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昨天居然沒更新,是我錯了,腦子進了水!對不起各位親們,由此時開始,到晚上12點前,四更聯發!
範家村裡,其實很跟高小姐以前去過的莊子差不多,不過,可沒這麼多人家,在永清縣裡,那些個知縣夫人什麼的,高小姐真心不喜歡,不是自命不凡,以爲自己是高門大戶,實在是她運氣不好,碰到的這個知縣夫人,太過極品,成了範夫人後,高大小姐脾氣真心是好了很多,可她老覺得,也許自己會把這個知縣夫人一巴掌扇出範府去。誰家的娃啊,那麼能耐的,巴結人能把人給噁心到死。
“李嬤嬤,同丁嬤嬤說一聲,我們就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吧,我看,等那個知縣夫人的生辰過來再回吧,我這才明白,我爲什麼這麼煩她,敢情,生在清明前後啊,也許是鬼門關時,沒跑回去的鬼,附在這人身上!”
高小姐拿着縣裡的衙役專程送來的大紅的壽字封面的請帖。
李嬤嬤是有原則的嬤嬤,怎麼會讓大夫人如此亂來,可看着自己一手帶大的丫頭,居然害怕一個知縣夫人,不由得好笑,這叫什麼?滷水點豆腐,怪物降怪物!
“不就是個生日宴嘛,怎麼能不去,再說了,這範府的宅子可還在人家地盤上呢,幾位舅爺那可真是鞭長莫及,有點什麼事,夫人不得受幾天氣,然後才能出?”
“敢,誰給我氣受,我不拆了他的骨頭打鼓!”
“夫人自是本領高強,可不是說過了,這嫁了人,就不要太出挑了,這要讓大老爺難做人的,你自己名聲也難聽不是!”
“我不管,我就不去。”
玉玥坐在一邊,埋頭仔細研究着桌布上的花紋,爲什麼卍字紋一定要聯成一串呢,耳朵卻聽着如上對話。對自己這位後孃的恐懼其實是深有體會的,便是知縣小姐那噁心人的功力也不差她老孃幾分了。真去了,自己也受不了。
潘媽媽進來,準備叫玉玥回屋了,高小姐便當即住了嘴,潘媽媽多年的威風那可不是白樹的!
玉玥乖乖的跟着走了,實在也是想回空間了,雖說一個人寂寞點,好歹有事情做啊,空間得還人了。玉玥想着,要把裡面東西不一定,銀票得拿出來……玉玥心裡想着,可嘴巴卻沒有停着,對着潘媽媽道:
“潘媽媽。你說,這湯小姐她們的做派那是京裡的世家子弟的做派,這鄭夫人同鄭小姐的做派算什麼,我看着還是有點好玩,在京裡可沒見到過,也許就是小官做派?這次生辰宴,我得好好看看。”
潘媽媽失敗過一次了。看着這個一臉興奮的馬上就要去看鄭小姐做派的玉玥,腦子一轉,打定了主意:想都不要想!你要學到鄭家母女的一分本領,我這原來的五品宮廷嬤嬤的招牌就算徹底給你娘倆給糟蹋了,我這老臉也不用見人了。回縣城參加鄭家的生辰宴,別想!
(看着四大丫頭)侍候玉玥洗了澡。把蚊帳放下,再把帳簾子給拉整齊了,便去了高小姐的屋子……
第二天,玉玥得知,大家還要在範家莊裡住上一段時間。春天的鄉村,春光明媚,最是風光好的時候。怎麼能離開呢,對自己打蛇打七寸,而且一擊即中的本事,玉玥心裡暗喜。潘媽媽,你真是太可愛了,怎麼能這樣可愛?
大家都同意了,畢竟親戚都在鄉下嘛,多多聚聚才顯得親切,而且,八奶奶也識趣得緊,並沒有出現地四房的面前,這樣和諧的社會,不享受,那就是犯罪!
