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看見這一幕，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後其他的人也低聲笑了起來。
洛陽一開始覺得很奇怪，後來，人中的地方涼涼的，很快，嘴脣上忽然出現了一些酒紅色的液體。
淡淡的。
然後，顧子夜伸出了自己的手，搖了搖手裡的手機，“九號，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有喜劇天賦的士兵。”
“……”
“！”
“！！！”
我，的，天。
手機裡那張照片，洛陽站着，臉有些紅，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鼻子下，掛着兩行液體，酒紅色的那種。
難以想象，這輩子幾乎最狼狽的時候，都展現在了這個女人面前。
他咳咳了兩聲，然後低頭掩面，面前忽然出現了一方手帕，“擦擦吧。”
“你——”
“注意儀容。”
她微笑得體，站姿比起這些挺拔的士兵，還多了幾分柔軟。
“好了，讓你們來吃飯，你們把這裡弄成了戰場，閒跟我一起出去吧。”
手帕帶着淡淡的想起，洛陽擦了一下，潔白的手帕上出現了點點紅色的印子。
他陡然愣住，然後臉更加的紅了。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5，目前積分餘額：6000。”
這次的訓練是在另一棟的大廳，大廳裡，九個人並排站着。
顧子夜坐在他們面前的椅子上，“放鬆點，別太緊繃，我們下午，先聊聊夢想，再學學正常人怎麼走路。”
“……”
鴉雀無聲，沒人說話。
顧子夜看着洛陽，“沒人說，我們就按順序來吧。”
一號剛要說話的時候，顧子夜招手，慢慢的說，“倒敘。”
“！”
洛陽皺眉，往前佔了一步，“夢想是成爲一名軍人。”
這個夢想，顧子夜看了他一眼，微笑，“需要一個除了軍人之外的夢想。”
“你歧視軍人嗎？”
顧子夜瞥了他一眼，“我也是個軍人，但是需要一個新的身份來僞裝自己，既然你沒有夢想，我就給你一個目標吧。”
“你說話很利索，聲音尚可，外形也很適合，在這三個月裡，你將要扮演的角色是歌手。”
“歌手？”
“嗯。”顧子夜點點頭，“下一個。”
有了前車之鑑，後面的人紛紛說出了自己的夢想，畫家啊，外交官，成功商人，還有路人……
嗯，各種都有。
角色不同，但是最後的目標是一樣的，那就是掩蓋身上的戾氣和匪氣。
“都確認好了，我們開始練習走路吧。”
“按照平時最基礎的方法走就可以，3，2，1，可以開始了。”
說開始之後，九個人就開始邁步了，“太快了，停下。”
“太慢了，快點。”
“頭太高了，放鬆，肩膀太緊繃了，膝蓋要彎曲，後背挺直，不是身體僵硬，稍微有朝氣一點。”
第一天，見面禮相當大。
下馬威也相當大。
接近傍晚的時候，顧子夜才放大假去吃飯，去之前，她說，“在21號房間沒有監控，但是你們也不要肆無忌憚。”
“吃完之後，收拾好桌上的碗筷，明白嗎！？”
“是。”有人小聲回答，然後附和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