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臉上微微一紅苦笑道:你嘲笑我是不是?不過,那呂正操的確是個好材料,也不知道師長那邊怎麼樣了?
關山嶽拍了拍鐵虎的肩膀笑道:你放心吧,師長當年帶着幾十個人都把鬼子的指揮部給端了,還會對付不了那些所謂的海軍。鐵虎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的背影,依稀感覺有點眼熟說道:這個日本女人的背影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關山嶽嘿嘿笑道:是麼,或許是你看上的那個日本娘們。鐵虎忙搖頭說道:屁話,老子纔不敢隨便喜歡日本女人,就算日本女人脫光衣服站在面前,我也不會動心。
關山嶽聽了哈哈一笑,而張玄武滿臉無奈之色說道:鐵虎文明一些,旁邊還有一位小姐。
單秋白臉上的面紗披着飄蕩着說道:你們這羣男人真無聊,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鬼子過來。
鐵虎忽然拍了一下腦袋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他忽然附身將那女子的身子擺正,一時皺着眉頭說道:
翁小琴,真可怕,這個女孩子居然會是忍者,幸虧,當時,師長沒有收留她,要不然還真的被他混進來了。
關山嶽愕然問道:翁小琴,怎麼你認識她?她還認識師長。鐵虎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她們在東北被關押在一個土匪那裡,後來,我們師長把土匪給端了,這丫頭想要服侍司馬姑奶奶,結果呢,剛到熊瞎子谷,師長就走了,後來還是田中美惠子將這兩個丫頭攆走,險些跟司馬大小姐打了起來。
關山嶽聽了愕然說道:這麼說來,這田中美惠子是真心幫師長了,先前大家還都她有所懷疑,還以爲師長只是因爲個人感情讓她擔任影子系統的腦人物,鐵虎嘿嘿一笑說道:那是師長魅力所在啊,就連剛纔那位對我們師長也有那個意思,當然,你別說出來,不然師長會拿是問。
關山嶽輕嘆一聲說道:看來,我們得把這個女人交給影子吧,我先前還以爲,那傢伙已經殺了她,沒想到只是把她打暈了。鐵虎摸了摸鼻子說道:夫人要我明天前往上海,以防鬼子包抄包圍師長,老關,你們的尖刀連也可以組建了,恭喜你了。關山嶽聽了苦笑一聲說道:好,等我組建尖刀連,咱們就比比誰的部隊厲害,先前你輸了,那是因爲你沒有吃藥,不然,你一拳就可以給我秒了,真的,看來,這冷冰冰的娘們說的是對的,吸收的越多,睡得越長,而且修爲也越高,鐵虎,我很期待我們再有一戰。說着,他喝道:弟兄們打掃戰場快點!
崗村雅子滿臉恐懼之色看着眼前的貌美如花的日軍女軍官,她擁有極爲精緻的容貌,細腰豐臀,那高聳的挺拔的胸口將軍服高高凸起,但是對於崗村雅子而言,這眼前這個擁有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容顏的尤物卻是不折不扣的女魔頭,她先前親眼看到她一口將一個壯年男子的身體給吞進去,如同蟒蛇一樣將人給吞噬一般,那成年男子的身體似乎不需要消化,就這麼沒了,而眼前的女魔頭彷彿如同沒事一樣,用紅舌舔了舔嘴脣,那雙嫵媚的眼眸浮現一絲笑意看着崗村雅子說道:怎麼你很怕我?擔心我吃了你?崗村雅子咬着嘴脣不說話,眼眸瞪着眼前的美貌的女軍官咬牙說道;
你,你想要做什麼?你這女妖怪!
