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子的指揮官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想要殘忍的殺死這個守護自己女兒的女人。
然而就在鬼子的武士刀高高擡起來的時候,忽然女人身後的那片泥土突然坍塌下來,一個身影向着鬼子指揮官就衝了過去。
“八嘎?什麼?”鬼子的指揮官猛然一驚臉色大變,來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模樣再加上地道中的光線並不是特別好,即便這裡有着篝火也一樣。
可是等鬼子看到面前那個高達的身影,一臉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胸口猛然一疼。
“八嘎,支那人!”鬼子指揮官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華夏國人,尤其是看到對方後背上兩杆步槍,以及胸前掛着的衝鋒槍不由的微微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神色也猛然一邊。
他知道了,這就是他們部隊一直在搜尋的那支華夏國部隊,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殺死他們那麼多士兵。
而就在鬼子剛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忽然那被鄧陽撞開的地道中衝出來一個個士兵。
他們有的和鄧陽身上穿的一樣,都是那種緊身的戰鬥服,有的則是穿着普通人的衣服,甚至是中央軍的軍服,每個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杆步槍,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向着那些鬼子兵衝了過去。
鬼子的指揮官臉色大變,因爲從地道中衝出的部隊足足有兩三百人,他忽然明白他們要找的絕對是這樣一支部隊。
他從這些華夏國部隊士兵的臉上沒有看到任何一點恐懼,一般的華夏國百姓和部隊看到鬼子兵都是有着一絲畏懼的,但是這些人看到鬼子兵臉上都是瘋狂的戰意。
“八嘎!”鬼子的自會館微微愣了一下,不過他沒有打算就這樣等死,他們在華夏國做的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他們知道一旦自己被華夏國的士兵俘虜抓住,那麼等待他的絕對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結果。
“去死吧,支那人!”鬼子指揮官手中的武士刀狠狠的向着近在咫尺的鄧陽劈砍了過去。
但是鄧陽的雙眼卻死死的盯着地面上那句沒有腦袋,身上的衣服也被鬼子用武士刀劈開的屍體,這個屍體在這裡是那麼的刺眼,讓鄧陽胸膛之中燃燒起足以將他自己焚燒的怒火。
噗嗤……
啊……
鄧陽另外一隻手上的匕首猛然間揮動,刀光一閃鬼子指揮官握着武士刀的手掌直接被鄧陽一刀砍了下來。
鬼子指揮官在放聲慘叫,他的右手手腕直接被鄧陽的匕首砍斷,現在正在鮮血橫流,鬼子指揮官不由的放聲慘叫。
不過鄧陽甚至都沒有看這個鬼子一眼,他一手提着鬼子,一步步的向着屍體走了過去。
而在其他方向,如狼似虎的士兵衝向了一個個鬼子兵,他們沒有開槍,一個個端着刺刀就衝向了鬼子。
噗嗤……
一個士兵手中的刺刀狠狠的插進了鬼子的胸膛,隨後這個士兵怒吼着奮力向前用力,鬼子的屍體也隨着他的用力而向着遠處倒退,最後狠狠的撞擊在土層上。
有的地方好幾個士兵瘋狂的圍攻一個鬼子兵,刺刀如同一道道閃光,在鬼子兵的身上不停的留下一道道傷痕,鬼子兵瘋狂的慘叫着,但是身體上的鮮血還是不停的流淌出來。
士兵們並沒有將鬼子直接殺死,他們就是不停的在鬼子的身上給鬼子製造傷口,讓鬼子身上的鮮血不停的流淌出來。
一隊隊的士兵瘋狂的圍攻這一個個鬼子,殺死鬼子太容易了,一刀或者一發子彈就可以,但是這樣根本不足以平息士兵們的怒火。
啊啊啊……一聲聲鬼子的慘叫聲在地窖裡不停的響起,一個個鬼子被鄧陽手下的士兵當做是練習刺刀的靶子一樣不停的穿刺,讓鬼子在刺刀的穿刺下不停的哀嚎。
這些都是以前鬼子施加在他們身上的痛苦,現在他們也要讓鬼子嚐嚐這是什麼滋味。
所有的百姓這個時候都愣住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部隊來救他們,也沒有想過部隊到來之後能夠這麼快的將鬼子擊敗。
這些鬼子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就被眼前這支部隊給擊潰了,現在這些倒在地上不停哀嚎的鬼子根本看不出之前剛剛到來的那個時候的那種猖狂。
鄧陽提着鬼子的指揮官,鬼子指揮官那矮小的身形在他的手上就如同一個半打孩子一樣,鬼子指揮官驚恐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被圍攻被屠殺,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鬼子的指揮官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場景,他們戰鬥了那麼久,即便在魔都那樣恐怖的戰場上他們對華夏國的精銳德械師都沒有絲毫的畏懼的,按時在這支部隊的額面前他們卻沒有着一絲的抵抗能力和勇氣。
這羣人太兇殘了,在鬼子指揮官看來比他們還要兇殘,華夏國部隊有能力直接殺死他們的,但是卻沒有這樣做,他們是在報復血腥的報復。
想到這裡鬼子的指揮官不由的渾身一個哆嗦,他知道現在他一樣被這個華夏國部隊的指揮官提在手裡,那麼他之後的命運也可想而知。
尤其是他一低頭就能夠看到之前哪一個被他砍掉了腦袋扒光了衣服又穿透了胸膛的華夏國女人。
一瞬間鬼子的臉色無比驚恐,他瘋狂的在鄧陽的手上掙扎着。
“八嘎,該死的支那人,你們這樣做是不符合國際法的,要麼你們俘虜我們要麼你們殺了我。”鬼子的指揮官怕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只在說什麼東西了。
他知道想要做俘虜是不可能的了,他們做出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只要有一點血性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因此他一心求死,就想着這個華夏國的軍官能夠給自己一個痛快。
鄧陽低下頭愣愣的看了眼鬼子指揮官,冰冷的眼神讓鬼子的指揮官的咆哮戛然而止,身上也不由的一哆嗦,鄧陽的目光在鬼子看來就是世界上最爲恐怖的存在,簡直就像是死神的眼睛。
“國際法?”鄧陽不由的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猙獰恐怖,鬼子看到鄧陽的笑臉,聽到鄧陽的笑聲嚇得都快要哭了。
鄧陽撲通一聲將鬼子直接丟在地上,指着那死去同胞的屍體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國際法?”
