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還是軟萌的樣子，可是那小臉卻是繃着的，直到看到了慕靈和北冥淵出現這才亮起了眼眸，那緊繃的小臉也出現了裂痕，瞧着像是繃不住了，起身給慕靈和北冥淵兩人行禮。
“怎麼了？舉行宮宴不高興嗎？一張笑臉繃的死死的？”慕靈忍不住蘇伸手捏了捏北冥瑞華的小臉說道。
“沒有，是父皇說喜怒不展露才是好的。”北冥瑞華一本正經的說道：“孃親，朕是天子，在百官面前孃親還是不要抱着我了……”
“……”慕靈愣了一下，糾結的看着北冥瑞華認認真真的坐在了一邊，一副不隨便亂動的樣子，慕靈有些頭疼的轉頭看向了北冥淵，結果這轉過去就發現。
真是奇了。
這父子兩的表情和坐着的動作居然一模一樣。
“幹嘛呢？”慕靈有些樂呵的看着兩人很是奇怪的問道。
“孤這是在給他做表率。”北冥淵回答的一本正經的，慕靈頓時鼻子都氣歪了，沒好氣的把北冥瑞華撈到了自己懷裡說道：“今天是年宴，哪裡來的那麼多規矩，我說了算，你要表率你坐下面去。”
“班鶴鳴和敘青幾人看着這一幕大氣不敢出一聲，這大約是史上第一個被自己老婆兒子趕下去的太上皇了，北冥淵肯定是不會自己下去的，想了想沒繼續說什麼了，也就讓北冥瑞華聽慕靈的話了。
沒多久外臣便是都來了，舒五月她們幾個也都到了，顏文萱牽着自己兒子來參見慕靈，小娃娃長得可真是像極了顏文萱，可是那性子可就不像顏文萱了。
調皮搗蛋簡直跟侯陽那是如出一轍的。
“北冥辰回來了？”慕靈眼尖的發現北冥淵在下面的席位還給留了位置，頓時有些驚訝的扭頭看向了北冥淵問道。
“嗯。”北冥淵點了點頭回答說道：“正好有些事情要問問他，回來過個年。”
“噢……”慕靈隨意點了點頭也沒怎麼當回事，北冥辰如今一直都在外面自己的封地，鮮少有回來的時候了，現在是過年，北冥辰說什麼也是北冥淵的兄弟，回來也沒什麼。
“許久沒見封芷煙了，正好現在見一見。”慕靈微微擡起了下巴說道。
時隔這麼久，慕靈再一次見到了北冥辰和封芷煙，當初誰也沒想到他們兩居然能成，如今看着封芷煙和北冥辰過的像是挺好的，前兩年封芷煙也生了個孩子，是個女兒。
現在封芷煙又挺着個大肚子出現在宴席上，慕靈頓時便是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想來封芷煙跟北冥辰是過的挺好的，想想當初慕靈跟北冥辰鬧悔婚的時候，好像都恨不得對方去死一樣。
可實際上，也沒啥大仇大恨的。
“回來了就好，坐吧。”北冥淵揮手收下了北冥辰的禮，北冥辰扶着封芷煙在一邊落座，那小心攙扶的樣子落入了慕靈的眼中，慕靈不禁有些感嘆的想着，人果然得經過事纔會變啊。
“看什麼這麼出神？”慕靈正想着的時候，突然手被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