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夥添剛纔差點遭襲而死,此時甚是氣惱的,甚是氣憤的握着他的開叉鐵桿,挑起那些關節剛纔被石天雨用劍刺傷的道士,將這些道士一一甩向火海里。
如此,火海里又傳來了一陣陣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那些關節受傷的道士,被蔣夥添挑進火海里,哪裡還能夠逃跑出來?
他們個個哀嚎着在火海之中旋轉身子,緩緩的倒在火光之中,被烤出一陣陣的焦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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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便摟着龍飄飄,飛身上馬,策馬而去。
龍飄飄感覺石天雨的胸懷,就是自己此生最安全的屏障,最安全的家。
於是,龍飄飄遂又反轉身子,埋頭於石天雨的胸口前,把俏臉貼在石天雨的胸口上,伸手緊緊的摟着石天雨的腰。她合上美麗的丹鳳眼,幸福的憧憬着美好的未來。
不一會,龍飄飄便在石天雨的胸懷裡,美美的睡着了。
羣雄紛紛飛身上馬,遠遠的策馬相隨。
除了譚楚清,其他人皆是心裡希望石天雨與龍飄飄能夠早日玉成好事。
風雪之夜,很寒冷。
但是,石天雨心繫田英洛等人的安危,策馬如飛。
如此,也沒有人喊冷,他們在寒風之中,策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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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羣雄便策馬進入太原府城。
進得城來,羅寶忠連忙去辦理拜帖。
然後,羣雄一起策馬前來拜會天龍門的小石樓。
這座別有特色的小石樓,便是天龍門掌門人田英洛的家。
但是,給天龍門看家的一名漢子告訴羅寶忠:田英洛、陳列、譚耀祠等人一行去了天龍山,甘言甘公子今天將在山上安葬。
於是,羣雄急忙策馬疾奔天龍山。
到了山腳下,羣雄放馬自行覓食,便徒步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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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呼呼,雪花飄舞。
積雪皓皓,齊人膝蓋。
枯枝亂顫,簌簌作響。
天龍山腰的一處草廬裡,停放着甘言的靈柩。
田英洛、陳列、田采苓、譚耀祠等人看到石天雨率部前來助拳,不由個個激動萬分,熱情的招呼石天雨、羅寶忠、魯得出、蔣夥添等人落坐,端茶倒水,十分殷勤。
對於龍飄飄與石天雨牽手走在一起,田英洛、陳列等人也不會感覺到意外。
英雄美人,總是江湖上的傳奇佳話。
只是,田采苓見狀,滿臉憂鬱起來。
譚楚清站在寒風之中,楚楚動人。
田采苓和譚楚清都希望將來能夠和石天雨在一起。
豈料,龍飄飄竟然捷足先登,先和石天雨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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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敘舊一會,田采苓堅毅的對石天雨說道:“王爺,這次事件之後,我決定從軍,跟着您出關去打韃子。”其心意已決,這次,再也無人可以相勸她別衝動了。
田采苓心裡深知,若是再與石天雨分開,以後,自己將永遠也沒有機會和石天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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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英洛也說道:“這次,老夫支持苓兒。而且,老夫也隨石王爺出關去遼東打韃子。
天下武林混亂不堪,老夫已經對天下武盟絕望了,徹底的失望了,可以說是生無可戀。
老夫活到這般歲數,若能戰死在沙場上,死也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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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列、譚耀祠等人也表示要跟着石天雨征戰遼東,收復失土。
以前,他們多次猶豫,這次不會了。
他們多次見證了石天雨的正義凜然,感覺跟着石天雨纔有前途,即便是戰死沙場,也能夠留下美名。不然,窩窩囊囊的,渾渾噩噩的慘死在江湖上,多麼的不值得啊!
