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你身體不適？怎麼嗓音有點不對勁啊？這幾天霧霾嚴重，你可要注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王凡強忍着不笑，苦口婆心地說道，不知道的，真以爲兩人關係有多好。
李老氣得鬍子都歪了，但想到還有事要麻煩王凡，只好強忍着：“沒事，沒事，我肝疼！”
“肝疼，那可不得了，一定是飲食不檢點，重度脂肪肝了吧，哈哈！”王凡繼續調侃：
“這可麻煩了，你以後啊，辣的，不能吃，酒不能喝，鹹的不能吃，油膩的不能吃，高蛋白的不能吃……總之，你可以考慮找個寺廟，清心寡慾去了！”
“我湊！”李老再也忍不住，直接罵道：“你小子，少咒我，你才重度脂肪肝吶，你全家都重度脂肪肝！”
“哈哈，急了，算了，沒什麼事我掛了啊！”王凡搖搖頭，不以爲意。
“掛吧。”李老氣得臉都綠的，但接着反應過來：“不能掛！不能掛，有事，有大事！”
王凡無奈搖頭：“有什麼事啊，不就是你們的殲-10幹掉了美軍的f-22嗎？這是好事，就要大力宣傳，最好寫進小學生課本！名字我都想好了——《記一件有意義的事》！我國女飛行員金絲雀，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霧霾之中，駕駛我國自研第三代戰機殲-10，直接秒殺入侵的美軍猛禽f-22，不僅捍衛了我國領空，還有效地打擊了敵人的囂張氣焰！”
“當然，中考也可以加上，計算炮彈發射的加速度、平均速度。高考也可以加上，物理題還是化學題，都行，必須讓學生們知道祖國的強大，增強他們的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
李老：“……”
“怎麼樣，這主意不錯吧？”王凡一臉嘚瑟，和這些老傢伙周旋，絕不能按照常規套路！
“你小子，罷了，罷了，殲-10秒殺f-22的事，咱不說了！”李老嘆了口氣，滿臉無奈。
原本他還打算藉助這事，和王凡拉個來龍去脈，趁機將王凡一軍，從而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佔據優勢。
畢竟，王凡惹了這個大的麻煩，還扣到了華夏軍方頭上，所有的善後工作，都需要他們搞定。
不管是之前的炸了靖國神社，還是這次殲-10秒殺f-22事件，美國和日本，肯定都會要個說法。
這個鍋，華夏政府無論如何，都要背，尤其是他們軍方。
但李老尚未找王凡的麻煩，反而被王凡一套下來，險些氣炸。
最終李老嘆了口氣：“好了，說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王凡眉頭微皺，不知道華夏政府，又要幹什麼。
李老一本正經道：“經過黨中央慎重決定，充分考慮到當下國際形勢的緊張，以及局部戰爭的可能……”
王凡直接開口，打斷李老的話：“說重點！”
“咳咳。”李老尷尬，有些掛不住面子，心中更是無奈，但沒辦法，誰讓自己有求於人吶？
於是李老沉聲道：“美軍f-22的保有數量高達190架，而殲-20年產量最多30架，根本不夠。因此，政府決定，對凡人科技頒發特殊的軍工牌照。”
“軍工牌照？這意味着，以後凡人科技不僅可以研究飛機大炮，還可以量產？”王凡平靜地說道。
李老點點頭：“當然，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怎麼樣，興奮吧！”
王凡搖搖頭：“不興奮，沒興趣！我是科技大佬，又不是軍工大佬，不好玩！”
李老一頭黑線，感覺和王凡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最終李老笑着說道：“王凡啊，你再考慮下，你想啊，凡人科技涉足軍工，有了華夏支持，很有希望成爲華夏的洛馬公司。怎麼樣，厲害吧？”
“華夏的洛馬公司？”王凡微微一笑，知道了政府的心思。
原來是想誘惑他大力發展軍工，成爲華夏的洛馬公司，爲華夏提供各種先進武器，從而使得華夏追趕甚至超越美國！
沒辦法，華夏軍事水平有限，這年頭買先進武器，更是越來越困難了，必須找個新的出路。
毫無疑問，將凡人科技打造成華夏的洛馬公司，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到不是不可以，只是，這樣一來，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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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王凡興致泛泛：“沒意思！”
“怎麼能沒意思吶！”這下李老急眼了：“你想啊，一旦如此，凡人科技就可以享受軍工企業的特級待遇！”
“特級待遇？”王凡微微一笑，等的就是這個：“說說看！”
“首先，你們的產品，只要夠先進，無論多少，華夏政府全部收下，至於價錢，這不是問題。”
“嗯，這沒什麼，華夏政府作爲全球最有錢的政府，你們有的是錢！”
“其次，作爲頂尖共軍企業，享受很多特權，包括免稅，無息貸款，以及各種資源傾斜！”
“這也不錯。”
“還有，一旦凡人科技成了軍工企業，就是多了一個身份。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不會亂來。”
“而我們華夏政府，在很多方面，都會和凡人科技共同進退！”
王凡略微沉思，接下來他要玩大的，怎麼着都要有個後臺，給他背鍋，於是點點頭：“好吧，我答應了！”
李老大喜，道：“只是有一點，你出售的對象，必須經過華夏政府同意。當然，一般情況，無論多少，華夏政府都會全部收售！”
“這個可以，反正華夏政府是最有錢的政府，我們有得賺就行！”王凡應了下來。
這樣是沒辦法的事情，就像美國政府，不會答應洛馬公司出售武器給華夏，華夏政府也不會答應凡人科技，賣武器給美國！
這是原則問題，當然王凡也不會助紂爲虐。
“好了，既然你應下，那麼就迅速行動。有什麼需要，我們都可以滿足。只是希望，一年內，凡人科技可以給我們交付殲-20……”李老想了想，先定一個比較高的目標，如果王凡不答應，再降：“50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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