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思慧大方的站起來，她要唱的是《紅星照我去戰鬥》，這是一首老歌，戰士們都會唱。
於是，陸思慧開始唱的時候，周子旭最先跟着唱，其他的戰士也跟着哼唱起來，食堂裡迴盪着優美的歌聲。
戰士們笑容滿面，唱完這首歌，又加唱了打靶歌，獵鷹團的歌聲，整齊悠揚。
吃過飯，周子旭帶着陸思慧回家，演習結束，小兩口也不用再留在部隊住。
趙晉琛一直都是沉默的，他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陸思慧在那邊唱歌，他聽的很入神。
轉眼到了元旦，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周子鬆和十二號之間的關係，也沒有質的飛躍。
說不是對象吧！每週，十二號都會被周老爺子喊回家裡吃飯。
說是對象吧！周子鬆經常不回家，就她自己和老爺子還有周子旭兩口子在一起吃飯。
這讓十二號的心情始終是沒有着落，懸在半空中，。
“子旭，你大哥到底是怎麼想的？”
陸思慧私底下問過周子旭。
“不知道，這你得問他去。”
周子旭聳聳肩，爺爺都弄不懂大哥，他更白費。
元旦到了，周子旭和陸思慧帶着弟弟回爺爺家過新年，作爲周子鬆的對象，十二號自然也被老爺子叫來。
“爺爺，我抓了只狍子，一會兒烤肉吃。”
陸思慧帶來的禮物自然是野味，不花錢，大夥還都愛吃。
“好，爺爺好久都沒吃過了，還真饞了呢！”
周老爺子笑的眼睛都彎了，孫媳婦的廚藝，那是吃一次想下次。
“爺爺，我去部隊了。”
周子鬆全程沒有和十二號多說一句話，就好像她是隱形人似的。
她來了，他卻要走，十二號低下頭，委屈的抿着嘴角。
對這段一廂情願的感情，她覺得累了，想放手。
“不行，今天你哪兒都不能去。”
周老爺子看到十二號難過的樣子，對着孫子瞪起眼睛。
“爺爺，部隊還有事。”
周子鬆皺了下眉，他是團長，在節假日要和戰士們呆在一起。
“不行。”
周老爺子眼中已經顯出溫意，不想處也給個痛快話，真不喜歡孫子這樣吊着人家姑娘。
“大哥，別走了，陪爺爺過年。”
周子旭走過來攔着大哥，他團裡的營長們家都不在s市，部隊沒有他也一樣。
“嗯。”
周子鬆淡淡應了聲，直接去沙發坐下，看着兒子依偎在十二號身邊，笑聲清脆悅耳。
“小李啊！我想聽聽你對我孫子啥印象，處了兩個月，過年子鬆也28歲了，差不多也該把事情定下來。”
周老爺子沒給周子鬆反應的時間，直接問十二號。
“挺好的。”
十二號臉紅了，低着頭，小聲回了一句。
臉上漫布紅雲，羞澀的不敢擡頭看向那個冷冰冰的男人。
她怕看到他眼底的冷漠難過，爺爺問這話，她心裡已經有了準備，成或者不成，也就在今天了。
偷偷看了眼周子鬆，他還是那樣眼觀鼻，鼻觀口，不看自己，也不看旁人，面容冷沉，和以往一樣。
周老爺目光犀利的看向周子鬆：“子鬆，你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