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和劉一粑等人相顧一笑,此前,張玄武和鐵牛的確比試摔跤,只是沒想到,鐵牛竟然被張玄武摔得鼻青眼腫,想不到,這鐵牛還記掛着被張玄武的事情,關山月哈哈笑道:
鐵牛,玄武兄弟可是從軍官學院出來的,雖然是川軍但軍事素養可不比黃牌軍差走!
劉一靶嘿嘿一笑說道:鐵牛哥,要不咱們賭一把怎麼樣,要是你贏了,俺就給你十塊大洋。
鐵牛拍了拍身上的幾粒塵土嘿嘿一笑說道:十塊大洋,那太少了,一百大洋吧,若是我贏了你小子就把你的衣服都給我,怎麼樣啊,哈哈!劉一靶聽了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說道:
看樣子鐵大哥你還真的是跟我扛上了,行!
張玄武俊臉浮現一絲笑容說道:鐵牛,看來你這次很有信心把我摔倒,來吧。
他說着將軍帽放在地上,雙拳緊握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鐵牛,鐵牛嘿嘿一笑將帽子丟給一旁的黃小玉說道:
姑奶奶幫我拿着。黃小玉皺了皺眉頭說道;鐵團長,看來你很有勝算似的,我看你這次又得輸的很慘。
鐵牛挺着胸膛說道:姑奶奶,若是我輸了,我就給你洗腳。
黃小玉聽了臉色一紅,忽然一腳踢向鐵牛,鐵牛早有防備哈哈一笑一個翻身就躲過去,黃小玉臉色微微一變暗道;
這傢伙身手似乎又有點增長。正當她詫異之間,
鐵牛肅然看着張玄武說道:玄武兄弟,咱們開始吧。
他怒吼一聲,朝張玄武撲去,二人胳膊剛剛接觸,可以感覺彼此力量相互對抗,張玄武心裡微微一怔說道:鐵牛,看來你長進不少啊,不錯!他話音剛落,身體微微矮,猛的將鐵牛第身體一下子拉扯過去,本以爲可以將鐵牛拉扯下去,誰料,鐵牛忽然身子一沉,右腿忽然一擡,反倒將張玄武硬生生第拉扯倒在地上,張玄武心裡一驚,腳尖一擡,正要反客爲主,沒想到鐵牛絲毫不放鬆,一腳猛的一擡,張玄武忽然感到一股怪異第力量將自己硬生生第拋在地上,一下子被鐵牛坐在要腰上,一時起不來了,衆人看的目瞪口呆,面面相噓,劉一扒怪叫一聲道:就當我沒說!
說着,拔腿就跑,鐵牛瞪了劉一靶罵道:這臭小子!就這麼輸不起麼。
他一邊說着,張玄武納悶第看着鐵牛拍着身上的塵土苦笑道:
鐵團長,你這是從哪裡來學來的摔跤,這麼古怪!
鐵牛得意洋洋哈哈一笑說道:你也服了吧,實話告訴你,俺這是從我師長那裡學來的,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張玄武聽了一時苦笑說道;難怪,難怪,想不到師長竟然會這種奇怪第摔跤法,真是聞所未聞,啊,要不,咱們全軍練習師長教你第摔跤法,加上師長叫我們的刀法,哈哈,那我們的作戰能力又提高了,這師長也真是第居然不教我們這種摔跤法。
鐵牛忽然伸出雙手說道:玄武,上次你把我的錢贏走了,這次你可得把錢還給我哈哈。關山月聽了哈哈大笑說道:我算是聽出來了,原來鐵牛是要把老婆錢給贏回來啊,哈哈。
黃小玉瞥了一眼鐵牛哼一聲說道;就他這樣還要娶媳婦。
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嬌脆笑聲道:什麼事情這麼熱鬧。
衆人愣了一下忙肅然一禮說道:政委!
來人正是黃琴,黃琴看着鐵牛說道:鐵牛,你等會去我的地方一趟。
鐵牛愣了一下忙點頭說道:是,政委。鐵牛心裡一陣嘀咕暗道;政委有什麼事情找我來着。
他正沉思之間,忽然聽到劉傲天的聲音傳來“你們幾個進來吧!黃小玉將帽子遞給鐵牛說道:師長叫你們呢。
張玄武等人帶上帽子,朝議事廳走進去,劉一靶從不遠處跑來驚呼道;等等我。鐵牛轉身瞪了劉一靶罵道:
原來你沒有走啊,賭注金一分也不可以少。劉一靶乾笑兩聲說道:鐵大哥,你還真的這麼在意錢啊,等會,你有好差事來了,還會惦記我的錢麼?鐵牛聽了瞪大眼睛說道:啥意思?
