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現在寺內壽一都沒有想明白獨立軍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對河北進行攻擊,在他看來攻擊河北可以說是得不償失的一件事情,現在是國戰,鬼子是在動用全國之力在進行作戰,這根本不是一個獨立軍所能夠抵擋的了的。。:щщ.。
而且鬼子的部隊現在主要還是海軍的力量,獨立軍無法獲得出海口,就無法獲得外部的支援,在河北一樣是沒有任何的工廠,沒有物資,獨立軍想要擴編,想要生產武器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此一來這對於獨立軍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必死之地,因爲即便佔據着河北有着糧食,但是卻沒有武器裝備的補給,一樣會被鬼子殲滅掉。
加上現在鬼子在山東和南部地區佔據着絕對的兵力優勢,一旦沒有中央軍百萬大軍在前方擋着,那麼很快獨立軍的後路就會被鬼子封死,到時候獨立軍別想着回來了。
就是因爲鬼子想不通這一點,所以寺內壽一到現在都沒有將河北放在心上,既然獨立軍是在找死,那麼他不如來一個順水推舟,使得獨立軍不會牽制住他們大量的兵力,讓他們能夠快一點的擊潰在彭城地區的鬼子部隊。
然而鬼子指揮部的這種確定,卻等於是給被包圍的鬼子下達了最終通牒,也宣判了他們的死刑。
同時這些鬼子本身就沒有多麼奢望救援部隊的到來,因爲根本不可能到來,鬼子最近的援軍就是駐守在得洲的鬼子兩個師團,然而這些鬼子部隊距離戰場實在是太遠了,可以說是鞭長莫及,根本就打不過來,而且這支部隊是爲了守衛鬼子部隊的後方的,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的派遣出來。
所以現在鬼子的部隊只能夠在這裡等死了。
尤其是當這些鬼子兵被包圍了三天之後,鬼子的士兵之中已經有很大一部分的鬼子快要瘋掉了。
當西川佐太郎帶着手下的協從軍過來之後,鬼子的部隊就已經幾乎徹底的崩潰了。
西川佐太郎是鬼子協從軍的主要指揮官之一,現在他的臉上那道刻字沒有了任何的遮擋,他手下的士兵也是這樣。
這些個子矮小的協從軍,現在一個個的身上卻有着猛獸般的氣息,尤其是看到那些被包圍的鬼子兵的時候更是‘露’出冷冽的笑容。
當這支部隊進入戰場,並且用日語對鬼子的部隊進行喊話的時候,即便是鬼子的高級指揮官們一個個都‘露’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
西川佐太郎對於鬼子民俗什麼的實在是太清楚了,他用鬼子士兵心中最懼怕的一些東西來恐嚇着這些鬼子兵,導致鬼子的戰鬥意志再一次的降低。
鄧陽能夠聽得懂日語,也看得出對面被包圍的鬼子部隊已經出現了很大的‘騷’動。
鬼子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民族,就比如這場戰鬥,鄧陽手下的裝甲部隊和空軍輪番對鬼子的部隊進行猛烈的攻擊,導致鬼子的部隊損失慘重,但是即便是這樣鬼子的部隊居然還沒有屈服,但是現在面對西川佐太郎手下軍隊的時候,明眼人都能夠看到鬼子部隊的慌‘亂’。
這些鬼子是怕了,他們不怕戰鬥力強大的獨立軍部隊,但是現在卻懼怕這些已經投降了的鬼子部隊。
這些鬼子是瘋狂的,是恐怖的,最少在鬼子看來這些瘋子更加恐怖,喪失了信仰和民族的鬼子是無比恐怖的惡魔,就好像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這些鬼子兵不怕戰死,但是他們怕被做成一個個景觀,所以他們在頑抗,就是想要儘量的多撐一點的時間。
而現在這支由他們自己人組成的華夏國部隊卻將他們自後一點的抵抗一直給摧毀了,在西川佐太郎手下的部隊面對着鬼子的時候,鬼子自然也看到了這些投降了獨立軍的鬼子士兵們。
然而所有看過這些鬼子兵眼神的鬼子都感覺自己的內心是一片的冰涼,這些鬼子兵甚至比他們自己還要滅絕人‘性’,一個個鬼子僕從軍的眼中充斥的都是無邊的憤恨和讓人難以忘記的猙獰與冰冷。
“看看,這就是一個無比奇怪的民族,你發現了他們和我們的不同了沒有?”鄧陽看向身邊的衛力皇和田丁等人,
所有人都皺着眉頭不明所以。
“哈哈,在咱們華夏國,投降鬼子的僞軍是戰鬥力最差勁的部隊,即便是地方的土匪都能夠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這不是因爲那些士兵本身就那麼差,而是因爲他們有着自己的的民族信仰,即便是在那些僞軍的內心中他已經自我的將自己和鬼子區分出來,並不願意給鬼子拼死,但是你看看現在那些投降過來的鬼子士兵,他們一個個對待鬼子比我們對待鬼子還要兇狠,你們知道這是爲什麼?”鄧陽出聲說道。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這和華夏國的習俗有着很大的區別。
