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日頭已經偏過正中時,蘇墨終於伸了個懶腰,悠悠睜開眼睛。
昨天晚上睡前的一幕突然出現在蘇墨腦海裡,嚇得她趕緊朝着旁邊看去。
沒有看見唐毅山的影子,才鬆了大大的一口氣,拍着胸口道:“還好!還好!”
沒人在場,蘇墨再次伸了個大懶腰後,摸摸憋憋的肚子,準備去找點吃的慰勞一下自己的這肚子。
掀開被子的一刻,蘇墨覺得哪裡不對勁,揉着短髮想了一下,一聲驚恐的叫聲從房間裡傳來。
“啊……”
站在門口的兩個持槍守衛一下推開門,蘇墨嚇得趕緊拉被子把自己蓋嚴實。
“蘇少爺,您沒事吧!”
蘇墨趕緊搖了搖漏出的一顆頭。
“沒事,沒事,你們出去吧!麻煩把門關上。
兩守衛走出去把門帶上,蘇墨終於冷靜下來。
見這兩個守衛後,知道唐毅山的人已經過來,現在自己是安全了。
可這自己身上不着一物,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蘇墨懊惱的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短髮,真心想不起來這放飛自我的舉動是什麼時候做的,到底唐毅山那貨什麼時候離開的,看見自己放飛自我沒有?
雖然懊惱,可爲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趕緊起來把散落在旁邊的白布從先往自己身上裹起來,然後開始穿衣服。
衣服剛穿好下牀找鞋子,纔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穿鞋子來的。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叫唐毅山的守衛幫忙時,門被打開,唐毅山走了進來。
唐毅山看見坐在牀邊上發呆的女人,微笑着走了過去。
“醒了?”
蘇墨目光看向旁邊,點了點頭。
唐毅山一步一步走過來,彎腰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蘇墨,想吃什麼?”
聽着這低沉沙啞的聲音,蘇墨捏了捏拳頭,再在心裡嘆口氣開口。
“二爺,我想和你談談。”
唐毅山嘴角微微一揚,點了下頭,坐在蘇墨旁邊。
“二爺,其實我和珍兒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和她之間是清白的。”
“嗯。”
“我不能娶珍兒。”
“嗯。”
“珍兒是個好女孩。”
“嗯。”
“希望你幫忙在你父親那邊說一聲。”
“嗯。”
什麼一直“嗯嗯嗯”的,蘇墨本不敢看他,這會被他這種回答弄的一肚子火。
“你這一直嗯嗯嗯的是幾個意思啊?”
“因爲你沒說到重點啊!”唐毅山淡然開口。
好吧!反正不說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就再來一波猛料得了。
“其實我不能人道,所以珍兒現在還是完璧之身……”
唐毅山嘴角微揚。
“你若能人道,就說不通了。”
唐毅山鳳眸緊緊盯着蘇墨緊張的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雌兔眼迷離,雄兔腳撲溯,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有蘇女爲父頂家,我說的對嗎,蘇墨?”
蘇墨驚的粉脣微微張開,卻不知道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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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嗎”是不是證明唐毅山還不確定,那昨天晚上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放飛的自我呢?
蘇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決定做最後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