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慕靈拉開了北冥淵的手，仰頭認真的看着北冥淵說道：“北冥淵，你更喜歡現在的我，還是更喜歡以前的我？”
“……這問題的意義何在？都是你，本王自然都喜歡。”北冥淵眉頭輕挑很是淡然的說道。
“不行。”慕靈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開口說道：“你必須說是喜歡以前的慕靈，還是喜歡現在的我！”
“……”北冥淵真的沒法理解慕靈問出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都是同一個人，他要如何回答？
“說啊。”慕靈固執的瞪着北冥淵非得讓北冥淵說出個所以然來，北冥淵站直了身軀，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靈兒不如你直接告訴本王，你想聽到的答案是什麼？”
“否則，本王若是回答的讓你不滿意了，你又要不理本王了。”北冥淵心中有些無奈的撐着桌子，看着慕靈開口說道。
“……不說拉倒，我走了。”慕靈臉色一黑頓時比哦按時站起身來了，北冥淵見慕靈要走連忙伸手拉住了慕靈的手開口說道：“本王喜歡以前的慕靈。”
慕靈那邁步往前的腳猛然一頓，眼眸瞪大那垂在一邊的手握緊，果然是……
“但是本王深愛如今的你。”北冥淵看着慕靈的背影緊緊握着慕靈的手腕說道：“單純的喜歡可以放手，徹骨的深愛……死都不能放手，靈兒你可明白本王的心意。”
“……”慕靈聽到北冥淵的話語心口驟然一縮。
“本王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將你留住？慕靈。”北冥淵微微上前了一步伸手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慕靈，只有懷抱着慕靈的時候，那種不踏實的感覺纔會消減。
慕靈微微垂下了幾分眼眸，感受着北冥淵懷抱着自己的感覺，心中各種情緒翻滾，最終都是難以言喻，微微轉身看向北冥淵說道：“北冥淵你不害怕嗎……”
“我那莫名其妙的能力，你不在意嗎？”慕靈仰頭看着北冥淵說道。
“本王更在意的，是你對本王的心。”北冥淵伸手撫上了慕靈的臉頰，他自以爲可以拿捏住一切，卻唯獨拿不準慕靈對他的心，他無能爲力也不可奈何。
就像是面臨審判的罪人，面對慕靈只有等待她的審判，那種感覺如何言說？
慕靈看着北冥淵，看着北冥淵那滿目的情深，心口顫抖的厲害，伸手抱住了北冥淵的腰身，埋首在北冥淵的懷中，她可不可以任性一次，可不可以不顧一切一次？
可不可以忘記那些亂七八糟的謎團，只好好珍惜眼前這個人呢？
“北冥淵，你把以前的慕靈忘記吧。”慕靈仰頭看着北冥淵說道：“至少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記着現在的我就好了。”
“……”北冥淵不明白爲何慕靈固執的重複以前的她和現在的她，但是到底是應下了。
營帳之內燭火搖曳，原本拉開了距離的兩人，好像終於在努力再次靠近，這一次的靠近並非是身體，而是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