此時,樑行施、龍捲風、許可中、賴一行等人來到,羣雄相見,甚是歡顏。
龍飄飄扶着龍捲風坐下來,父女倆嘰嘰喳喳的,有說不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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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敘敘舊,便點火燒香,拜祭甘言的在天之靈,然後,隆重安葬甘言。
畢竟,甘言也不是世人想像之中的那麼差勁。
其爲人處世,是有點小器。
但是,每每經人勸說,甘言還是能夠拿出一些錢糧來支持義軍,支持一些武林中人,支持石天雨爲遼東將士的籌款籌糧。
這次,甘言便是經譚耀祠所勸,送些錢糧到田英洛家裡來,委託田英洛將這些錢糧贈送給石天雨,贈送給遼東將士的。豈料,甘言竟然在田家遇難,遭到白飛渡的襲擊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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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甘言之後,羣雄遂走進草廬裡,盤坐在一起,商議如何應付白飛渡之事。
聊天中,田英洛又提及到白飛渡是領着一羣人來的。
其中,有“點蒼派”的高手楊擎,有山東“修羅冰煞功”的高手、前山東鹽鐵幫的幫主廖通等人。
石天雨淡淡一笑,對這些所謂的高手不屑一顧,讓羣雄商量着去設伏,又說要找個地方歇息一會,待會晚飯就在“憶江南”山莊裡聚,如此云云,便離開了甘言的墓地旁邊的草廬。
石天雨走了幾步遠,側身看看,轉身看看。
他沒有發現有人盯着自己,便走進了系統空間裡。
石天雨在系統空間的大花園裡,會見巋辛龍、韓玉昌、悠悠一會,讓巋辛龍隨時做好作戰的準備,便飛身來到碧湖畔,又跳到大黿的背部上。
他分別鑽進大黿背部上的兩個儲物櫃裡,分別看望懷孕安胎的李綺和程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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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綺是與父母李翝、凌春顏生活在一起的,整天在碧湖上觀山望海,伴着嫋嫋霧氣,頭頂藍天白雲,生活極是舒服,心頭盈滿了要當母親的喜悅之情。
而程紅蓮則是隻有兩名丫鬟相伴,生活較爲單調。
故此,程紅蓮提出要回陸地上去生活,也說非常想念她的姥爺溫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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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石天雨便揹着程紅蓮,摟着兩個漂亮丫鬟,飛掠至溫老大和西方亮、雪鐵龍生活的那個儲物櫃裡,讓程紅蓮和溫老大等人生活在一起。
如此,皆大歡喜。
之後,石天雨便去三號儲物櫃,看望汪靜、諸莉莉、譚若鳳、呂櫻、花千朵、陳圓圓、馬迎春、梅巧倩等等諸位夫人和孩子們。
雖然才半個月不見,但是,看到丈夫歸來,諸位夫人卻激動萬分。
一百多個孩子看到父親回來了,更是歡呼雀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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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莉莉雙手捧茶遞與石天雨,又調侃的對石天雨說道:“王爺,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不順利呀?才半個月,就回來找我們快樂了?”
譚若鳳也調侃的說道:“王爺,我們這些姐妹大多數已經生了四胎,圓圓才生了一胎,你待會先去和圓圓快樂吧,讓她也多生幾胎。”
煒彤笑道:“我也才生了一胎,我也要和王爺快樂。”
燕婉說道:“那就抓鬮抽籤唄!”
青青說道:“還是猜拳吧,可以簡單快捷的決定王爺待會和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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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衆人捧腹大笑起來。
石天雨呷了口茶,放下茶碗,便笑道:“我很快就要統兵出征遼東了,大夥還是好好的補一補,修足功力,往後守護好西涼。不過,關於相公和哪位夫人先睡覺之事,相公覺得,還是從年紀最小的夫人開始吧。”說罷,便抱起陳圓圓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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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諸位夫人又大笑起來。
陳圓圓身材高挑,五官精緻,粉面桃花。
此時,其穿着白色長裙,微微敞開的領口,一雙飽滿,搖搖欲墜,露出裡面深邃的事業線。
此刻,陳圓圓也是眼神迷離的望着石天雨,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石天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身前傳來的迷人的桂花香氣,以至於邪火沖天。
不過,爲了增強陳圓圓的功力,石天雨仍然是先倒出兩顆“逆乾坤”,讓陳圓圓先用溫水送服,然後,才摟着陳圓圓滾進被窩裡陶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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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系統空間的三號儲物櫃的十九號庭院裡,石天雨和陳圓圓睡醒一覺,起來沐浴更衣,看到陳圓圓心滿意足的樣子,石天雨便放心的離去。
要餵飽二百多位夫人,石天雨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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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回到了天龍山,來到了“憶江南”山莊。
此時,夜空黑漆漆的,雪花紛紛揚揚。
天龍山上,浩瀚雪海,密林深處的“憶江南”山莊,顯得格外寧靜,宛若世外仙境。
寒風凜冽,呼嘯而過,雪光反照,樹影晃動,枯枝悲號。
石天雨回來了,羣雄又歡呼起來。
他們還沒有設伏,還沒有布控,感覺還是聽聽兵法大師石天雨的建議,心裡纔會更加塌實。
石天雨遂率領羣雄察看了“憶江南”山莊內外地形,然後回到大堂裡,與羅寶忠、田英洛、龍捲風、樑行施等人低聲商量一會,便開始設伏。
魯得出、蔣夥添兩人負責在“憶江南”山莊外面的草叢之中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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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過後,忽見莊外數條人影一閃,已經飛進了山莊之內。
田采苓、譚楚清、趙敏娜等等三美在大堂聊天,談論着江湖發生的事情。
忽然,有一股香氣從窗外吹進來,令人昏昏欲醉。
譚楚清大叫一聲:“不好,花香裡有毒!”
