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
蘇少有些話肯定不希望他聽見。
李詩韻把門關上。
這會兒辦公室只有她和蘇錦程,她倒是沒有剛纔那麼羞澀和慌亂。
剛纔實在是不敢讓蘇錦程說出那句話,她纔想都沒想,去捂蘇錦程的嘴。
現在想想,自己似乎不該那麼做。
“坐吧!”
她指着沙發說道。
蘇錦程坐下。
“你來公司,怎麼不先打電話?”
李詩韻問他。
“我打過了,你沒接。”
蘇錦程說道。
李詩韻拿出手機,上面確實有蘇錦程的未接電話。
看來蘇錦程還是聯繫過自己,李詩韻臉上釋然。
剛纔開會,她沒有拿手機。
“你來找我什麼事?”
李詩韻又問了一句。
“我不是去了一趟鷹國嗎?”
“給你帶回來一點小禮物。”
“電話打不通,我就想着給你送過來。”
蘇錦程解釋他的來意。
李詩韻的臉又緩和了一些。
“我不是說過。”
“我不需要禮物嗎?”
李詩韻記得蘇錦程曾經問過自己,她當時就說不要。
“我都買回來了。”
“你要是不要。”
“我只能送給別人了。”
蘇錦程遺憾道。
“不準送!”
李詩韻這句話脫囗而出,然後才發覺自己不該這麼說。
她的本來意思是想告訴蘇錦程,買的禮物不要隨便送人。
“不送!”
“不送!”
“這禮物還是你的。”
蘇錦程笑了起來,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
“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禮物?”
“我上次給你的小禮物。”
“你也沒要。”
李詩韻想起了自己送蘇錦程銀行卡,他卻拒絕了。
你都不要。
那我也不要。
“你送了!”
“我也收下了!”
蘇錦程搖搖頭,出乎意料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送的?”
“我怎麼不知道?”
李詩韻聽蘇錦程這麼說,有點詫然。
“你知道的。”
“你的小禮物。”
“你送給我的小禮物。”
“我終身難忘。”
蘇錦程指了指自己鼻子,然後往下一指。
“你!”
李詩韻不想提這件事。
更不想蘇錦程提這件事。
但是!
蘇錦程偏偏說了出來。
就算現在辦公室只有兩人,李詩韻也有點羞澀不堪。
這對她來說。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
更不會忘記!
她不敢和蘇錦程說下去,再說下去,這混球還會說更多讓她下不來臺的話。
“禮物!”
“拿來!”
李詩韻紅着臉,伸出手。
早說嘛!
女人就是這樣。
扭扭捏捏的。
蘇錦程可沒想那麼多,見李詩韻願意接受禮物,他就高興起來。
“曄啦啦!”
他直接在李詩韻桌子上,倒了一堆珠寶。
於月怡推開辦公室,正好看見這一幕。
“你們這是?”
她望着李詩韻的桌子,驚訝不已。
珠光璀璨!
閃閃奪目!
一桌的珠寶。
這是搶了哪家的珠寶店?
李詩韻也是啞她說收下禮物,可沒說要收這麼多。
她的美眸也望着蘇錦程,等着他的解釋。
“這是我從鷹國帶回來的禮物。”
“不知道買的合不合適,就多買了一點。”
蘇錦程訕訕,他也知道這樣送禮物不好,但他確實不知道女人的喜好。
“你讓我從裡面挑禮物?”
李詩韻忍不住想笑,送禮物就沒有這樣的。
於月怡也忍俊不禁,這位蘇先生,真是有意思。
“是啊!”
“現在可以挑了。”
“你也來挑一件。”
蘇錦程回頭向於月怡招手。
“啊?”
“我也有?”
這對於月怡來說,倒是驚喜了。
“都有。”
“都有。”
蘇錦程笑道。
“這是不是不太好?”
於月怡現在已經猜到蘇錦程是來送李詩韻禮物的。
但對於接受這樣貴重的禮物,她有點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
第117章你送過我禮物〖求全訂〗
“快來,他都說了。”
“你要正不挑,你就吃虧了。
“這是寶詩龍的項鍊!”
“這是卡地亞吊墜!”
“這是寶格麗的手鍊!”
“這是蒂芙尼的耳環!”
李詩韻和於月怡關係很好,這時候搶着說道。
說者無意。
聽者有心。
於月怡愣了愣。
李詩韻稱呼的是他。
這可比稱呼蘇先生要進了一大步。
她的心裡有了更大的疑惑。
他們倆人。
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蘇錦程送了李詩韻禮物後,就離開了海粟科技公司。
他總感到李詩韻現在情緒不穩定,自己再要待下去,也許又會遭遇不可測的危險。
女人。
有時候翻臉比翻書還快。
趁李詩韻收下禮物,心情還好的時候,他果斷告辭。
李詩韻也沒留他,只是送他到辦公室門囗。
蘇錦程走出大樓,總覺得身後有人在看自己。
他回頭望望,大廳沒有人,每層樓窗邊都是空的,也沒有人。
難道?
是我的錯覺?
他帶着疑惑上了車。
“我們去哪兒?”
盧建川請示道。
“去新公司看看。”
蘇錦程已經給童慶打過電話,知道他現在就在新公司。
盧建川不知道新公司地址,蘇錦程知道,他指點着路線。
路上。
他接到了石聰電話。
“蘇錦程,你在哪裡?”
石聰的聲音有點興奮。
“我回自己公司。”
蘇錦程說道。
“我已經還清二十億債務了。”
“你要是沒事。”
“關注一下我的微博。”
石聰匆匆說了一句,就掛斷電話,像是很忙,不知道在忙什麼事。
“你的微博?”
蘇錦程愣了愣。
心想你的微博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他還是拿出手機,搜索到石聰的微博。
微博簡介:爲人低調的網紅小聰。
低調?
你很低調嗎?
蘇錦程開始看微博。
“那些罵我的傻鳥看清楚了,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爺不欠誰錢了,從現在開始,爺誰也不欠。”
“爺不是老賴,再罵我,就是蠢貨。”
“我爹有錢,我爹確實有錢,我欠錢不關我爹的事,有事衝爺來。”
“張大導演,麻煩你說話別那麼陰陽怪氣,聽着噁心。”
“這酒店是我住過最傻逼的酒店,還特麼是自己家開的,絕了!”
“......”
蘇錦程隨意看了幾條,都是這位石聰在忿天忿地忿人,關鍵是連自家都要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