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幾個剛剛從旁邊院子裡面走出來的小鬼子，看到莫凡拉着兩具小鬼子的屍體出來。
爲首的一個小鬼子，慌忙趕了過來，開口問道。
他看到莫凡穿的是他們的軍服，把莫凡當成了自己人。
莫凡哪裡聽的懂這個小鬼子的鳥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噠噠噠噠……
一陣激烈的槍聲，圍過來的幾個小鬼子，全部中槍倒地。
原來，一直潛伏在暗處的楊衝，看到莫凡被幾個小鬼子圍住，急忙開槍。
槍聲一下子把在這附近搜查的小鬼子，全部都吸引了過去。
眨眼之間，就有幾十個小鬼子，向槍聲響起的地方，跑了過去。
趁着小鬼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楊衝那邊，跟在小鬼子後面的莫凡，拔出腰間的匕首，一刀一個，在小鬼子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擊殺了四個小鬼子。
嘭嘭嘭嘭……
噠噠噠噠……
一羣小鬼子一邊向楊衝藏身之處衝，一邊扣動扳機。
一時之間，槍聲大作，子彈如雨點般，對楊衝撲面而來。
楊衝一梭子子彈把打完，縱身一躍，就從房頂之上，跳到了隔壁的街道之上。
莫凡看到楊衝已經退出了戰鬥，也根本不敢耽擱，趁着小鬼子沒有注意，就悄無聲息的退出了小鬼子的隊伍。
“追，別讓這個土八路跑了。”
一個小鬼子軍官急忙招呼小鬼子追趕楊衝。
等到一羣小鬼子趕到隔壁街道之時，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片刻之後，莫凡跟楊衝在一個房頂之上會合。
兩個人，只是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我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爲什麼突然這麼問，難道你覺的這些小鬼子不該死嗎？”
楊衝回過頭來，看着一臉陰冷的莫凡，開口反問道。
“小鬼子是該死，可是，我們這樣做，會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到牽連，你想過嗎？”
莫凡是一個面冷心熱的人，他不忍心，看到那些老百姓，因爲他們而受到牽連。
“你以爲，我們不這樣做，他們就有好日子過嗎？”
楊衝一臉冷峻的再次反問道。
莫凡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楊衝說的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小鬼子。
可是，他們今天晚上，如果不來棗莊城，那麼至少今天晚上，棗莊城的老百姓，可以安穩的度過今天晚上。
“我也不喜歡殺人，我熱愛和平。可是，這些小鬼子會讓我們過安穩的日子嗎？”
等了一會，沒有聽到莫凡的回答，楊衝再次開口。
“對付像畜生一樣的小鬼子，我們只有以暴制暴。我們一定要殺到他們害怕，他們纔會老實。”
莫凡沉默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那麼多。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沉默良久，莫凡嘆了口氣，開口問道。
楊衝擡頭看着天空，那零星的幾顆星星，嘆了口氣，說道：“殺！殺到小鬼子膽寒，殺到他們不敢再留在中國。”
“那就殺！”
莫凡一咬牙，三個字，表達出了他此刻的決心。
“小心一點！過了今晚，如果你還想離開，我不會再強求你。”
楊衝依舊看着天空，沒有回頭看莫凡。
“你也是！”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莫凡還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
可是，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也不再那麼恨他。
“走！”
楊衝說了一個字之後，縱身跳下房頂，落在了街道之上。
噠噠噠噠……
他身子剛剛落地，端着的歪巴子就響了起來。
十幾個背對着他的小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莫凡沒有跟着楊衝跳下房頂，他鬧着玩，沿着房樑，向前跑去。
在前方的街道上，有一羣小鬼子，聽到剛剛的槍聲，正快速向這邊奔來。
楊衝當然也看見了快速奔來的小鬼子，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選擇退避，而是給歪巴子換上一個彈夾之後，迎着小鬼子衝過來的方向，奔了過去。
噠噠噠噠噠……
雙方相距本就不遠，只是，楊衝身在暗處，小鬼子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身影。
一梭子子彈打完，一排衝在前面的小鬼子，倒了下去。
可是，槍聲也暴露了楊衝的位置，沒有中彈的小鬼子，舉起了槍，對着楊衝剛剛所在的位置一陣激烈的射擊。
莫凡眼看着小鬼子衝了過來，縱身一躍，落在了小鬼子的隊伍之中。
小鬼子沒有想到，有人會從天而降，頓時都是一怔。
小鬼子發愣，莫凡可不會，他一手握着一柄匕首，在小鬼子之中穿梭。
他身影所到之處，血花飛濺。
一個又一個的小鬼子，倒在了他的腳下，他手裡的匕首，就如同是死神手裡的鐮刀，不停的收割着小鬼子的生命。
因爲他的動作實在太快，又混雜在小鬼子之中，就算有小鬼子想要對他開槍也沒有機會。
楊衝一梭子子彈打完，也是快速的殺入了小鬼子的陣中。
幾十個小鬼子，不到三分鐘，就全部變成了屍體，倒在了街道之上。
“撤！”
也就是這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小鬼子的援兵，已經從街道的兩頭，圍了過來。
街道的兩頭，被小鬼子堵住，楊衝跟莫凡要撤，自然也就只剩下了兩旁的房頂。
楊衝話音剛落，莫凡手裡的三角倒鉤已經穩穩的掛在了旁邊的屋頂上。
“你先上！”
楊衝也沒有客氣，拉着栓在倒鉤之上的繩子，三兩下就爬到了房頂之上。
莫凡沒有沒有達到身輕如燕的地步，不過比起楊衝上房頂的動作，不知道要瀟灑多少。
他只是縱身一躍，然後在空中一拉繩子，再在空中一個跟頭，就倒了房頂之上。
“八嘎！”
率先趕到的中田猛男，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幾十具小鬼子的小鬼子，忍不住開口罵道。
“中田隊長，這槍聲剛剛停止，估計土八路跑不遠。要不，我們抓緊時間追！”
跟着中田猛男的一個小鬼子軍官，急忙開口說道。
他們是聽到槍聲，從隔壁的街道上趕過來，可是，還是來晚了一步。
“追，怎麼追，我們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