“不……不……快殺了我,殺了我!”鬼子的指揮官越發覺得恐懼,因爲他看到有幾個已經經受不住摧殘的鬼子兵已經被華夏國部隊的士兵砍下了腦地。
這讓他無比的恐懼,因爲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被砍掉腦袋,因爲一旦砍掉了腦袋,那麼他們就再也無法回到他們所謂的神國去了。
“啊……不……”鬼子的指揮官看着一個個鬼子兵身首異處,內心都已經完全崩潰了,驚恐的吼叫着,一直完好的手在地面上想要向前攀爬逃走。
然而就在他動作的時候,忽然覺得後背猛然間一沉,緊接着就是一種痛徹心扉的巨大壓迫感。
啊……鬼子指揮官發出一聲痛不欲生的慘叫聲,鄧陽腳上的巨大力量甚至可能已經將他的內腹器官給重傷了。
“現在知道怕了?”鄧陽看着鬼子指揮官驚恐的表情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自作孽不可活,這些鬼子做出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那麼鄧陽就有責任讓這些鬼子享受一下他們自己造出的惡果。
噗嗤……啊……
一聲聲慘叫聲,鄧陽就這樣一隻腳踏在鬼子的後背上,讓鬼子看着一個個鬼子兵被華夏國的部隊一個接一個的殺死,一個接一個的腦袋被削掉。
那悽慘的慘叫聲讓原本看着鬼子兵悽慘模樣而感到興奮的華夏國百姓都忍不住側目。
鬼子的指揮官渾身顫抖着,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恐懼是有兩種形式的,一種是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一種是知道會發生什麼。
一般情況下爲止的危險才最爲恐懼,反而知道會發生什麼危險反倒是並不是那麼害怕了。
但是這也分情況的,如果說有些人知道自己會被槍斃,但是他們明白只需要一顆子彈就可以將自己殺死,這麼短的時間他們只要挺一挺就過去了。
不過若是有人知道自己要被凌遲,而且眼前前面還有人正在被凌遲處死,那麼死亡對於他來說就是非常的恐懼了,同時在死亡之前的這段時間裡更是他們最爲驚恐的時間。
噗嗤……最後一個鬼子兵的腦袋被削了下來,三十個腦袋被士兵們一個個的踢在手上擺在身首異處死相悽慘的女人屍體前。
和鄧陽以前擺放的形式一樣,成品字形如同一堆祭品,不過那擺放的人頭最上方還缺少這一個。
這個時候鄧陽將目光投向自己腳下的鬼子指揮官,鬼子指揮官不由的喉嚨涌動,臉色無比驚恐。
他知道這些人要做什麼了,他自然能夠看出來那個三角形的人頭擺放形式正好少了一個一個最頂層的腦袋,而那個位置就是留給他的。
“八嘎,大日本皇軍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都要死,都要死,所有的支那人都要死。”鬼子的指揮官已經瘋狂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華夏國的部隊不可能放過他,因此瘋狂的威脅起來。
看着鬼子指揮官的瘋狂威脅,鄧陽根本無動於衷,他手中拿着而鬼子的武士刀一道插進鬼子的肋骨之中。
鄧陽的臉色冰冷,聽着鬼子的慘叫冷聲說道:“不會放過我們,你覺得我又會放過你們嗎,你們日本人總要爲現在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說罷鄧陽狠狠的一刀將鬼子的腦開劈砍掉,隨後一個士兵將還沒有完全死掉的鬼子腦袋直接擺放到那人頭擺成的臺階上。
“立即疏散人員,將所有受傷的百姓帶走快速救治。”鄧陽看着手下的士兵,隨後下達了命令,他知道現在很多人已經危在旦夕,必須儘快救治。
“是軍座!”所有士兵立即遵從鄧陽的命令,後方的其他百姓也立即過來幫忙,人員快速就得到了轉移。
但是鄧陽不準備現在就離開,而與此同時在洞口探查的部隊也探查到有一羣鬼子正向着這邊而來。
鄧陽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殺死這麼一丁點的鬼子根本不足以平復他的怒火,這些鬼子來的正好,鄧陽正想着將這些人全部給送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