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玉瞧着少年這副模樣,顯然傷得不輕,若是用走的估計出林子不遠就能被人給圍上,她雖然恢復了一些身手,但畢竟年紀小,時間有限,也沒恢復到全盛時期。
想到昨日揮着大刀,追殺少年的那羣人,且不說功夫如何,人數就佔了優勢,她即使全盛時期,她也不敢保能以一敵十、敵百。
何況,那羣人敢在衆目睽睽之下追殺少年,沒準少年是犯了什麼事兒的,與他一路同行,難保不會被當成同夥。
沈小玉出於種種考慮,覺得想要把少年安全救走,最好的辦法還是通過空間,只是少年睜着一雙撲棱棱眨個不停的大眼,她也不好把他往空間裡送,畢竟空間的秘密她可沒打算說給別人聽,她可不想成爲第二個琅琬。
道侶那麼親密的關係都信不過,更不要說一個之前還以命相搏的少年。
沈小玉猶豫着,目光就落在少年破破爛爛的衣服上,“脫了!”
少年不敢置信地愣在那裡,片刻臉漲得通紅,“你……你……無恥!”
沈小玉最煩磨磨嘰嘰的男人,見少年不願動手,便威脅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脫?”
見沈小玉說着就上前要動手脫他衣服,少年悲憤地瞪着沈小玉,想不明白一個才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怎麼就這麼不害羞?別說他傷重到不能對她做什麼,就是沒傷……他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地對一個小丫頭下手。
何況,他自小就修身養性,十五歲了還沒開過葷,難道今兒就要被個小丫頭給毀了清白?
沈小玉望着地上一副像要誓死捍衛清白的小媳婦一樣的少年,甚是無語,她這年紀又能對他做什麼?不過就是想着他這身破衣服已經遮不住哪裡了,不如廢物利用罷了。
既然他如此不配合,沈小玉猶豫着是要直接走人不管,還是親自動手,可一想到少年所說的銀票,還是忍着耐心走向少年。
“既然你自己不肯動手,那就由我動手了,不過我這人手上一向沒輕沒重的,弄疼了你可莫要怪我!”
說着,不待少年出聲反抗,手朝着少年肩頭的破口處伸去,輕輕用力,就扯下好大一塊,少年悲憤地道:“士可殺不可辱!”
沈小玉‘嘖嘖’兩聲,手下卻未停頓,三兩下就將虛弱的少年剝得只剩下一條不及齊膝的小褲,白嫩嫩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
少年抱着膝蹲在地上,頭也不擡了,仔細聽還能聽到嗚嗚的哭聲,沈小玉心情大好。
順手將從破衣服裡掉落的銀票收進自己懷裡,實則是收進空間裡,沈小玉吹了個口哨,“瞧不出來,你小身板看着怪瘦的,脫了衣服還很有料嘛。”
少年斜着向上瞪着沈小玉一眼,“你還是女人嗎?知不知羞?”
“事實上,我還真不算是女人。”沈小玉聳聳肩,嚇得少年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沈小玉說不出話。
沈小玉見把人嚇到,這才慢條斯理地道:“我才十二歲,正是青蔥少女,怎麼就是女人了?”
少年被噎得半天無語,果然是個沒長大的丫頭,八成還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
想到孤男寡女在一處,雖然被脫的是他,但吃虧的應該是女人吧?心中的悲憤便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