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檢測到宿主獲得名刀月影,正在重新載入數據庫。
移植成功。
檢測到月影寄宿的靈魂體,可作爲廢物煉成系統的憑依,是否移植?
哈??移植?
開始移植……
機械而冰冷的聲音沒有管莎莉菲的想法,直接默認同認,開始了它所謂的移植。
“啊……怎麼回事,腦袋好像要裂開一樣。”莎莉菲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打的措手不及,推後了兩步靠住牆,“月,影?”
回答的是一片寂靜。
“小姐!”侍候着的安不安的喊道。
誒?安……什麼時候……
莎莉菲目光潰散,合上了眼,彷彿睡着了一般,連呼吸都輕了下去。
陽光撒在華國某個學校的教室中,一羣少年男女簇擁着一個剪着犀利短髮的少女。
“天吶,***你怎麼會在課上那麼明顯的打瞌睡,還掉到地上了,全場所有人都在看你。”
“知道的吧?****,剛剛可是那個老師的課,竟然敢睡覺。”
“嘿嘿……昨天晚上熬夜追劇了。”少女咧開嘴笑了笑
其他人似乎也對這種情況習慣了,一會就散去了,只留下她一個人在教室的一隅望着窗外發呆,“只是熬夜的話就好了呢……”
她的自言自語若有若無,但莎莉菲卻能清楚的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是誰?爲什麼看不到臉,連名字也聽不到?她的名字只是***?
這裡又是哪裡?
她上前走去,向少女搭話,卻發現根本動不了,而少女似乎也聽不到她的聲音。
場景一換,原本明亮的環境一下子變暗,屋子的窗簾都被緊緊拉着,裝飾在牆角作爲點綴的植物耷拉着葉片,死氣沉沉的樣子,這裡是少女的臥室。
而少女低着腦袋,背靠着緊閉的門,肩膀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止不住的打轉,“怎麼會這樣,明明今天是我爸的忌日............”
“爸!你爲什麼會再娶這樣的女人,她根本不在意你。根本比不上媽媽。”她的聲音很微弱,有些沙啞,“虧我還把那個女人當做家人對待。結果她就是這麼對你的!”
門外。
“唔,她快要回來了,等等......哈~”
“怕什麼,蕭蕭。”
以下
手動和諧
好傢伙!你們讓未成年少女都聽到了什麼啊!
莎莉菲特別想暴打門外的狗男女,然而卻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看流淚的少女,心中隱隱作痛,回過神,滾燙的淚珠沿着臉龐滴下。
怎麼會,爲什麼我也這麼難受......
“你忘了啊,今天我會提早回來,畢竟爸爸是去年的今天才走的啊......”她言語中充滿着無盡的絕望與憤恨。
少女默默打開抽屜,裡面是一張全家福,看上去有點年頭,但沒有落灰,可見它的主人經常擦拭它,保存得很好。
照片旁邊是一瓶藥,上面寫着“安眠藥”,瓶下壓着一張被剪下來的報紙,“A市一男子在家睡覺竟不慎煤氣中毒,其妻女倖免於難!”
“是她做的吧......她把安眠藥給爸爸吃了下去纔會這樣。”少女落寞地道,“直覺是這樣告訴我的,儘管沒有證據。”
這時門外的動靜大了起來,認定沒有人在而愈發放肆。
“我們去年不就被他看到了嘛!”女聲尖銳起來,開始不安。
“沒關係,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對吧?要是***看到了,就像當初那樣把她做掉不就好了嗎,沒什麼好怕的。那個人的財產最終也都是我們的了。”
那一刻空氣彷彿凝固了,少女面無表情地從抽屜最底部抽出一把冒着寒光的水果刀,凝視了它幾秒,接着直徑推開門。
“啊!***,你!”
客廳裡一絲不掛的馬賽克被突然走出來的少女嚇到,男人愣住,女人慌忙撿起散落的衣物,而少女像瘋了一般用刀刺向她的胸口。
“啊!怎......”女人漸漸沒有了氣息,死相猙獰。
一旁的男人見懷中的女人變得冰涼,呼吸急促起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蕭蕭!她可是你媽啊!”
“哼,那個女人才不是,我媽媽早在十年前就......”少女一瞬間陷入回憶,但也僅僅只是一瞬。
她高高舉起刀,刺下。
血,濺了她一身,腳下的是兩具冰涼的屍體。
少女拖着男人反抗時用凳子砸斷的腿淡定地處理好傷口,用香水撒在地上而掩蓋掉,收拾了必須的衣物和家裡備着的現金,離開了那個“家”。
她擡起頭注視夜空中的月亮,露出一抹笑容,但又顯得無比淒涼。
“是滿月啊。該踏上逃亡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