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子禮彷彿早料到他會開槍一般,早在他扣動扳機的前一刻,已經往旁邊衝了出去。
一邊衝出去,手裡的兩塊石頭一邊被他認準目標扔了出去。
砰!
休!
休!
同時幾聲尖銳的破空聲傳出來,殺手的子彈從李子禮身邊飛了過去,隨後下一秒,李子禮扔出的第一塊石頭被殺手避開了,但是第二塊石頭卻命中他的右手。
他吃痛一聲,手背當場就流血了,腥紅一片,同時手裡的槍不受控制的掉了下去。
“機會來了!”
見狀,李子禮眼中抹過一絲振奮,瞬間衝到殺手面前,掄起拳頭便猛地砸下去。
如李子禮所想的那樣,殺手沒槍之後不是他對手。
實際上,這個殺手的身手比起琴酒來說差遠了,不到二十招,李子禮就輕易地制服了他。
隨後,想了想,李子禮將他帶到附近的一條無人的巷子裡。
砰的一聲。
李子禮將那個殺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他嘴角當場便溢出血絲。
李子禮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冷聲說道:“一個問題,我只想問一次,你要是敢讓我問第二次,我第一次打斷你的手,第二次打斷你的腳,第三次打斷你的第五肢,讓你連男人都變不成,聽明白了沒有?”
說罷,用力踩了踩他,殺手的臉色一下就變白了,嘴裡溢出更多的血絲來。
他的雙眼依舊那麼冷漠,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李子禮問。
“亨利。”
殺手簡潔的回答。
沒錯!他就是傑森伯爵派來殺李子禮的“血狼”亨利。
亨利只是沒想到,這個東方男人這麼厲害,身手遠遠在他之上,縱然他帶着槍,最後還是栽在對方手裡。
“你是做什麼的?”
李子禮再問。
“殺手。”
亨利說。
我果然猜的沒錯,這傢伙還真是個殺人。
說起來,漢姆他們幾個跟這傢伙比起來,還真不值得一提。
什麼人這麼看的起我?還請專業的殺手來殺我?
想到這裡,李子禮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影,不過他還是搖搖頭,問亨利:“是什麼人讓你來殺我的?”
亨利不說話,偏過頭去。
“啊!”
下一秒,他發出一陣慘叫,整張臉擰在一起,右手被李子禮一腳踩斷了。
“下一次是你的腳。”
李子禮語氣冷漠。
亨利倒是硬氣,閉着嘴不說話,結果被李子禮打斷了四肢,當李子禮要打斷他的第五肢的時候,這傢伙終於怕了,服軟了。
想想也是,第五肢是男人最最重要的部位,沒了它,比死還要難受。
試問哪個男人不怕?
當從亨利嘴裡聽到傑森伯爵的名字時,李子禮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有點惱怒:“果然是這個老陰比。”
之前他心裡就猜到可能是傑森伯爵派亨利來的。
因爲他來倫敦的這幾天裡,得罪的人也就那麼幾個,但是能讓亨利這種專業的殺手出馬的,似乎只有那位貴爲伯爵的傑森·斯坦林。
老陰比,你可真夠有種的,這事沒完,呵呵。
李子禮心中冷笑聲,直接扭斷了亨利的脖子,對於敢殺自己的人,他當然不會手軟。
要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點道理他還是懂的。
扔下亨利的屍體,李子禮走出了巷子,一路不停的向前,可以看見,他去的方向正是伯爵府的方向。
....
伯爵府中。
此時,在幾位女傭小心的伺候下,傑森伯爵正坐在餐桌前用晚餐,一旁的老管家正向他稟告這個月伯爵府的收入。
像這種伯爵府,都是有自己的領土的,領土上的農民辛苦做出的東西,有九成九進了伯爵府的口袋裡。
聽着聽着,傑森伯爵皺起眉頭,放下刀叉,擡眼看着老管家,說:
“爲什麼西黃村那邊,比上個月少了一成?”
老管家連忙說道:“據那邊的人說,這個月收成不好,虧損了不少,所以...”
聞言,傑森伯爵的神色陡然沉了下來:“看來是我最近懶惰了,多日不去西黃村那邊,那裡的人都快忘了我了。”
“明天你帶人過去敲打敲打他們,我再也不想聽到收成不好這種廢話。”
“是。”
老管家心中一顫,不敢多言,只是心裡替西黃村那裡的人默哀一陣子,所謂的敲打,估計會給他們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你繼續。”
傑森伯爵淡淡的點點頭,又拿起刀叉繼續吃了起來。
飯後,伯爵大人躺在軟椅上休息了片刻,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一旁伺候的老管家:“亨利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呢。”
老管家說道。
“他去了多久了?”
“快兩個小時了。”
老管家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這樣對傑森伯爵說。
“都這麼久了嗎?”
傑森伯爵不禁坐起來,擰緊了眉頭,在那裡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便衝老管家說:“你派人出去看看。”
“是。”
老管家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傑森伯爵站起來,揹着手在那裡走來走去,半響方纔望着窗外,呢喃:“那小子不過是個普通人,爲什麼你這麼久還不回來?亨利,你到底在路上遇見什麼事了?”
片刻之後。
傑森伯爵揹着手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剛打開燈的開關,轉身過去,傑森伯爵悚然一驚,不知何時,他的書桌後面竟然坐着一個人。
仔細一看,森林伯爵大驚:“是你!”
“沒想到吧,你是不是以爲我現在已經死了,可能連屍體都不知道被沉到那條河裡去了,是不是?”
李子禮笑眯眯的說。
隨後,他目光一冷,緊了緊手裡的槍,對準傑森伯爵:“別喊,否則嚇到我,我一不小心扣動了扳機,你可別怪我。”
剛想喊人的傑森伯爵聽到這話,乖乖地的閉上了嘴巴。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如果自己真喊人的話,估計聲音還沒傳出來,便已經死了。
“過來坐吧。”
李子禮翹着二郎腿坐在那,用槍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傑森伯爵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對面,就見李子禮玩弄着手裡的槍,笑道:“沒想到你的書房裡還有這種好東西,我不過隨便翻了下抽屜,就看到了它。”
“這倒好,省了我很多事情,我還要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