劉一靶嘻嘻一笑說道:進去就知道了。張玄武輕咳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快點!
劉一靶忙推着鐵牛進去。幾人走進議事廳,卻見劉傲天身邊兩側站着兩大嬌滴滴的美女,一時都傻傻的說道:師長!鐵牛心裡一陣嘀咕暗道:
師長的豔福真是不淺,左右美女相伴,可嘆,我鐵牛始終是光棍。
張玄武笑吟吟的說道:師長,您是不是有新的作戰任務給我們了。
劉傲天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玄武,你們對於鬼子的那股海軍部隊的情況摸清楚了沒有。
張玄武臉上浮現一絲喜色點頭說道:已經摸清楚了,那股海軍支隊約有一百五十六人,程熊虎的水寨就是這幫海軍陸戰隊攻破。劉傲天皺着眉頭說道:一百五十六人,一個小隊!難道是海軍陸戰隊?
張玄武愣了一下說道:海軍陸戰隊,這不可能啊,這海軍陸戰隊不是在上海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劉傲天淡淡說道:這不過是小隊而已,應該是協同洪天城鬼子對程熊虎的一股部隊,玄武,程熊虎的人後天會過來,你們協同作戰最好以最快的時間將這股海軍支隊消滅掉,他們的船不可以損壞。
張玄武愣了一下說道:師長,他們的船不過是十幾艘衝鋒舟。
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衝鋒舟也好啊,我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有了這衝鋒舟至少可以在河裡遊一下。張玄武聽了心裡一驚暗道:難道師長想要建立海軍?
劉傲天看着張玄武一臉驚詫之色微微一笑說道:玄武,不要多想,執行任務就行了。
張玄武忙點頭說道:是,師長,那我們什麼時候對洪天總攻!
劉傲天淡淡說道:再等一下吧。張玄武低聲說道:師長,我覺得我們要儘快對洪天總攻,這些天,洪天發生不少離奇的失蹤案,都是那些壯年男子。
劉傲天聽了心裡微微一怔,一旁的唐玉清低聲說道;傲天,我也聽說過這些傳聞,只是,以前我們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只是後來這種失蹤人口越來越多,眼下已經失蹤幾百人,的確不太尋常。劉傲天聽了心裡微微一怔說道:失蹤,有這種事情?你們認爲這是鬼子乾的?
張玄武點頭說道:師長,你不是先前說過七三一部隊麼,這人員神秘失蹤,不排除是鬼子所爲。一旁站立沉默的墨軒低聲說道:師長,會不會是那個怪人乾的,我們跟蹤那鬼子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我怕,已經遭遇不測了。劉傲天心裡微微一沉,眉頭微微上揚說道:你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你們猜測鬼子實驗基地在洪天。
他心裡忽然一跳暗道;不對,歷史上日本人在南京有細菌秘密基地,若是洪天的存在,那僅僅是一個據點而已,這山丸鬼子逃出去,必定會有所行動。
唐玉清秀眉一皺說道:傲天,我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小,若是我們不加緊對洪天總攻,那麼有更多的人被殺害,而且,後患無窮。劉傲天微微搖頭說道:
眼下還是弄清楚這件事來龍去脈,這基地在那個位置,墨軒,這件事交給你們先鋒營。
墨軒低沉說道;師長,是!
劉傲天微微點頭說道;嗯,你們也不要輕敵,尤其要小心忍術!
墨軒肅然點了點頭,鐵牛等人聽了心裡一凜暗道:
看來先鋒營受到不小損失,竟然會是那個七三一部隊的人乾的。
劉傲天輕吐一口氣說道;對於日本忍者,最重要的是知道他們的長處,嗯,櫻子,你出來一下吧。
衆人聽了微微一怔,忽然卻見門口忽然出現一名嬌美的少女,沒有人看到她怎麼出現,唐玉清和潘鳳也相顧失色,驚呼道:川島櫻子!鐵牛等人也瞪大眼睛暗道:
這日本娘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我們居然都沒半點發覺。
墨軒臉色微微一變說道;師長,難道這位川島小姐也是忍者,跟那個女忍者會忍術。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靈蛇女附體的川島櫻子,她嘴角浮現一絲嬌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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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兄弟,眼力倒不錯啊,不錯,這就是日本忍者最爲引以爲傲的遁地術。
鐵牛咧嘴笑道:想不到你這日本娘們竟然深藏不露啊。
川島櫻子巧笑之間,鐵牛看到川島櫻子那雙明亮的眼眸忽然感到腦袋一陣發暈的感覺,慌忙閉住眼睛驚呼道:好邪門啊,妖法!
