知他此刻又在爲何傷神?
“寒煙。”我站在門口沒有入內,他回過了神,脣角輕揚,面帶微笑起身,微微整理一下自己的長髮和衣衫,朝我而來。
站到我身前時,他清澈明亮的眼睛裡帶着笑,他不似雪銘那般激動,笑容卻與以往不同,那是一種從內心抒發出來的,帶着喜悅的笑容。很美,很燦爛,如雨後怒放的白海棠,清麗卻又奔放。
“肖靜沒有殺我,當時她想救我的。”我看着他認真地解釋,不忍他那顆未染世俗的心,再爲我或是肖靜傷神。
他身-體微怔,笑容陡然而逝,紅脣半張,清澈平靜的雙眸如同被投入一顆頑石,瞬間波瀾起伏。肖靜對他的影響,還是很大吶。
“所以你不必再內疚了。雖然我不喜歡肖靜,但也不想利用這件事讓你誤會她。你今晚安心睡覺吧。”我說完便轉過了身,隨意落眸間,卻看見地上寒煙的身影急急向我伸出了手,似是想要拉住我。
我再次轉身,他見我忽然轉回,有些驚訝,伸出的手頓在了半空,雙眸閃爍了一會,垂落,同時,也緩緩收回了手。
“寒煙,還有何事?”我主動問他。
他低下頭,輕咬紅脣不言不語,最後,他仰起臉,微笑着搖了搖頭。那是一個勉強的,帶着幾分澀的微笑。
我淡淡而笑:“謝謝你爲我守靈,晚安,今晚就委屈你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拉住我,平靜如水地站在半開的房門邊,再次出神。在我回房之時,依然可見寒煙投落在院中的影子,他還站在遠處,他到底在想什麼?
“怎麼了?”身旁傳來雪銘的聲音,我偷偷指向隔壁:“雪銘,你看,寒煙還站着。”
雪銘微微探出了頭,卻沒說話,而是輕輕關上了我們的房門。
我轉身看他:“你不去關心一下他嗎?”
他微微而笑“他有你關心就夠了。”
“是嘛。剛纔我對他說的話你可都聽見了?”兩個房間本就相鄰,所以我在寒煙門口說話,這裡應該可以聽到。
雪銘點了點頭,將我拉入房內:“你好像很欣賞肖靜。”
“恩。”我也老實地答,“雖然我不喜歡她,但我欣賞她。而且,她說她從沒愛過任何一個男人,所以,就感覺寒煙有些可憐。”
“她還跟你說這些?”雪銘拿來了洗漱熱水,目光平靜,卻劃過一絲淡淡的驚訝。
我神秘一笑:“因爲我們都是女-人。”
他笑着搖了搖頭,神情裡是對我無限的寵溺,將溫熱的布巾放到我的手中:“快洗吧,然後好好休息。”
“恩。”我乖乖聽話。
和雪銘躺在一起,他依然躺在我的外側,我伏在他的胸膛,隨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看着窗外的月光,感覺此刻很幸福。這種幸福淡如白水,卻讓人無限留戀。
他輕撫我的長髮,時不時在我的額頭和發間落下輕吻。
“雪銘,我掉到仙境裡去了。”
“呵,別胡說了,快睡覺,明天再告訴我你這七天到哪裡去了。”他果然不信,而且語氣還帶着一絲威嚴,宛如等我說完,他就會懲戒我。
我就微微撐起身-體,很認真地看着他:“還記得我以前說的狐妖豔-娘嗎?”
他單手枕在了腦後,長長的捲髮已經盤起。他點了點頭,我就繼續說道:“寒煙跟你說到哪兒?”現在我很興-奮,只想把自己的奇遇與他儘快分享。
他微微蹙眉:“他說到你離開了天脈宮,然後被肖靜所害。”
“不是。那天我離開天脈宮後,確實遇到了肖靜,然後到了一處山崖。當時起了一陣狂風,撐起了那件狐裘。”我指向在月光中瑩瑩發亮的狐裘,“狐裘一下子像翅膀一樣撐開,吃了風力,就把我拽出山崖,肖靜想救我,可是根本夠不到我,我就掉了下去,然後就掉在一個叫水月幻境的地方。”
雪銘平靜的目光慢慢陷入驚訝,他安靜地聽着我的敘述,神情也開始變得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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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婚。大婚後,小冉就會直接在新的一卷的第一章裡出場,直接入後宮,所以這個月的愛-愛,屬於小冉。皺眉,啥方式好捏。愁~大家說說吧,注意說的隱-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