話音剛落,窗外已經飛進了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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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渡陰聲怪氣的笑道:“哈哈!這麼多的花姑娘都在這裡啊!很好,老的嫩的都有,哈哈,你白爺爺今晚要爽死了。”
譚楚清嬌叱一聲,怒罵道:“死妖孽,今晚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哼!”遂拔劍而出,握着長劍,一劍朝白飛渡的咽喉刺去。
白飛渡握着烏黑的大鐵扇一攏,卻邪笑道:“哈哈!有一個小雛妞更好!”遂舉扇一擋,“錚”的一聲,震開譚楚清的長劍。
其又左手一探,抓向譚楚清之纖腰間。
其舌頭一伸,卷向譚楚清的俏臉。
其左腳又一擡,撩向譚楚清的褲檔。
毀花賊的招式,竟然極其陰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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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楚清格攔困難,頓時眼花繚亂。
“救命啊!”她慌神了,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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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白飛渡忽然眼前劍光一閃,卻是譚耀祠從旁一劍刺向白飛渡。
譚耀祠見白飛渡如此欺負他的妹妹,不由憤怒異常,挽起劍花朵朵,籠罩其全身。
趙敏娜身子一晃,迅速的拉開了譚楚清,卻被一對孿生兄弟模樣的人用一劍一盾封堵住了。
盾風呼呼,劍光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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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敏娜握着柳葉刀,譚楚清握着長劍,二美急忙格攔撩挑刺掃,以攻代守,如此護身。
“錚錚!”兩聲金戈鳴響。
瞬息之間,趙敏娜的刀、譚楚清的劍便被來人的盾劍擊飛。
田英洛、陳列急躍而出,他們倆一刀一劍格開了這對孿生兄弟的盾和劍,與這對孿生兄弟倆廝殺起來。水尚涼眼望握刀站立在一旁的田采苓,便對田采苓邪笑一聲:“天后美人,今晚真是可愛!”其猶如蒼鷹撲兔,凌空十指如鉤,抓向田采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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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采苓怒喝道:“毀花賊盜,你如此卑鄙無恥,不得好死!”遂握刀一招“蒼松迎客”使出,握刀捅向水尚涼的褲檔,又橫劃斜抹,招式辛辣,
水尚涼凌空一招“飛鷹現爪”使出,身子稍閃,避開田采苓的致命一擊,十指又抓向田采苓。
田采苓稍退一步,握刀一招“白蛇初探”使出,舉刀劃去。
水尚涼取出腰間鐵扇,攏扇一封。
“錚錚!”刀扇交擊,金戈鳴響。
田采苓頓時手臂發麻,鋼刀幾乎拿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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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水尚涼的身子不退反進。
其探手一拿,五指如鉤,步似猿猴。
其右手鐵扇起處,又已經指到田采苓之肋下。
田采苓剛纔不慎中了“軟骨散”之花香毒,此時只覺得腦痛欲裂,眼花繚亂,只好連連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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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花盜,你之死期到了!”
忽然一聲嬌叱,一條長鞭卷向水尚涼的腰身。
卻是龍飄飄左刀右鞭的飛身前來相救田采苓。
水尚涼見是龍飄飄出現,不由大吃一驚,聲音顫顫的急問:“龍美人?你怎麼會在此?死石魔呢?”其鼠目瞬間睜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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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龍飄飄最近與石天雨在一起。
天下武林中人,人人皆知。
龍飄飄出現了,意味着石天雨也在附近。
情況不妙啊!
看來,今晚是一場伏擊戰。
誒!老子一行,遭到伏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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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尚涼嚇得連忙一個“龍形飛步”使出,晃身繞開。
龍飄飄不由一怔,沒想到石天雨還沒有出現,水尚涼竟然會被石天雨之名頭嚇的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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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寶忠握着亮銀槍,飛身而來,攔住了水尚涼的去路,並且怒罵道:“水尚涼,你這毀花大盜,今晚若是能逃出這處山莊,羅某向你下跪。哼!”
