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日我到要看看,我截教中人就是動手了,在這大商又有誰敢阻攔!”
王啓懷的一陣斥喝,不僅沒有恐嚇到截教的幾人,相反讓陳賀峰怒不可遏。
不過王啓懷的話卻讓帝玲風側了側目,她沒想到這個修爲低下的人類居然是自己大姐的人。
她當即上前,劍指三名同門:“師兄,若你執意妄爲,觸我皇家威嚴,那可就別怪師妹不講情面了!”
混亂的場面一觸即發,顧彪看着截教三人蓄勢待發,而截教三人望着二皇女目露痛心。
就在這時,一名金仙御空從天而降。
“何人在皇宮之內妄用法力?還觸動了地底深埋的禁制符文!”
金仙武官一掃當場,從陳賀峰飛劍破開的洞口處掠過,稍一思索,排除了玲風公主以及禁衛軍的王啓懷,又排除了才金丹修爲的顧彪。
隨後就將目光集中在了截教三人身上。
本來怒不可遏的三人,此時處於金仙壓力下,原本準備大鬧一場的心思也冷靜了下來。
“玲風公主既然在場,可否告知老臣,此事緣由?”
持續的對三名截教門徒施加壓力,金仙武官朝着帝玲風問到。
看了看自己的幾名師兄,又望了一眼身後的顧彪和王啓懷,帝玲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了咬紅脣說到:
“事情是這樣的,我的這三名師兄與我姐姐的手下有一些誤會,由於不太瞭解皇宮禁忌,故而倉惶之間動了手。”
“不過想來他們應該知道了錯誤。”
聽了帝玲風的回答,金仙武官先望了一眼深不見底的大洞,又看了一眼只有金丹修爲的顧彪,意味深長的問到:“哦?是這樣嗎?”
“是的!”帝玲風回望着金仙武官的目光。
聽了帝玲風的話,顧彪還沒說話,誰知王啓懷第一個急了:“胡說,金仙大人,事情明明……”
可是他纔剛開口,二皇女冷冷的掃來一個目光。
望着那冷然且充滿殺意的目光,王啓懷說不下去了。
而截教三人看到帝玲風爲自己說話了,憤怒的心也冷靜了下來。
在金仙的壓力下,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沉思了一會,爲首的截教門徒陳賀峰抱拳:“截教陳賀峰莽撞了,觸怒了皇家威嚴,甘願受罰!”
言閉還從懷裡拿出一物:“此玉淨冰蓮,願作爲破壞皇宮設施的補償之物。”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截教三人,又看了一眼帝玲風,最終金仙武官還是凌空攝走了玉淨冰蓮。
不過金仙武官在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長袖一振,便見陳賀峰悶哼了一聲。
“玉淨冰蓮我皇室便收下了,此爲小懲大誡,望你記住,即使是你截教中人,皇家的威嚴也不是你能輕易觸犯的。”
言閉,又見金仙武官凌空遠去。
這時,帝玲風轉過身來面向顧彪:“今日之事,這便是結束了,希望你知好歹,莫要在外面胡言,我也不希望我姐姐知道。如若不然,休怪我無情!”
望着帝玲風明目張膽的威脅,顧彪點了點頭。
即使他佔了理,但他是這裡修爲最低的那一個,正面對抗不明智,報仇之事還需從長計議。
這虧,不想吃也得咬牙硬撐下去!
看到顧彪點頭答應,帝玲風也轉身過去,路過三位師兄的時候,冷然說到:“三位師兄,走吧!”
臨走之時,陳賀峰深深的望了一眼顧彪。
從他的眼中,顧彪知道。
這件事還遠遠沒有結束!
……
朝歌,城東密諜司據點。
是夜,顧彪再次來到了據點,以令牌示人,顧彪便進了據點之內。
“大人,這便是我等蒐集的資料。”
望着小山一樣的書堆,顧彪久久無語。
這得看到什麼時候……
“對了,吩咐你們一個事。”轉頭望着這名密探,顧彪說到。
“大人請說!”
“派出擅長潛行的人,給我嚴密監視昨日入城的二皇女師兄,三名截教門徒。我要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什麼時候離開!”
沉吟了一下,密探還是點頭答應:“諾!”
而得到了密探的回覆,顧彪便一頭扎進了書堆之中。
……
這一通翻閱,顧彪持續了三天的時間。
這三日就過着三點一線的生活,家——刑部——密諜司據點。
對於案件,顧彪已經有了一些脈絡,不過還差一些關鍵性的東西沒有補全。
而他之所以停下來的原因,是因爲密諜司的人告訴他,三名截教門徒,出城了。
這口氣,顧彪也忍了三天。
今日這三名截教門徒他顧彪吃定了,他說的,通天教主來了也沒用!
“告訴長公主,顧某請假三日。”
向密探說完,顧彪運起縱地金光,就朝着密探給與的方向,潛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