張玄武等人心裡一凜,一時都不敢去看川島櫻子的那雙大眼睛,個個感到心裡一陣挑動,劉傲天瞪了一眼川島櫻子說道:好了,我是讓你教他們如何破解忍術的,那個日本女忍者的所有東西都掌握了吧。川島櫻子嘻嘻一笑說道:嗯,掌握七成左右,大哥哥,事成之後,有什麼賞賜麼。
她說着親暱的抱着劉傲天的胳膊不放,潘鳳瞪大眼睛看着川島櫻子,心裡一陣惱怒,但想到這川島櫻子這段日子顯得極爲奇怪,當下只是忍住怒氣低沉說道:傲天哥,我們這裡還有日本女忍者嗎?
事實上,潘鳳等人都不知道墨軒等人將日本女忍者押到山上,就連潘鳳也不知道,這倒不是劉傲天有心隱瞞,只是先鋒營的人基本不需要跟潘鳳說此事,直接將人帶給劉傲天,守住山寨的人也沒有刻意去詢問先鋒營帶來的人是什麼人。
劉傲天淡淡一笑說道:鳳兒,這件事等會跟你說,既然來了,就聽一下櫻子說說怎麼防範忍者的必要技巧。
唐玉清輕輕一笑說道:好了,大家先坐下吧。此刻四團一營一大隊的頭目們這才刷刷坐了下來,如同小孩子一樣端坐着瞪着眼珠子看着川島櫻子那清純無比的俏臉,即便是心裡極爲困惑,但全都聚精會神的聽着,劉傲天反倒變成閒人,坐在一旁喝着茶水只是笑吟吟的聽着川島櫻子嬌柔的聲音,而潘鳳竟然給劉傲天敲背,這反倒是讓整個議事廳顯得極爲有趣的畫面,唐玉清對於忍者知識極感興趣,抱着豐滿的胸口聽得極爲入神。
川島櫻子說完,美眸凝視着衆人說道:
我已經把忍者的那些伎倆都跟你們說了,不知道,你們有幾個可以應對忍者呢。
川島櫻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衆人,這讓鐵牛等人大爲驚詫,墨軒沉思片刻說道;
說實話,若是提前識破忍者的所在位置,那麼要殲滅他也不是難事,難就難在我們無法在短時間看到他所在的位置。川島櫻子訝然看着墨軒一眼笑道:
這次算是你說的正着,事實上,對於忍者的遁地術,以前我也茫然不知,但是,我已經掌握破解忍者遁地術的法門,接下來,我傳授你們三字真言,這三字真言都是日文,你們平日裡多多習練,那遁地之術就會不攻自破,當然,對於你們尋常作戰的人而言,遇到忍者的機率是很低的,但是你們先鋒營的人,是必須要學的。
鐵牛等人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先鋒營本質就是以完成艱鉅任務的隊伍,這是一支極爲特殊的部隊,可謂是尖刀部隊,墨軒臉上浮現一絲喜色說道:那還請川島小姐指教!川島櫻子轉身對劉傲天說道:傲天哥,我可以做一下演習麼。
劉傲天訝然一笑,隨後點頭說道;也好,你們先練習一下,點到爲止,可別傷了墨軒。他後話是跟川島櫻子說的,這讓墨軒大爲不爽,暗道:
師長,難道認爲我還不如這個川島小姐麼,她的樣子哪裡像個武術高手呢。
墨軒走到川島櫻子面前微微一抱拳說道:請指教!川島櫻子輕笑一聲說道:
我們都用忍術,你來攻擊我吧,若是你可以抓到我,算你贏了。
墨軒聽了呆了一呆說道;忍術,你,你又沒教我忍術!
川島櫻子搖頭說道:剛纔我說的很仔細了,這忍術就是利用身邊的環境來轉移敵人的視線,然後隱蔽一擊擊殺。墨軒臉色一紅說道;這個,我還真不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