“鬼子的天皇要求他所有的鬼子士兵和百姓無限度的向其效忠,其實鬼子的國家就好像是一個宗教政治全部捆在一起的古代政教一體王國,他們的國王就是他們的神明,因此每一個鬼子都被洗腦了,然而這卻有着一個巨大的漏‘洞’。”
鄧陽指着對面在陣地裡頑抗的鬼子兵說道:“這些鬼子就是狂信徒,但是如果他們被俘虜了,將他們的從身體到靈魂全部給他們改變,讓他們的身體詛咒鬼子的天皇,讓他們的靈魂徹底的站在鬼子天皇的對立面,那麼信仰破碎的鬼子就會成爲反日的急先鋒。”
“爲什麼會這樣?”衛力皇出聲問道。
鄧陽笑了笑說道:“人都是有自‘私’的,誰不想活着?鬼子雖然流行剖腹自殺,但是普通的鬼子兵還真沒有這個勇氣,人類從猩猩進化了足足數百萬年才成爲擁有智慧的人類,每一個人對於自己的生命都是無比的在乎的,可能十個鬼子裡面總有那麼幾個對鬼子的天皇保持着絕對的忠心,但是還有另外一些則是僞信徒,他們一旦被從集體中拉出來,那麼爲了他們自己,爲了在他們的同胞面前證明他們不是膽小鬼和叛徒,他們就必須將天皇從寶座上拉下來,隨後狠狠的蹂躪最後丟進歷史的垃圾堆才行。所以他們纔會表現的更加兇狠,就先現在的這些咱們的僕從軍一樣,他們纔是真正的野獸,沒有了民族,沒有了國家,沒有了信仰,就如同被驅趕出狼羣的公狼,想要回到狼羣之中,他們就必須將之前的狼王咬死。”
鄧陽對於鬼子民族的判斷現在又有了很多的增加,尤其是看到這些鬼子在刻字和進入那個像玩笑一樣的祭壇之後,這些鬼子的部隊在面對日本軍隊的時候,兇殘的‘摸’樣讓鄧陽都感覺到膽顫心驚,因爲那簡直不能夠被稱之爲人了。
這些鬼子僕從軍葉林在嚴格的進行管控,絕對不允許其佔據一片駐地,絕對不允許其在戰爭之前擁有太多的彈‘藥’儲備,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對其進行一次審查。
因爲養着兇殘的獵狗,雖然有助於捕獵,但是隨時也可能被髮瘋的獵狗把自己給咬了,因此要給這支獵狗帶上一個頭套。
不過最少鄧陽短時間內根本不需要擔心這一點,因爲這些鬼子現在離開了獨立軍就會真的變成半死不活的野狗,中央軍和老薑是不敢養下這麼多的鬼子的。
真正的危險來自於鄧陽他們進入南洋之後,英米等國很可能向這支部隊伸手。
不過鄧陽相信,到那個時候他們能夠將這些兇殘的野狗訓練成一隻忠犬。
鬼子的部隊在不斷的發生‘混’‘亂’,這支僕從軍的進攻給鬼子帶來了巨大的心理震撼,加上這些鬼子也裝備了不少的通用機槍,以及他們比鬼子更加兇殘的個‘性’,導致鬼子的部隊接連失去了兩三個陣地額,而且面對獨立軍不懼生死的鬼子,在這支部隊的面前卻會驚恐的舉起自己的雙手。
鬼子的士兵其實一個個腦袋也是比較靈活的,鬼子的指揮部不是不允許他們投降獨立軍嗎,現在他們確實沒有投降獨立軍不是,他們投降的是同樣的鬼子部隊。
因此他們一個個纔會在這樣的時候選擇投降,然而西川佐太郎的臉上卻‘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屬於什麼樣的位置,他們的每次軍事行動的時候獨立軍會給他們足夠的活動空間,但是一旦戰鬥結束,那麼他們立即就會被看管起來,當然這種看管並不是說被限制自由。
但是如果他不能夠在戰鬥中獲得足夠的軍功,那麼他相信有着無數的‘混’蛋會想要把他踩下去。
因此他在鬼子投降的指揮官之中是最兇殘的,而且自從前往了獨立軍的南部基地之後,他相信跟着鄧陽走纔是最正確的,因爲他已經慢慢發現日本最後滅亡的可能了。
同時他作爲一名鬼子的憲兵部隊高級指揮官,對於鬼子的軍部戰略那也是有着一些瞭解的,當初的戰爭鬼子是準備在短時間內將華夏國消滅掉,然後使用華夏國的人力物力和資源,進而征服整個世界。
而米國的強大毋庸置疑的,獨立軍也在快速的發展,最少手中的這種通用機槍就能夠給日本部隊帶來巨大的傷害,同時他也注意到獨立軍在大規模的培養飛行員,很顯然獨立軍現在是將發展的中心向空軍傾斜。
這是一個關注未來發展的軍隊,也是一支現代化的軍隊,並且擁有衆多的人口,這一切都是鬼子所無法比擬的,而南部地區的地形也使得鬼子幾乎不可能打進去,如果鬼子再和米國打起來,那麼幾乎是必敗無疑。
同時鄧陽給他畫出來的餡餅實在是太大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座,一個一雪前恥的機會,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能夠將天皇踩在腳下,那麼整個日本將沒有人敢於說他是一個叛徒。
“嘿嘿,投降吧,投降吧,這次是我的表現機會,讓偉大的鄧陽統帥看到我的忠誠。”西川佐太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着一個顫顫巍巍投降的鬼子兵笑容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