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尹和兩位小妻子爲丈母孃夏姬精選了一款手鍊,這是由精工雕琢的玉石製成,表面上刻着精緻的花紋,閃爍着微妙的光澤。
劉夏萊專門爲他們安排了一間貴賓包廂,先前那位美麗的店員爲每人送上一杯茶後,便靜靜地退出在包廂門口。
對郭尹的文采,劉夏萊讚賞有加,他充滿好奇地詢問:“郭公子,您是否對這四款首飾的刻字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或者,您有什麼創新的想法,想在上面雕刻些什麼嗎?”他期待着郭尹的回答,想看看是否會有更佳的對聯出現。
郭尹衝掌櫃笑了笑,看了看婉兒和嬰寧,問道:“婉兒、寧兒,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嬰寧目光轉向姐姐,想看她的反應。
婉兒微笑着回答:“一切都聽夫君的!妾身覺得之前那句:紅娘子,插金簪,戴銀花,比牡丹、芍藥勝五倍,蓯蓉出閣,宛若雲母天仙。還挺好的,就是稍微有點欠缺。”
郭尹將目光再次轉向嬰寧:“寧兒,你怎麼看?”
嬰寧小腦袋一歪,對於文化這方面她總覺得有些吃力,僵住了一會兒,臉上泛紅,扭頭說:“我,我,坐着看啊!啊!郭尹哥哥,寧兒不知道耶,你來決定就好了!”
郭尹經過短暫的思考,提出了他的建議:“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在每一件首飾上雕刻一些詩句,以表達我們之間的感情和承諾。”
聽到這個建議,婉兒和嬰寧都點頭同意。
劉夏萊的眼中閃爍着一抹驚喜,他對郭尹的想法感到滿意,認爲這樣的刻字將會使這些珠寶更加獨特,充滿了特殊的意義。他微微點頭,示意美女店員準備好書寫和刻字所需的筆墨紙硯。
在外人面前,婉兒總是展現出大家閨秀的風範,而在私下,她又帶有幾分吾家有女初長成的俏皮。
嬰寧,無論在人前人後,都像一個瓷娃娃,天真可愛。
郭尹認真地回憶自己所讀過的詩句,終於想到了一段極爲合適的詩詞。他接過一張紙,穩健流暢的筆法下,四句詩字字清晰,劃破了寂靜。
停筆後,他將紙條遞給婉兒和嬰寧,微笑着說道:“婉兒、寧兒,這是我爲我們的定情信物所想的詩句,你們看看如何?”
嬰寧暈字沒敢接。
婉兒接過紙條,看着上面的字句,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感動和喜悅。
她輕聲地念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感受着每一個字帶來的奇妙意境,婉兒的臉上綻放出甜蜜的笑容。望向郭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肯定。
聽到婉兒讀出這四句詩,劉夏萊的眼睛瞬間閃亮,就像春夜的星空被瞬間點亮。他坐在古樸的木椅上,手中的茶杯微微顫動,面露驚異之色。
他的眼角微微上揚,彷彿在讚賞這位年輕人的天分。
緊接着,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深深地體味這四句詩的涵義。
胸口微微起伏,彷彿被這十六個簡單的字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情感。
劉夏萊忽然開口,對郭尹讚道:“郭公子,沒想到您不僅對聯有獨到的見解,對詩詞也如此精通,您的詩詞功力真是了得。”
郭尹微微一笑,謙遜地說:“劉店主過獎了,在下也就偶爾有所感悟罷了。”我總不能跟你說是抄的吧?畢竟兩個妹子在這兒,好不容易人前顯聖,這種掉分的事兒我怎麼會幹?
店主劉夏萊細細回味:“死生契闊,
與子成說。執子之手,白頭偕老。”讚歎道:“這四句詩真是樸實動人啊!郭公子的文采着實讓人佩服。
這四句詩的組合簡直剛剛好,娓娓道來情感與承諾,簡潔而扣人心絃。鄙人是真心佩服郭公子的才華,這樣的詩句一定可以爲這些珠寶增添別具一格的意義。”
他用平靜溫和的語氣解釋着這四句詩的妙處,他用自己的心靈感悟,向在場的每一位聽衆傳遞着每一個字的含義。
劉夏萊再次笑眯眯地看着三人,繼續說道:“這是四句詩,是愛與堅守的誓言。今天在這裡,我也真誠地祝福你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希望你們能把今天的詩句牢記在心,不管未來遇到什麼困難,都能緊緊握住彼此的手,真正做到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隨着劉夏萊的解釋,這四句詩逐漸打動了嬰寧。她的心被這些詩詞所觸動,內心深處涌動着一股暖流,彷彿能感覺到那“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中蘊含的永恆承諾。
這些詩句在她年幼的心中勾勒出了一幅美好的未來畫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也成了她堅守的愛情誓言。
此時的首飾店貴賓室內充滿了歡樂與甜蜜,氣氛溫馨而和諧。
然而,在熙熙攘攘的商業街中,一股異常的氣氛突然撲面而來。人羣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緊張, 前方的人羣已經陷入了恐慌,他們四散逃竄,似乎在逃避着某種恐怖的危險。
衆人順着人羣的目光看去,不遠處出現的是一個被深淵魔氣侵蝕的人形魔物。這個魔物渾身散發着邪惡而可怕的氣息,他的皮膚如同死人般蒼白,眼睛閃爍着血紅色的光芒。他身形高大而扭曲,手臂上長滿了銳利的利爪,宛如一頭兇猛的野獸。
環繞在這個魔物周圍的,是一羣身穿鐵甲的城衛軍。他們身材健碩,面色冷峻,以五人一隊,共三隊的形式緊密圍住了魔物。他們手中握着標準的長刀和盾牌,毫無懼色地擋在魔物面前。
然而,在這人形魔物的兇猛面前,這羣城衛軍的鐵甲彷彿紙糊的一般脆弱,他們所學的技巧和英勇在此刻變得毫無用處。
魔人紅色的雙目閃爍着暴戾的光芒。他猛地向城衛軍衝去,速度太快,讓人無法反應過來。幾乎是一瞬間,他已經衝進了城衛隊的陣列,那鋒利的爪牙如同鐮刀一樣,揮舞着毫不留情地收割着生命。
“砰砰砰!”“鐵甲與利爪交擊的聲音瞬間在空氣中炸開,引起周圍羣衆的恐慌和尖叫。城衛軍拼命反擊,但他們的武器卻怎麼也打不穿魔人堅硬得像鋼鐵一樣的肌膚。反倒是他們自己,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中。
魔人的爪子再次揮出,直接洞穿了一名城衛軍的鎧甲,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中噴涌而出。城衛軍痛苦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倒在了冰冷而堅硬的石板路上。
PS:求月票、推薦票、打賞、投資,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