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化此刻的樣子悽慘無比,彷彿一陣風吹過來,就癱倒在地上。
雖然傷成這樣了,但他還是沒有投降。
王靜懶得費口舌,直接擡起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帶着強大的力量,空氣都被扇得發出爆鳴聲。
吳智化整個人被扇飛二十多米遠,落地後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劉佳琳看到頑強抵抗的吳智化被打得重傷昏迷,知道這次的追捕任務算是到此爲止。
她走向王靜,她的臉上帶着一絲好奇和疑惑,笑盈盈地問道,“你今天不是要去大學城那邊巡邏嗎?怎麼會這麼快來到這裡?”
王靜臉上的冰冷表情快速消失,她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驅散了周圍的寒意,對劉佳琳說道。
“我今晚的巡邏地點臨時更改了,剛纔我在利民廣場那邊巡邏,接到局裡的增援通知,便馬上趕來這裡。”
劉佳琳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心中的疑惑消除。
她看向被王靜打得重傷昏迷的兩個越獄犯,說道,“回頭得讓監獄那邊加強防備,以防以後再出現這種事情。”
王靜附和道,“今晚發生這種事情,之後肯定會加強防備。
不過千日防賊挺麻煩的,最好是能對城內的一些不法分子進行大力度的清剿,削弱他們的力量,讓他們沒辦法再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這寂靜的荒郊野地,兩個人若無其事地閒聊着,周圍的風聲彷彿也變得柔和起來。
沒多久,又有增援的力量抵達現場。
閃爍的警燈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照亮了這片荒郊野地。
之後,吳智化和何晉宣這兩個越獄犯被押送走。
送往監獄之前,需要給他們治療一下,不然就憑現在這兩個人身上的傷勢,可能要小命不保。
醫護人員們忙碌地爲他們進行包紮和治療,希望他們儘快甦醒。
…………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曙光劃破夜的帷幕,天邊的太陽如同一個羞澀的孩童,緩緩地從地平線探出腦袋,將溫暖而柔和的光芒灑向大地。
金燦燦的朝陽宛如一把無形的利劍,撕破黑暗的枷鎖,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姿態迅速鋪滿每一寸土地。
天空像是被淨化過,澄澈而湛藍,幾朵潔白如雪的雲朵悠然飄浮其中,純淨的白色恰似一個個蓬鬆柔軟的棉花糖。
在微風的輕撫下,這些棉花糖慢悠悠地移動着,彷彿在天空中進行着一場愜意的漫步。
寬廣的湖面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平靜而祥和,將遠處那輪噴薄而出的朝陽完美地倒映其中。
陽光灑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閃爍着無數細碎的金光,耀眼奪目,讓人不禁爲之陶醉。
昨天夜裡,湖岸邊熱鬧非凡,不少釣魚愛好者懷着滿腔熱情,打算通宵達旦地享受釣魚的樂趣。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
夜裡起風了,呼嘯的風聲如同一隻憤怒的野獸在咆哮,吹得岸邊的蘆葦東倒西歪,也讓湖面泛起層層波瀾。
在這樣的環境下,根本無法穩穩地垂釣,釣魚佬們無奈之下,只好早早地收拾好漁具,鑽進帳篷裡休息。
儘管深夜時分發生了一些意外狀況,迫使這些釣魚佬不得不從溫暖的帳篷中匆匆鑽出,但這絲毫沒有澆滅他們心中對釣魚的熾熱熱情。
不久前,天色剛剛矇矇亮,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就有一些釣魚佬從睡夢中醒來。
他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出帳篷,感受到外面風平浪靜的宜人天氣,頓時精神一振。
他們顧不上其他,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湖岸邊的釣點,熟練地架起魚竿,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釣魚的戰鬥中。
不遠處,幾頂帳篷錯落有致地分佈着,其中一頂飄散着淡淡幽香的帳篷裡,蘇月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