遂一槍刺向水尚涼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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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尚涼心頭一寒,急忙握着大鐵扇撥橫點敲。
羅寶忠的銀槍卻如毒蛇如洞,其執槍連環狠扎,指咽扎腹,指胸刺臍,指腿又向上一劃。
霎時間,銀光閃閃,寒氣逼人。
水尚涼格擋困難,急忙驚叫起來:“風緊!扯呼!”遂晃身而閃,不意又撞上樑行施握着鐵煙桿點敲而來。水尚涼急忙握着大鐵扇,點敲捅掃向樑行施。
兩人隨即廝殺起來。
羅寶忠便握槍守護在愛妻趙敏娜的身旁,也守護着譚楚清小妹妹的安全。
既然是兵法大師石天雨設的伏,肯定就不會讓這夥賊人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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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天后,好美好甜哦!來,今晚與哥哥補入洞房。”白飛渡見到美女,什麼都忘了,充耳不聞,一扇分開譚耀祠的劍,乘機又抓向跌跌撞撞的立足不穩的田采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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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可以閹雞嘍!”蔣夥添由莊外飛進莊內,握着開叉鐵桿,一杆叉向白飛渡的褲檔。
魯得出從屋頂俯衝而下,一口酒噴向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是一個鷹鼻獅嘴,額門狹窄,五短身材的怪模怪樣的人。
其身形一晃,揮掌而起,閃開了魯得出吐來的一口酒,揮撐拍散了那些利器般的酒滴。
一股陰寒之風,頓時籠罩向魯得出。
魯得出打了一個寒戰,遂運足全身功力,左掌右壺,與那人廝殺起來。
“死竹杆!”白飛渡見蔣夥添來了,這才感覺不妙,遂一扇拔開來夥添的鐵桿,雙足一點,身子筆直而起,其輕功之玄妙,當真是世上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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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人凌空一聲大喝:“毀花賊,你還想逃嗎?哼!”
話音剛落,白飛渡已經被屋頂上的一人的凌厲掌風蕩得摔落下來。
卻是潛伏莊外的石天雨聞得室內的打鬥聲響,飛上屋頂,剛好攔住了白飛渡,便凌空一記劈空掌劈去。白飛渡被石天雨剛猛凌厲的掌風一蕩,倒跌下來,“哇”的一聲吐血,卻又反手一扇。
“咔嚓!”
豈料,石天雨出手如電,左手一招“龍爪手”抓去,便奪過了白飛渡的鐵扇。
其右手一招“虎爪手”抓住白飛度的脊樑骨,用力一捏。
“啊呀!”白飛渡慘叫一聲,其脊樑骨已斷,頓時撲倒在地上。
此時,刀光一閃,鮮血飛濺。
咔嚓!白飛渡頓時屍首分家。
其頭顱滾出了數尺之遠。
其兀脖上血柱狂濺。
~
卻是田采苓對白飛渡憤怒異常,跨步上前揮刀,劈斷了白飛渡的脖子。
斬殺了毀花大盜,田采苓寬心之餘,竟然是渾身無力。
其身子搖晃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石天雨連忙過來,扶田采苓坐好,又雙掌按在田采苓的背部上,運功爲田采苓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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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田英洛、陳列交手的兩人是一對孿生兄弟,持盾的叫陸亮,持劍的叫陸明。
陸氏兄弟盾劍配合玄妙,雖然因白飛渡之死而發驚,卻雖敗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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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修羅冰煞功”的那個五短漢子,名叫廖耀輝。
其功力原本就在魯得出之上,步步進擊,殺得魯得出只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
此時見石天雨出來,已經嚇得心膽俱寒,連忙就地一滾。
如此避開魯得出砸來一壺,欲躍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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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遂在田采苓的背部上移開雙掌,又搶身過來,一掌按在龍飄飄的後心上。
龍飄飄精神陡振,內力充盈,遂本能的甩出軟鞭捲去,正好纏住廖耀輝的脖子。
廖耀輝急忙揮掌下切,欲要斬斷軟鞭。
