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或者說，這個顧子夜，是誰的棋子。
“千萬不要這麼想。”
“……”
陸良辰的聲音又蹦出來了是什麼鬼！顧子夜皺眉，她許久不說話，衛玄停下腳步，問：“怎麼了？”
最近淨化了兩個亂葬崗，顧子夜的已經變成了一個‘可見’的鬼魂。
“沒什麼，只是忽然想起來我之前的願望。”
顧子夜眼神一閃，就飄出了玉佩，她圍在衛玄的身邊，笑着說：“那時候我覺得自己一定要當一個江湖俠女的。”
“沒有想到，現在不是在行俠仗義，是來抓鬼的。”
她笑着，衛玄卻能感覺到她身上的落寞，他抓住她虛幻的手，“等你入了輪迴，下輩子一定可以成爲俠女的。”
顧子夜搖搖頭。
衛玄疑惑的看着她。
“我不要。”顧子夜很堅定說的，“我不會入輪迴的，我不喜歡，我不願意，等我飛昇了，我也可以當俠女。”
衛玄：……
大道三千，天機無限，豈是說自己想要飛昇，自己就能飛昇的。
他頓了頓，卻沒有再生出打擊顧子夜的想法。
因爲顧子夜的自私，衛玄留了一份小小的私心，她努力的修煉，將來成爲靈脩，他們——
等等！
他瞬間把想法收回來，笑着說：“我們往這邊走，一個月就能到京城了。”
“嗯！”
顧子夜在路上不停的修煉，終於到下一個月圓的時候，她又變成了那個實體化的人。
“道長，你過來。”
衛玄一愣，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走向顧子夜，“怎麼了？”
“你過來。”
她微笑着看着衛玄，衛玄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顧子夜忽然衝向了他，一把抱住了他。
“道長，我又可以摸到你了。”
衛玄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我——”
“我又好起來了。”顧子夜鬆開了自己的手，“我們可以快點去京城了。”
衛玄看着顧子夜的臉，嗯了一聲。
衛玄這個時候很想問一句，在山下，在俗世裡，擁抱到底是代表什麼的。
聽那些師兄弟說，人間的擁抱是很正式的，那叫做肌膚之親。
“男主好感度+5，目前男主好感度：55，目前積分餘額：1000。”
“我們休息一晚，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
“好！”
這個夜晚，是衛玄下山以來最糾結的一個夜晚。
師傅曾經說過，修道，修靈，最重要的是順其自然，要順應天道，不要強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哪怕殺戮，只要心是正的，最後的出來的結果，也不會差。
那麼他呢。
他的心似乎咋告訴他，他現在該有的一切，不是這樣的。
男，女。
這是個奇妙的遊戲。
衛玄心裡的想法顧子夜肯定不知道，她現在正在玉佩裡，跟所謂的陸良辰的殘魂對抗。
“陸公子。”
“我承你叫我一聲陸公子的情分，顧姑娘，這次實在是有要事。”
陸良辰笑看顧子夜，“你是特殊的。”
“聽完我的條件，你再考慮要不要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