她那纖細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隨着均勻的呼吸輕輕顫動,白皙的肌膚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細膩光滑,彷彿吹彈可破。
她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直到天色大亮,才緩緩睜開眼睛。
看着眼前這個狹小的空間,她先是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隨後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此刻並不在家裡,而是在湖邊的帳篷裡。
她輕輕扭過頭,目光落在旁邊還在熟睡的林立身上。
蘇月靜靜地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她明媚的雙眸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水波流轉,俏麗的臉龐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嬌豔欲滴。
就在這時,林立似乎察覺到有一道熾熱的視線正緊緊地盯着自己,他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蘇月那嬌俏的臉龐。
精緻的五官,迷人的笑容,如同磁石一般吸引住了林立的目光,讓他瞬間愣住了神,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纔回過神來,語氣有些含糊地說道,“早上好,你醒得挺早的啊。”
蘇月笑盈盈地看着林立,聲音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我也是剛醒來的……”
說完,她輕輕拉開睡袋的拉鍊,優雅地坐起身來,然後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她那纖細的腰肢如同柳枝一般柔軟,隨着伸懶腰的動作,姣好的身姿展露無遺,勾勒出一道讓人心跳的火辣曲線。
寬廣的胸膛隨着她的動作微微起伏,猶如波濤洶涌的大海,散發着無盡的魅力,頓時把一旁的林立看得呆若木雞。
蘇月伸完懶腰,低頭向發呆的林立看去,看到他那副傻傻的模樣,忍不住嬌嗔道,“發什麼呆呢?”
說着,她還擡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臉頰,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補充了一句。
“我臉上沾了什麼髒東西嗎?”
林立這才如夢初醒,他慌亂地回過神,急忙挪開視線,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轉移話題道。
“你臉上沒有髒東西,我們早上吃什麼早飯?”
蘇月笑呵呵地看着他,眼睛裡閃爍着靈動的光芒,“你想吃什麼?昨天你拿出來的食材還剩不少,可以蒸些饅頭或者煮麪。”
林立皺了皺眉頭,有些猶豫地說道,“會不會太麻煩了?”
他本來想着早飯煮幾個雞蛋,就着牛奶對付一下就好了。
蘇月搖了搖頭,莞爾一笑,“不麻煩,很快就可以搞定。”
林立想了想,摸了摸肚子,說道,“那吃麪條吧。”
蘇月笑着點頭,然後輕盈地起身,鑽出帳篷。
她從帳篷裡出來的那一刻,朝陽如同金色的紗幔,輕輕地落在她的身上,給她白皙的皮膚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灼灼生輝,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遠處湖岸邊釣魚的人,無意間看到了沐浴在朝陽中的蘇月,紛紛被她迷人身姿吸引住了目光,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得愣住了。
他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蘇月,時間都停止了轉動。
直到有人魚上鉤,魚線猛地一緊,發出“嗡嗡”的聲響,這才把他們從失神中喚醒。
不過,在拖拽魚的過程中,他們的視線還是時不時地朝蘇月所在的地方偷瞄。
蘇月洗漱完,便開始做早餐。
她熟練地打開爐竈,藍色的火焰歡快地跳躍着。
她將鍋放在爐竈上,倒入適量的水,然後開始準備食材。
靈動的雙手如同蝴蝶在花叢中飛舞,動作嫺熟而迅速。
林立這時從帳篷中慢悠悠地走出來,看着正在煮麪的蘇月,笑着問道,“要不要我幫忙啊?”