玉玥準備去村子裡玩玩,潘媽媽這次帶回來的衣裙自然都是很普通的了,便尋了一套齊膝的半截裙來,下面是撒腳褲,上面是齊腰的小比甲,四邊依然是各種碎花。式樣雖然普通,可裁剪什麼的,依然是一流的,範府裡的針繡房可不是虛設的。玉玥的衣服真心好配,基本上就是白色爲主色調,上面繡着各種花紋。今天還不錯,潘媽媽給她穿了件嫰綠的比甲。頭髮最是簡單,兩個圓髻上插上一圈的銀針珍珠。剩下的頭髮披在肩下,襯着幾條絲帶,潘媽媽拿過三條絲帶做成的綢花布套來,把她手上的三個鐲子給包了起來。嚴絲合縫的,不打開來,絕對不能知道,這裡面居然是三個成色不錯的玉鐲。只以爲是三個綢布做的小花手圍。
“姑娘,可別取下來,這習慣一下就好了,你看,這樣子不也漂亮嗎?”
“潘媽媽,這你也能想得出來?”玉玥真心佩服。
“這是以前的小玩意,我這幾天看着別人看你這鐲子的眼光,纔想起來的,這樣,又穩妥,又不引人注目。”一邊拿起一個竹圈襯底的來,替她套上,
“漂亮吧!”
“漂亮!”
“要有小姐妹喜歡,想看式樣,你就取了這個下來……”
玉玥點頭,潘媽媽這還留有一招嘛,手腕上兩圈綢花,一手淺紫,一手桃紅,不能不承認,真是太漂亮了,這小朵、小朵的花很仿真啊,一邊是海棠,一邊是荷花!
背上自己的小揹簍,斜挎包也掛上,等着潘媽媽再替她的頭上戴上活頂竹帽,這個遮太陽很不錯,玉珠便在門口叫她了,也跟玉玥差不多的打扮,區別就是竹蔞及斜挎包。兩人身後各跟着兩個丫頭,一個媽媽,便去村子外面玩去了,這是玉玥最喜歡範家村的原因,居然身邊只用跟三個人,太好了,菊花同紅花、梅花、荷花、杜媽媽都是京來的,在這村子裡,自然也是處處新鮮,非要跟着,半夏、黃芩便守在屋子裡,要有人尋兩姐妹玩,便指方向,或者自己陪着聊上兩句,約個明天?
玉琳便不成,守在家裡,馬上要成親了,就算嫁妝繡完了,也不要閒着,這荷包可是多多益善!玉玥、玉珠兩人今天的目標便是血杞子林以及香花溝,爲了省事,便決定由村子正中走,這樣不必兜遠路。兩人哼着歌一邊跟身後的四個丫頭解釋這香花溝的好處,如果有花,那可必須怎麼摘花,四個丫頭背上的竹籮比兩小主子的大,還各放着一把小剪子。興沖沖啊,四人都很想發揮一把。
遠遠路邊的屋頂上!(青媽媽都沒發覺,沒法發覺,這兩人的功夫跟青媽媽不是一個檔次的。)白老大同紫衫王正趴在上面。當然兩人都是一身青綢衫,只做尋常人的打扮。玉玥走了過來,經過兩人趴着的屋子下,白老大的眼睛果然瞪大了,這小丫頭的竹簍果然有賢王府的暗記。看着8人經過,走得遠了,兩人才騰身由空中航線出了村,騎着馬奔官道往南走了。
“是吧!”
“這事是奇怪,可高老大居然沒認出暗記來?”
“高老大要不就是沒見過這兩個小竹簍,要不就是這個暗記高老大他們不知道。”
“你是說?”