眼前的女子忽然格格嬌笑道:女妖怪,我可不是妖怪,我跟你一樣都是女人,而且你的身體很適合我。
崗村雅子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你剛纔不是說不吃我麼,你,你放開我,你這妖怪。
那女魔頭笑嘻嘻捏着崗村雅子的下頜低聲說道;別怕,並不是吃了你,而是借用你的身體而已,一點痛苦都沒有,你應該很慶幸你作爲我轉生的容器。崗村雅子怒吼道:我不想把身體交給你,你別想奪走我的身體。
女魔頭輕輕嘆息一聲說道:丫頭,你不要忘了,你是個叛國者,你父親也幫不了你,若是讓你落在軍部的話,你早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什麼都不知道了,而我卻讓你活下去,對於你而言這是你最好的歸宿。崗村雅子驚懼不安的看着女魔頭低沉說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佔有我的。
女魔頭輕輕嘆息一聲說道:
真是個頑固不化的丫頭,既然你落在我手上,誰也沒有辦法救你,就算是你的父親也不行,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待在這裡吧,等時間到了,我們可以合二爲一了,到時候,我就沒有必要聽從那田中小子的命令,朝陽輪迴訣再也奈何不了我了,咯咯咯。說着,她格格嬌笑之間嗖的一聲消失在黑暗的空間裡,崗村雅子搖頭說道:
我不,我不要就這麼被你奪取身體,嗚嗚,你還是讓我死了算了,這樣就一了百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輕輕嘆息聲,崗村雅子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什麼人,是人是鬼!
她看着漆黑的牢房之中忽然出現兩個紅色的東西,那兩個紅色的東西顯得極爲詭異,她失聲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這時,前面忽然出現一名帶着鬼面具的紅眼怪人,那鬼麪人緩慢的將飯菜放在前面的桌子上低沉說道:
不要餓着了,吃飯吧,北海道的美食,你最喜歡吃的不是麼。
那鬼麪人聲音略顯沙啞,但卻是女人的聲音,崗村雅子顫聲說道:我,我不要吃,我都快要死了,吃這些有什麼用,你,你又是誰,你是那個女妖怪的同夥。鬼麪人坐在崗村雅子對面低聲說道:你要多想想你的家人,你愛的人,對了,你有喜歡的人麼。崗村雅子沉默一會低聲說道:有沒有跟你什麼關係,我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告訴你,我就是不吃,我死也不會身體給她,我知道她不能用死人做容器對不對,否則,她完全可以佔據我,對不對!
鬼麪人的眼眸微微一動忽然沙啞一笑說道:真是個聰明的孩子,沒錯,孩子,我跟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崗村雅子看着眼前這個眼眸通紅的眼眸的鬼麪人困惑的問道:你,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哼,你一定是那女妖派來的奸細。崗村雅子在日軍軍部混了一段時間,並不是特別相信人,充滿着懷疑一切的態度來看待一切。
鬼麪人幽幽嘆息一聲說道:我若是她派來的,根本就不用跟你說這些,我跟你一樣曾經是她的替代品,只是她沒有辦法將我融爲一體,所以只好將我囚禁在這裡。崗村雅子看着眼前的鬼麪人可以自由行走皺眉說道:
你的樣子不像是被囚禁在這裡的樣子,居然可以行動自如,我剛纔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存在,這裡明明就我一個人。
鬼麪人輕聲說道:那是自然,這是我的分身而已,本體還在你隔壁的房間裡,你不用苛求我可以救你出去,我的分身是做不了任何事情。崗村雅子聽了一時目瞪口呆說道:分身,難道,難道傳說中忍術極爲深奧的分身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分身術麼。鬼麪人輕輕一笑說道:傻孩子,你不也是遇到九尾妖狐了麼,當然,她並不算是純粹的妖狐,而是被半人半狐的怪物而已,每過一百年她的尾巴會多出一條,她的軀殼也要換一次,否則就會靈力衰減而死。崗村雅子聽了一時驚呼道:這麼說,這傳說中的九尾妖狐就是她麼?
