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抑忙取了文件，放進了碎紙機裡。
聽着機器發出的聲音，他不由轉身，看到南宮曜凌臉色還是有些難看。
遲疑了片刻，忍不住上前道：“少爺……您……您是不是和夏小姐吵架了？”
南宮曜凌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彷彿在說，這不是廢話嗎。
出了這種事，他沒把那個可惡的女人丟出門去，連他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人如此愚弄。
可是，想到
“秦抑……你說，我是不是……錯了？”
秦抑一慌，眼前又是一亮。
有些不解地問道：“少爺……您，指的是什麼？”
“我如今才明白，原來我曾經對她的傷害那麼大。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少爺……”秦抑低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
“夏小姐自從嫁給您以來，的確……全部心身都在您的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沒有半點怨言，她從前就像是一個赤誠的信徒，她落在您身上，永遠是崇拜的目光。”
“就是啊！”南宮曜凌像是有什麼共鳴一般，猛地一拍桌子，望着秦抑道：
“那她現在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從前的溫柔賢惠，怎麼一夜之間，就全都面目全非了！？”
秦抑：“……”
他脣角抽動一下，道：“少爺，您之前可不是這麼說少夫人的。您之前總覺得她毫無魅力，覺得她忍氣吞聲的樣子很蠢，覺得她是一個沒有一點情趣的女人……”
南宮曜凌：“……”
他挑眉，不可思議地看着秦抑。
“你說什麼？我之前有這麼認爲嗎？！”
“……”
沒等秦抑回答，他又伸出手，拍了拍額頭。
“我之前……的確覺得她挺無聊的！可是……也總比現在這樣，滿腹心機，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要可愛多了！”
秦抑：“……”
人啊，果然是難以滿足的。
秦抑眼中閃過什麼，不由義憤填膺道：
“少爺……我覺得……夏小姐這次做的實在太過份了！”
“是啊！這女人，我真想把她綁起來狠狠抽一頓！”南宮曜凌雙手握拳，想起來就要抓狂。
“夏小姐再恨您，也不該做出這種事啊！就算您曾經當着她的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您曾經傷害過她，她也不能以這種方式來發泄和報復啊！
她這樣做，簡直是污辱您的人格！您怎麼會真的看上那種女人呢！她這樣做，還不如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好呢！”
秦抑前面的話，南宮曜凌是一百的贊同。可是，當他說到最後一句，南宮曜凌臉色頓時就不對了。
他無語地睨向秦抑：“你胡說什麼！她如果敢和別的男人人在一起，我一定……一定掐死她！”
秦抑：“……”
“不過，這件事，我想了想，也不能完全怪她……我當初那麼對她……雖然我和那些女人只是逢場作戲，可畢竟對她的心理造成了傷害……她理所應當地認爲，我是那種爛情的男人，也是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