“你看啊,這暗記要是不提醒,白老大,你也看不出來對吧?別說這暗記當初設出來,就是非常規暗記,很多年沒動用過了,我也是親自用了才知道的。”
“你說老木怎麼會不認識她了?還有她居然也認不出來老木了。”
“這事透着奇怪,鬼王死在一邊,身上同時中了賢王的兩種防身的暗器,這方向完全不同,不知道賢王當初怎麼出的手,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是三人同時在場,兩人同時出手的,殺死了一個,老木同小丫頭兩人中應該有一人受了傷,被另一人帶走了。當時,我是把那萬花溝一棵樹一棵草的都細搜了一遍,結果,賢王五日後由事發處被發現了,身體也沒傷痕,就是不記得這個小丫頭了!”
“這小丫頭懂醫術?武藝怎麼樣?”
“醫術?好像就是會號個脈,也沒見她開過方子,不過,藥方子背了不少,至於武功,就是會點鄒家的飛羽針,輕功還可以看看,其它提不來,”
“所以,你就認定了,她就是那個範小倩?”
“只能是這樣,也查過了,這范仲淹是有個丫頭,年紀也對得上,可在在原檔上,有過塗改,哥哥死了,妹妹還活着,據紫衫衛查下來,應該是兩人都死了,這是後面添改的戶帖。”
“高老大做的?”
“不是,是時家死掉的庶長子做的,”
“高老大不知道?”
“不知道,小丫頭據說是拜過一個叫老神仙的師傅,得了幾個藥方什麼的,這人是世外高人查不到行蹤。會不會當時是這人帶走了老木同小丫頭?”
“賢王的那一千多畝地什麼的,都是給了她?”白老大不接受沒有證據的推理,不接話。
“是!應該就是丁貴妃正在尋的《藥王莊》,現在五大營的藥,大半都由這個莊子供貨。”
“把這線索都給掐掉,別讓丁貴妃尋到!這小丫頭就是個愣頭青,你替你主子照應着點,該補的漏洞給填上。”
“是……”
“這事,我得稟報上去,這丫頭年紀還小,一時也出不了岔子!”白老大想了想,此事只能這樣辦了,一時也沒法子不是,再說自己同紫衫王真心是操空心。賢王要記不起來,一切都是假的。
第365節 六叔家的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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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9點再一更!
紫衫王逢真人不講假話,摸着頭,咧開了嘴,
“叔,我這不是擔心這正妃之位嘛,要給了別人後,主子把事情都給想起來了,這不麻煩了麼,就算換她上去坐,聽着也難聽!”
“知道了,我前世欠你,我走了,你自己尋你主子去吧!”卻原來,這紫衫王是白老大的侄子,唉,也是盤根錯節的關係啊。
“哪裡尋得到啊,主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紫衫王嘆氣,都尋了十幾二十天了。
“尋不到也得尋,難不成我去啊,這皇上身邊能走空了?”
白老大吹了吹鬍子走了。紫衫王撥轉馬頭,依然踏上了漫漫的尋主路,話說,這主子功夫高也不是好事情啊!要是定王,唉,就算他躲十次,自己也尋出來了。
這兩人在這裡說得熱鬧,對於玉玥來說,一點也不知情,這時候,玉玥正在看熱鬧,二房健叔叔玉玥叫六叔的,少言寡語的,當初牽了牛來,把玉玥兩兄妹的菜園子犁出來哪位,家裡正吵得翻天,健六叔,有三個兒子,兩個閨女,現在正跟二兒子說親,都下了定,對方卻反悔了,吵上門來了,六叔那就是個茶壺型的人,有話都說不出來的,配個媳婦也是個木訥的,三棍打不出個屁來,正被這未來二媳婦家,封着門的罵!
玉玥去這香花溝,必得經過他家屋前,走到門邊,便看着一羣人圍着,而且,陸續還有來的人,古代實在是沒有什麼休閒娛樂活動,只要不是自己吵,人們還是很樂意圍觀的。這也充分說明了爲什麼國人喜歡圍觀,千年不變的陋習!
……
“不行,一碗水端不平,這親就得退!”
