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到了,”這事在曹董事長來說應該屢見不鮮了。
企業想要生存和發展,這招標、中標的競爭就不在話下了。“慕小姐想請設計師或找幫忙的隊伍……我這兒都有,且非常專業的。”
或者他見她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就想幫她把話說下去。
無論如何?她能夠第一個想到他,找他傾訴……在他看來已非常難得了。
他應好好珍惜。
他想到哪兒去了?那張設計的圖紙早就有媽的媽、也是祖母設計好了,她哪需找他呢?“不是這個,是……”
因有上一次留留根一提到借款的事不是直接說不借,而是被弄糊了……弄的那麼大的動作。
這一次她不得不小心和謹慎,不然,她這次所做的努力豈不白費了?
三代人的夢想就泡湯了。
“慕小姐請說,曹某在傾聽。”總之,不管如何,她能把他當成傾吐的第一對象,從心裡上說:他非常感激的。
這麼一來,他是不是有望能抱得美人歸了?
“好!”說便說,既是他能聽她傾吐,說是一件事,說後他是否能借給他又是另一件事了。
“曹先生,是這樣的,那天在競標會上,我競標上沿江路段,但目前卻籌不到二百萬交還競標會,若今天不交的話,就到期限過期作廢了,望曹先生能借給我二百萬度過難關,小女子將永世難忘。”
她終於一口氣把自己想說的話對他說出。
心裡感覺輕鬆得多了。
還是藉助着手機一口氣說出的。
若是他在她的面前,他們面對面的話,說不定她能說出口呢。
看來她應感謝手機的功能、傳播了——
曹萌萌一聽她的非常口語化的樣子逗樂了,且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慕小姐,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了呢……”
特別那句:小女子將永世難忘……他有那麼小氣嗎?
看來有素質有涵養的她,與那些滿身帶着銅臭味的女人看人相差不到哪裡去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
難道她這麼差價,只值這點錢?
本以爲國際華宇集團董事長還有可取之處,不比那姓錢的口是心非。
“天下烏鴉一般黑”,特別用此話比喻他們這幫滿身銅臭味的大老闆,最恰當不過了。
她對這幫滿身銅臭味的有錢人徹底絕望了。
可她對有錢人徹底絕望了,難道沒錢的人能一時半會籌借給她二百萬嗎?
答案肯定是無可能的。
沒錢的人生活在底層中,連自己的生活還過的緊巴巴的。
那能空出二百萬借給她?
那就找到中層的人籌借吧?
但在她朋友圈中,誰纔是中層的人可不好說。
再說:他們又沒把自己是中層……寫在臉上……
正當她又在他這處觸焦、籌不到款而百思不得其解,心裡涼了半截,就快慌掉了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曹萌萌打過來的。
怎麼,他想看她笑話?
他不願借她款也就罷了!
居然還想看她笑話?
“曹董事長,別以爲自己手裡有幾個臭錢就想刁難人……”她氣沖沖地對着電話那頭“嚷”了起來!“我給您說:您這招對我失效。”
因在錢留根那兒吃癟吧?一想到眼前的他也和他是一路貨色,就一時無名火旺了。
怎麼?
她不是想要向他借款嗎?
可現在看來就像他欠她款似的?“慕小姐,剛纔是你先擰斷我電話的,再說:我又沒說不借你款呢!”
就她這種態度,要向他借款,而弄的好像他欠她款一樣的態度……
若是別的人以這種態度對他,不論向她借款也好,聯繫業務也罷,他早就把她拉黑了。
可她是她,是個獨立的女孩子。
況他有着對她的情懷……
就抱着這個情懷……也需跟她打個圓場呢!
況區區二百萬對於曹萌萌來說,簡直就能隨手拈來的——
“怎麼?是你先拉黑我,還有道理咋的?”曹萌萌可以說,被她這個認爲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發火發的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了:“再說,我又沒說不借你款呃!”
她激動什麼?
什麼?她沒聽錯吧?他說他:又沒說不借她這筆款。
那就是想借她這筆款了,是不是這樣呢?
“曹董事……長……”她竟然說話打着舌結,“那您就是想借我這筆款了。”
“曹董事長,您倒是說說:是不是這樣的嗎?”由於她打着舌結,或許是太激動了,他想借她這筆款,她好像還要追究他呢!
咦,這還是個獨特無二的女孩子。
“是的,我想借你這筆款,你想要支票呢?還是以支付寶的形式付款?還是以微信的方式划過去呢?”他是個言而有信的大董事長,說話是算數的。
何況只不過區區的那二百萬。
況借款的對方還是他心儀的女孩子呢!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當然借!
這筆款他借定了。
“曹董事長,”她一聽他已同意借款的,就欣喜若狂了:“那就麻煩你且轉微信的方式借給我吧!”
顯然,現在己到晚上十點左右了,再不劃款交還競標賽顯然己過期限了。
“曹董事長,謝謝您了,您是我所見的大董事長中最爲明智的一個了,我……”由於太激動吧!在電話頭的她說話打着舌結了。
什麼?她贊他明智,還尊敬他,這下來是不是有戲了?
“我……我尊敬您!”
“好吧!”原來是因這個,他以爲她要給他傾訴衷腸了——
不過,不管借款也罷!或是別的什麼,她能第一個想到他,且主動聯繫他——
雖說讓他空歡喜一場,但畢竟讓他真的很高興。
只聽到“啲啲!”的響亮,一看她的手機已轉賬200百萬了,且下邊付上一行字:慕小姐,200百已按你的意思轉發到你的微信了,別急着還。還有,若還有需要的話且開口說吧!別客氣。”
他說完就關閉了手機。
一接到他轉發來的200百萬,讓她一時興喜若狂了,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
若此刻她不是坐在車裡的話。
啊,是了!
忘了她還是坐上有王崗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