鬼麪人輕嗯一聲說道:九尾妖狐每隔一百年就會找尋容器,以得到轉生,卻不知道田中俊一居然知道她的弱點,竟然控制了九尾妖狐,九尾妖狐爲了儘早脫身,最後一次蛻變而真正成爲狐仙,就把你擄走了。
崗村雅子聽了低聲說道:九尾妖狐爲什麼要找我,不找別人呢。鬼麪人眼眸浮現詫異之色看着崗村雅子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你擁有血繼界限的血統麼。崗村雅子聽了愕然說道: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聽說過。
鬼麪人那雙紅色的眼眸低聲說道:看來,你的家人並沒有告訴你這個血統,是啊,這種血繼界限隨着時間的流逝,早已讓人淡忘,在以前,是忍者界中最爲厲害的血統,擁有血繼界限可以揮出難以想象的恐怖力量,甚至可以改變天地,或許正是因爲如此,這種血繼界限被人所恐懼,你的家人不知道也是可以理解的,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鬼麪人一雙紅色的眼眸凝視着崗村雅子,眼眸中流露一絲異樣的光芒,崗村雅子警惕的看了鬼麪人一眼說道
:我,我爲什麼要告訴你,你別想再我這裡得到任何事情,哼,我知道,你一定是那妖魔查探我的心裡的弱點,好控制我。鬼麪人忽然沙啞一笑說道:你這傻孩子,還真有趣,九尾狐妖要想佔據你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所謂的弱點,只要將你的靈魂吞噬,根本就不需費吹灰之力。崗村雅子聽了沉默一會咬着嘴脣說道:是麼,那,好吧,我叫崗村雅子。
鬼麪人眼眸浮現一絲異色,過會輕嗯一聲說道:崗村家族應該沒有血繼界限,看來你是繼承你母親的那一脈,也就是陰系一脈,也正是九尾妖狐需要的純粹的極陰之體。崗村雅子愣了一下搖頭說道:
我媽媽是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是血繼界限血統,何況,我媽媽早就死了,那我哥哥有沒有這個血統?
鬼麪人微微一怔淡淡說道:你還有哥哥,這怎麼可能?血繼界限傳給長子長女,很少有機率傳給女兒。
崗村雅子瞪大眼睛說道:還有這種事情,算了,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你又不能幫我,只是我真的不甘心被這九尾妖狐佔有了,我,我好想他啊。我真後悔不該一個人離開青龍山,要不然也不會被九尾妖狐給抓住了。鬼麪人輕嗯一聲說道:青龍山,聽起來很耳熟啊,呵呵,你一個日本姑娘怎麼會來這裡呢。
崗村雅子瞥了一眼鬼麪人問道:那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呢,聽你的口氣分明是中國人,但卻會我們日本國的忍術。
鬼麪人輕輕嘆息一聲說道:以前的中國可不是現在那麼弱小,你們日本國的忍術也都是源自於我們國家的孫子兵法,這九尾妖狐其實也是從我們國家流傳到你們日本,她本來就是一隻半人半妖的物種,只是後來無意間得天地神果變成永不會死去的妖狐。崗村雅子呆呆看着鬼麪人失聲說道:你對眼前的事情居然知道這麼清楚,那,那你豈不是也活了很長時間。鬼麪人呵呵一笑說道;那倒沒有,不過一百來歲而已,你看我的白,難道還看不出我的年紀很大了麼。
崗村雅子低頭一看,卻見她臉龐後面的秀中夾雜着一縷白,低聲說道:
沒想到你一百多歲居然還有這麼好的皮膚,想來也跟妖怪沒多大區別。
鬼麪人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我二十歲那年被九尾妖狐抓到這裡,年紀比你還小,當時跟你一樣差點快要放棄,但後來我卻可以擺脫九尾妖狐,你可知道這是爲什麼?崗村雅子瞪着明亮的眼眸問道:
什麼力量可以擺脫她的力量,她,她可是妖怪,你是怎麼做到的。
鬼麪人那雙紅色的眼眸微微一轉低聲說道:無比強大的信念“愛”!
你有沒有聽說過,愛上一個人可以救天下,同樣也可以毀滅世界一切!在愛的信念面前,一切猛獸都可以在你面前化爲烏有,相信我,孩子,只要你擁有愛意就可以戰勝九尾妖狐的元神,她畢竟只是個沒有世界情感的怪物罷了,而你擁有血繼界限的女孩子,只要你對心愛的人足夠的愛意,你必定可以戰勝九尾妖狐,成爲無比強大的人,也許,你還可以吧九尾妖狐給反噬。崗村雅子聽了苦笑一聲說道:
你說的簡單,我連尋常的日本兵都打不過,就憑這個信念可以戰勝九尾狐妖。當她再次擡頭之間,卻現哪裡有什麼鬼麪人,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之地,驚呼道:喂,你還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