玉玥很後悔沒有帶黃芩出來。這小丫頭要跟出來,那不就三兩下打聽出原由來了,不像這兩個一般,津津有味的聽着,比自己還希奇這吵架的場景。再一看,這杜媽媽一夥也一臉的興趣。唉,只好自己聽着,好在根據多年來的經驗,這吵架嘛,難免的。都會再三強調自己的委曲,所以,這事情的根由,都能聽得出來,看吧。一碗水端不平,意思就是六叔對兩個兒媳婦厚此薄彼?
不應該啊!以六叔的老實勁。好奇心人皆有之,換個方面,好爲人師者也不少,馬上,就有熟知內清的人在外圍解說,說給陸續後來的不明真相的羣衆。
原來。當初聘這大媳婦的時候,給的聘禮是十擡,如今這二媳婦郭氏自然也是十擡,關鍵是,這十臺同那十臺不可能一模一樣,這都是隔了兩年的事情了。本來老二家的親家也沒意見,再說也不知道這大嫂家的聘禮是些什麼,只知道都是十擡,這聘禮不薄,滿好的。還是很歡喜的收下來,按風俗回了禮。
隔了幾天,老二未來媳婦郭家的大嫂李氏,回了孃家,吃做姑娘時的好姐妹的兒子的滿月席。席上,遇到了範李氏!範李氏就是範家村裡排頭幾位的好命媳婦,因爲她家的大姑爺考中了舉人,這進了京,考進士去了(肯定會中進士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了,自然坐了上座!
知道是範村的,大嫂自然要爲小姑子的未來打算,便坐在邊上,把李氏恭維得,彷彿是她夫君做了舉人般:
“範二嫂,來,試試這塊紅燒肉,怎麼樣,我覺得啊,這肥瘦相間的最好吃!”
“嗯,不錯!”範李氏很享受這種奉承。
兩人一個成心結交,一個有意賣弄自己的好運,一來二去,就無話不談了,爲了小姑子在未來的婆家輔路,這大人物自然是要結交的,而且還得說明白了,難不成以後兩人只在李家村說話啊,
“範二嫂,以後,可要多關照咱妹子,嫁到範家村去了,有你這棵大樹,一筆難寫兩個李子,怎麼着也要乘下涼了!”
“這有什麼,李家妹妹,雖說我們小時候不怎麼有交情,可你放心,有我在,放心!”
李氏也是仗義的,胸口拍得山響就應了下來,然後扯七扯八,就扯到了範六叔當初娶大兒媳婦那可是風光得很!
“我六叔家,怎麼說也是戶好人家,知道吧,當初十擡聘禮娶的大媳婦,若是按細了說,得有二十臺,是怕聘禮多了,嫁妝回過來不襯,特別擠擠的裝了!說是十臺。”此話真假不好評說,不過真是十擡不假!
“是嗎?你六叔家這麼有錢?”
“還成吧,比我家差點,比別人家不差!”李氏吐出一塊雞骨頭,再咬了一塊進嘴裡,這是李氏的獨門絕技,嘴巴里含着吃的,那話可一點不帶少的。照說不誤。
“大媳婦的嫁妝都有啥?”
“我記得料子是細麻布粗綿布有點,還有綢子,我記得好清楚,當時剛過了大旱,家家都難,這聘禮我就記住了,光綢子都是兩匹!”
兩年前,聘禮就有綢子兩匹,什麼概念?郭家大嫂心裡明白,原來小姑嫁的這家人很有點腰窩油。
“還有啥?”
“那些尋常的也差不多,我就記得,首飾是一套頭面,純銀的,一套全齊的!”
李氏沒有說,當初她看到,恨不能搶到自己手裡,銀光燦燦的,眼熱啊!”
“一套?不是一根釵子?一對耳墜?”
“一套,我記得清楚着呢,挑心、花頭簪、草蟲簪、鈿兒,壓鬢釵、掩鬢、分心、耳環、滿冠啥都齊了的整套!一絲不錯!”
“那得多少銀子,不會是空心的吧?”