蔣夥添搶身上前,一腳踏向廖耀輝的褲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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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廖耀輝慘叫一聲,拋刀一邊,伸手捂着褲檔,滿地打滾,哀號慘叫起來。
蔣夥添握着開叉鐵桿叉去,正中廖耀輝的脖子。
廖耀輝雙手一攤,舌頭一伸,雙眼一翻,頓時氣絕身亡。
水尚涼驚恐萬狀,欲要逃跑,卻被羅寶忠一槍挑飛了鐵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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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得出“呼”的一聲,一口酒噴去。
水尚涼躬身而閃。
魯得出個子矮,一掌拍去,正中水尚涼的胸口。
“砰”的一聲,水尚涼被魯得出一掌擊得向後飛跌而去,又“砰”的一聲,竟然把身後的一堵牆撞出了一個大洞。水尚涼跌入大堂隔壁一個小房中,登時暈了過去。
田英洛的兩個徒弟郝雙喜、鄭慶兩人穿洞而入,將水尚涼拖死狗似的拖了出來。
蔣夥添放下鐵桿,雙手抓起水尚涼,對魯得出說道:“魯兄,接住。”說罷,便將水尚涼朝魯得出擲去。魯得出笑道:“好玩!”卻一腳踢向水尚涼,將水尚涼踢向羅寶忠。
羅寶忠感覺新鮮,不由讚道:“二位大俠真有創意。”
也是一腳踹去,又將水尚涼踢向譚耀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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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耀祠奮起神威,又將水尚涼踢回給蔣夥添。
蔣夥添將水尚涼踢向魯得出,彷彿踢皮球一般似的,又大聲說道:“來人,拿豬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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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田采苓、龍飄飄、譚楚清、趙敏娜等等諸美,隨即“格格”而笑,感覺蔣夥添真是有趣。郝雙喜、鄭慶二人卻真的拿來豬籠。
“砰!”
魯得出遂一腳將已經奄奄一息的水尚涼踢入豬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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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水尚涼摔進豬籠裡,“哇哇”吐血,奄奄一息,癱軟的倒在豬籠裡,鮮血染紅了豬籠。
蔣夥添卻感覺仍然不解恨,不過癮,又側頭對鄭慶、郝雙喜兩個少年說道:“去,弄一鍋開水來,咱們今晚殺豬!先給這頭死豬燙一燙,洗涮乾淨這頭死豬的皮毛。”
“哈哈哈哈!”羣雄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鄭慶與郝雙喜還真聽話,急忙跑入後廚,拎來一桶燒得沸騰的水,朝那隻豬籠潑去。
“嘩啦啦!”
水尚涼即時皮開肉綻,毛髮脫落,悽愴慘叫數聲,貪恨而死,終於落得一個可恥可悲的下場,連死也是被這羣武林義士當作豬來的殺,當作死豬來燙的。
就在此時,又有幾條人影飛掠而入“憶江南”山莊。
爲首之人,雖然其貌不揚,但其雙眸炯炯,一看就知其是練有深厚的內功之人。
龍飄飄側身對石天雨說道:“今夜,敵人怎麼這麼多?”
石天雨笑道:“這不正好給弟兄們練練手嘛!”
說罷,便摟着龍飄飄,坐在牆角落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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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些人好像對石天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爲首之人只是朝着田英洛陰惻惻的噓了一噓,說道:“田英洛,你這老不死,竟然給死石魔籌措錢糧,活的不耐煩了嗎?哼!識相的,就把甘言那死鬼捐獻出來的錢糧拿出來,交給八大王的義軍罷了。”“八大王”即是張獻忠,羣雄聽出來了,現在來的這夥人是張獻忠的人。
田英洛似乎認識爲首之人,遂沉聲喝道:“婁寒孟,你說的是人話嗎?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老子給遼東將士籌措錢糧,保家衛國,怎麼啦?不行嗎?若是清兵入關,你又有什麼好處?我呸!石王爺在此,輪不到你們這幫惡賊說話。”
婁寒孟等人便順着田英洛所指,望向牆角落。
他們看到石天雨正在摟着龍飄飄,正香着龍飄飄。
這個石天雨,也太不將婁寒孟等人放在眼裡了。
石天雨正在和龍大美人花前月下,濃情蜜意吶!
婁寒孟不由氣惱的罵道:“他就是死石魔嗎?聽說他把天象法師打死了,打敗了我們的修羅冰煞功,嘿嘿,那是天象老賊禿的修羅冰煞功還沒有修煉到家。今夜,老子倒要看看,死石魔的燃木刀法怎麼勝過我等的修羅冰煞功。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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