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湮波瀾不驚地望着她。
望着她的緊張和侷促不安，望着她眼中的期待和急切。
幾秒後，他淡淡地說道：“跟我來吧。”
“……”
、、、、、、、
車廂裡。
司徒湮點了一根菸，一隻手支在窗外，淡淡地吸了起來。
“什麼事，說吧。”司徒湮朝窗外吐了一口菸圈說道。
戚月交疊着雙手放在膝蓋上，不由微微握緊。
“那個……其實，我是想……想和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就免了。”司徒湮冷冷道：“何況，你覺得你我之間的恩怨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嗎？”
他睨向她。
戚月被他銳利的目光看的有些無自動容。
她低下頭去。
“我知道，我說什麼，也沒辦法彌補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我不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以後……能……能……”
“……”
戚月覺得自己實在說不出口。
在她對他造成那麼大的傷害又後，又怎麼能要求他隨時允許她見mimi呢？
他是司徒湮……
他給她留一條活口，甚至不再和她計較，她是不是應該懸崖勒馬，見好就收了？
可是……她畢竟答應了mimi……
“能什麼？”他掐掉煙問。
戚月的頭埋的更低了。
突然，一隻手朝他伸過來，擡起她的下齶。
戚月被迫，只好擡起眼去看他。
“我問你。”
戚月：“……”
“那一晚，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他挑眉問，語氣裡帶着幾分惱怒。
戚月：“……”
“我……我不是……”
“不是？”
“真的不是……”戚月連忙搖頭，緊張地說道：“我沒想到會在那裡遇到你……我……”
“這麼說，那一晚和我糾纏的人，果然是你？”
戚月：“……”
她的臉黑了。
靠，她好像……又中計了。。。
怎麼辦，她在司徒湮面前，智商完全可以稱爲負數了。
她脣角抽動一下，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啊……哪一晚？”
她話說一半，突然，男人一把攬過她的頭，嘴脣狠狠貼住她的。
戚月：“……”
他的吻狂肆而霸道，彷彿帶着某種報復般，吻的很用力，戚月幾乎被他弄痛，整個人被他壓在椅背上。
他脣內的菸草味道傳過來，帶着一絲絲甘甜。
狹小的車廂裡，瞬間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
戚月整個人被他吻的幾乎快要窒息，想要推開，卻根本使不出力氣。
直到被他鬆開，她感覺全身就連雙腿都有些發軟，面頰潮紅，不住地喘吸。
緩緩睜開眼，就看到他正俯睨着她，脣角帶着幾分嘲諷。
“戚小姐似乎很享受我的吻？還是希望我在這裡提醒你一下，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戚月聞聲，頓時滿臉通紅。
她用力推開他，艱難而惱怒地說道：“你……無恥……”
“我無恥？”
司徒湮口氣裡透着寒意：“戚小姐，在沒遇到你之前，我還真以爲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人……”
戚月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她眼中閃着傷痛和苦澀。
是啊，她的確是真的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