“你才空心的!那挑心我可看了,是梅花的,中間鑲了玉,一隻就得兩三錢重。別說那六支花頭簪一隻不少,兩隻草蟲簪還是蜻蜓點水的,像活的一樣!”李氏恨恨地再吐了骨頭,這回是吃了一塊大肥肉進去。還是純肉來勁,油多!
這事情不可不報,李氏回了郭家,當即就把這情況通報了,本來滿心歡喜的郭家當即就氣歪了,第二天,就奔着範家村來了!一樣的娶兒媳婦,怎麼差別這麼大,你說兩年前給得少,兩年後給得多,也不說了,這兩年前是什麼光景,大家都理解,也有娶媳婦就給六尺紅布的!可你兩年前給這麼多,兩年後這麼少,我郭家女兒嫁不掉啊。要麼加聘禮,要麼退親!
於是,範六叔家就開吵了!範家對郭家……
“親家,真沒,我這聘禮那真是盡力給的了,兩家人一樣多,這兩年我這老婆子身體不好,吃了半年的藥……”六叔悶了半天,才把話說了一句出來。
“這還沒進門呢,就分彼此,你這也差得太多了,大兒媳婦是天上的仙女,我家的就是街上的叫花子,沒話說,你要咬着這樣,我們郭家就要退親!我家妹子可不能沒進門就讓人看不起!”
郭家這話可真的是說在點子上的,玉玥都覺得有理!
“親家爹爹,你這話就不對,不錯,其它我也不知道,你幾斤米幾塊肉的也不計較了,我郭家也不差這點東西,你給大兒媳婦,衣料裡有綢子兩匹不假吧,我們家的都是細棉布,只得兩匹綢子,你大兒媳婦的可是給的整套頭面:挑心、花頭簪、草蟲簪、鈿兒,壓鬢釵、掩鬢、分心、耳環、滿冠啥都齊了的整套!”
“親家大嫂,那是借來,借來裝面子的!”六叔家的大兒媳一臉的委曲。
“呵呵,說得好聽,跟誰借的,說出來,我們對對?你屋裡敢讓我們去搜嗎?梅花的挑心中間鑲了玉,一隻就有兩三錢重。六支花頭簪,蜻蜓點水的兩隻草蟲簪,你家孃家夫家敢說沒收着?”
噫,這花式,很熟悉啊,當初給姑姑的也是蜻蜓點水的草蟲簪,梅花鑲玉的挑心。
“跟誰借的自然不能跟你說,這我孃家夫家你去訪訪,我可曾有過這套東西,我當初也是一隻銀釵一幅耳墜,馬上可以拿給你看,這成色還沒有現在給弟妹的好,就算是這綢子,當初也是別人送孃的,做了聘禮,我又帶回婆家來,也是一寸沒動,如今送到你家去了,兩年前,我聘禮裡的米、油、肉,都只是個意思!看着有點……才借了套頭面來風光、風光,裝裝門面!”
“不跟我說?只怕沒人吧,這頭面還不好辦,你融了重打一套不也得了,當誰是笨蛋呢!”
玉玥看着六叔兩口子,急得臉色通紅而嘴巴對不上話來,而這大兒媳婦真是說不明白,再聽說兩匹綢子,心裡知道只怕是姑姑還的人情。這六叔可是個好的,別說當初開始的荒地是他犁的,便是後來,也是去幫着挖過菜壠的,直到過繼了自己兩兄妹有人幫了才罷。
“讓讓,我進去看看!”
玉玥決定去插手了,姑姑這次沒回來,這個尾得自己來收。邊上的村民見是這小丫頭在喊,自然都讓了她進去。
“六嬸,是不是我姑姑借的你?”這圍觀的人一聽,借的,也只有四叔祖家這邊能借得出來這麼整齊的頭面。誰不知道現在的四房是什麼年景!
“是玥兒啊,你怎麼有空過來了,可要喝水?”六嬸看了是她,便禮讓了幾句,然後點了點頭悄聲道:“當時草姑說她也難做人,叫我別聲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