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元欺負你了？”慕靈眯眼看着舒五月立即便是開口了。
“……我今天見到衛元的側室夫人蘇氏了。”舒五月擡眸看向慕靈說道：“我把人給訓了。”
“……”慕靈聞言頓時愣了一下，眨眼看着舒五月半天說道：“你剛剛是去了衛府吧？想將這程家發現的事情告訴給衛元，然後遇見那蘇氏了？”
“嗯……”舒五月低着頭說道：“我第一次去找他有些緊張，忘記報上名號了……”
“然後衛元沒來見你，那蘇氏來了？”慕靈眉頭一挑看向舒五月，舒五月點頭，然後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都跟慕靈說了，這面對蘇氏的時候還是各種的強橫，但是這在面對慕靈的時候卻是忍不住委屈。
“你腦子長去哪裡去了！？”慕靈看着舒五月這模樣，頓時便是忍不住的伸手去戳舒五月的腦袋，頗爲生氣的瞪着舒五月說道：“平日裡見你挺精明的一個人，這遇到了衛元就成傻子了？”
舒五月吶吶的看着慕靈不說話了，其實還真是，舒五月以前走到哪裡不是眼高於頂傲氣凌人的？
這不過是去個衛元的府邸竟然是被人給看低了？
與其說是看低了，不過是說舒五月活該，這自己不報上家門，這蘇氏能一眼看出你是誰？
舒五月心裡不是滋味，慕靈看着舒五月心中有些無奈，這丫頭怕是真是對衛元上心了，否則當初那般盛氣凌人的弘安郡主又如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五月，你想讓我跟你說些什麼？”慕靈看着舒五月頓了頓說道：“你我認識這麼多年，我的性子你也瞭解，我不說你，我便說說我自己吧。”
“這輩子，我都不願意再叫自己委屈了。”慕靈站起身看着窗外，伸手拿起一邊的水壺說道：“我希望你也別叫自己委屈了，若是你忍不下蘇氏，那你何必委屈自己嫁給衛元？”
“你當真如此深愛他？非他不嫁？”慕靈側首看向舒五月微微皺眉，這話語說到這一步，慕靈其實不想多說的，因爲她覺得這些話語不是她應該說的。
舒五月和衛元兩人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慕靈只是看不得舒五月因爲一個衛元，改了自己的性子罷了。
若衛元並非良人，那麼之前的一切都不過是個笑話。
慕靈看着舒五月，與舒五月認識了這麼久，從沒見過舒五月苦惱委屈，甚至有些膽怯的模樣，當初那肆意張揚，與慕靈兩人在這京中無視所有人的目光獨立特行的舒五月，像是被一點點埋沒了一般。
舒五月微微瞪大眼眸仰頭看向慕靈，心口頓時便是一顫，看着慕靈許久不曾開口說話。
“五月，我喜歡你的張揚，喜歡你的瀟灑，你可記得當初我跟北冥辰是怎麼樣的模樣？如今你這姿態，與當初的我有何不同？”慕靈看着舒五月繼續說道。
“大家口中都在說着女人應該如何如何，應該做到怎麼樣的模樣，我卻是不贊同。”慕靈側目笑看着舒五月說道：“我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何需按照你的思想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