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終於明白，當初爲什麼自己初見北冥淵的時候，就對北冥淵有好感，看着北冥淵那臉就覺得是自己喜歡的樣子，原來那就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而製作的。
虛擬的……
那時的她只把這個當做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並未有什麼感情摻雜其中，不管是掃描自己的容貌儲存，還是需要做什麼，全然是當做是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也從未去追究過那所謂的虛擬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操作。
楊教授跟慕靈說過，參與這個實驗的人，多有迷失在裡面的情況，所以必須兩人一組，一旦對方出現危險或者是迷失的情況也能應對之類的。
無暇與慕靈兩人是第一次認識也是第一次合作，無暇單獨找過慕靈談話，慕靈還記得當初無暇說的話，她希望能跟慕靈漂亮完成任務，不希望中間出什麼差錯，希望能合作愉快云云之類的。
“聽說你是a區最厲害的，希望別讓我失望啊，慕隊長。”那時無暇這一句話讓慕靈記憶最爲深刻。
慕靈想起來了所有，想起了自己是怎麼躺進實驗艙的，想起楊教授因爲擔心迷失，掃描了慕靈教官的人物形象穿插進去，想起了當初那在設定虛擬世界的時候，慕靈和無暇兩人親手設定的東西。
死亡，戰爭，還有慕靈的一生。
慕靈的一生不是這樣的，那是非常正常的平常的一生，沒有那些奇怪的波瀾發生，從慕靈進入到實驗艙的時候，故事就出現了偏差。
……
“實驗艙出現了故障，你作爲主導人記憶出現了偏差，而我則是徹底失去了記憶，甚至出現了記憶混亂的現象，這也是爲什麼一開始我出現在你身邊的時候，是瘋瘋癲癲的樣子。”無暇看着慕靈繼續說道。
“虛擬世界不受控制，你的身邊出現了空間裂縫，原本穩定的數據出現了混亂，定好的劇本發生了改變，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刻回到了現實才明白了一切。”無暇看着慕靈面容冷靜的說道。
“慕靈，楊教授運用了非常多的辦法才把我送回來，我必須帶你走。”無暇說着瞄了一眼慕靈身邊的北冥淵繼續說道：“這個空間要塌了，你不走也沒辦法。”
“坍塌？”慕靈有些疑惑的看向無暇心中突然一緊。
“是，這個空間已經無法測定數值，那就失去了價值，沒有價值的東西當然是銷燬。”無暇很是無所謂的聳肩看向了慕靈如此說道，無暇話語落下的瞬間慕靈整個人都僵住了。
猛然間就想起了在實驗室的時候，楊教授也曾這樣銷燬了這樣一個空間數值，那些設定的人物就那樣永久的消失了，連帶着那個設定的世界也全部銷燬了，一切都歸於黑暗，再不復存在。
“所以，你拼命守護的這些不過都是你創造的數據而已，現在明白了嗎？”無暇始終都是平淡的樣子，那說出的話語卻是將慕靈徹底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