蘇月回過頭,明媚的雙眸眨了眨,說道,“不用你幫忙,面快煮好了,你快去洗漱一下。”
林立點點頭,然後拿着牙杯到一旁刷牙。
他一邊刷牙,一邊時不時地看向正在忙碌的蘇月。
簡單的青菜肉絲麪煮好了,熱氣騰騰地,散發着誘人的香味。
蘇月將兩碗麪盛好放在桌上,潔白的麪條,翠綠的青菜,鮮嫩的肉絲和金黃的煎蛋,搭配得恰到好處,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雖然這頓早餐看着簡單,但卻營養豐富,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林立也洗漱好了,在蘇月的招呼下,他拉開椅子坐下。
兩人靜靜地坐在桌前,看着遠處碧波盪漾的湖泊,湖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金色的光芒,彷彿無數顆寶石在跳躍。
他們一邊吃着面,一邊不時地聊上幾句,溫馨的氛圍如同氤氳的霧氣,瀰漫在兩人之間,讓人身心無比放鬆。
遠處正在釣魚的人滿是羨慕地看着兩人,心裡酸溜溜的,彷彿吃了一顆酸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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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嘴裡嘀嘀咕咕地嘟囔着,眼神中充滿了無奈。
來到這裡的釣魚佬,大部分都是獨自一個人,哪怕不是獨自一個人來釣魚的,同行的人也都是男的。
像林立這樣子,帶個女孩一起來這裡釣魚,可以說是個例。
再加上蘇月火辣的身材和精緻的容貌都是極爲罕見,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這羣人中顯得格外耀眼,這就讓其他來這裡釣魚的人心裡極大地不平衡。
吃過早餐,林立來到昨晚釣魚的地方繼續戰鬥。
他熟練地架起魚竿,將魚餌拋入水中,然後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緊緊地盯着湖面上的浮漂,彷彿在與湖水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蘇月則在一旁收拾碗筷,她將碗筷清洗乾淨,整齊地擺放好,然後又將周圍的環境打掃了一遍,讓一切看起來井井有條。
由於蘇月今天只請了一個早上的假,所以兩人在這裡釣魚,沒辦法一直釣到中午,頂多釣到九點就該收拾東西返程。
湖岸邊,兩人並肩而坐,微風輕輕拂過他們的臉龐,帶來絲絲涼意。
他們的目光都緊緊地盯着湖面上的浮漂,然而,浮漂卻毫無動靜。
林立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好奇,他開口提了一嘴,“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些事情,你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蘇月聞言,愣了半秒鐘,她擡手整理了一下耳邊垂落的幾縷秀髮,動作優雅而自然,滿是疑惑地說道。
“昨天晚上我睡着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林立笑呵呵地看着她,眼神中帶着神秘,回答道,“你知道這附近有一個監獄嗎?”
蘇月頷首說道,“知道的呀,那個監獄上個星期還上過電視,這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關聯?”
林立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有人越獄。”
蘇月頓時睜大雙眸,眼中滿是驚訝,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無比驚訝地說道。
“之前我看新聞,那個監獄守衛非常嚴密,這還會讓人成功越獄了?”
林立見蘇月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笑呵呵地說道,“再嚴密的防備,也抵不過有心人的針對。
越獄發生後,獄警追趕歹徒,動靜鬧得挺大的,當時有不少人都聽到了動靜,從帳篷裡出來議論紛紛。”
蘇月漂亮的柳眉微蹙,紅潤的嘴脣微張,自言自語道,“你說動靜鬧得挺大,很多人都醒來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林立笑哈哈地說道,“是啊,你當時真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睡得跟豬一樣。”
蘇月被林立的這句形容氣得牙癢癢,她柳眉倒豎,雙眸圓睜,伸出兩根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在林立的腰肋間擰了一下。
林立向來對蘇月毫無防備,一下子就被她成功偷襲,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揉了揉被擰過的地方,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蘇月撲哧一笑,嬌嗔道,“我又不是君子,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睡得像豬一樣?”
林立無奈地聳了聳肩,眼神中充滿了無辜。
其實,蘇月剛纔擰他那一下沒用力氣,林立表現得這麼誇張,是爲了讓蘇月沒辦法繼續動手。
這麼做還是有成效的,蘇月見林立一直捂着被擰過的地方,嬌俏的臉龐露出愧疚之色,說道,“真的有那麼疼嗎?”
林立認真的點點頭,裝作很受傷的樣子,“當然了,要不你讓我擰一下,親身感受感受。”
說着,他擡手,做出一副要報復的姿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