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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徐清閒答應葉暮笙的話，要順着母親的話說，可那個好字就像是卡在了喉嚨裡面一樣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愛着暮笙，怎麼可能不再和暮笙來往……
“娘……”緩緩閉上眼睛，將母親紅眼狼狽的模樣隔斷在眼簾外，徐清閒用力握緊了雙手，聲音低沉沙啞道：“我做不到。”
他做不到放棄那耀眼，像是三月春風暖陽溫暖着自己，時時刻刻都替自己着想的暮笙……
“什麼！”聽見徐清閒這麼說，徐素婉眼睛瞪的愈發大，眼白布滿了血絲，眼底閃爍着滿滿的不可置信：“你再給說一遍！”
她聽見了什麼……
她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親兒子！居然爲了一個男人，反抗她對她說做不到！
雖然閉着眼睛，可徐素婉的視線就像是透過了眼簾，銳利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地颳了過來，想要他穿透一樣。
沉默了片刻，徐清閒睜開眼簾，眼中帶着自責和歉意，緩緩說道：“娘，對不起，我……”
“啪！”
徐清閒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巴掌猛得揮了過來，直接將他的臉用力打到了一旁，瞬間把徐清閒打懵了。
看着徐清閒白皙的臉上很快就浮現的紅印，徐素婉停頓在空中還沒有收回來的手情不自禁顫抖了起來，佈滿滄桑痛苦的眼中含着淚光，不知所措道：“清閒對不起，我……我……”
她以前還從來沒有對清閒動過手，這還是第一次……
這一次打清閒……
“沒事，我不疼。”徐清閒將腦袋移了回來，輕輕搖了搖頭，握住徐素婉不停顫動的手臂，想到目前含辛茹苦撫養自己長大不知受了多少苦，將聲音緩和了下來了。
母親這一生太苦了……
緊緊握住徐素婉的手，徐清閒繼續說道：“娘，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像我那個所謂的爹一樣的。我會一直陪着你，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可是清閒……”徐素婉的手還在顫動，髮絲凌亂瞪着徐清閒說道：“你不要和男人繼續糾纏在一起，去找個好姑娘，趕緊成親生個孩子。”
只要清閒結婚了，她和未來的兒媳婦一起把清閒看好，那個男人就肯定無法把清閒給勾引走了！
“娘，我真的做不到。”徐清閒嘆了一聲氣，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成親也只會和暮笙成親。”
他不知道當年拋棄妻子離家的父親是如何想的，但他是不可能會娶女人，去禍害耽誤人家姑娘一生。
瞧見徐清閒這樣堅定的樣子，徐素婉緊緊地皺着眉頭，胸口就像憋着一口氣一樣，抓着徐清閒的手臂，想要說服徐清閒放棄：“可是同性戀很噁心，會得艾滋病的，會被周圍的鄰居熱嘲冷當做笑話的，會……”
“娘！”徐素婉的話還沒有說完，徐清閒就聽見聽不下去，直接打斷道：“同性戀不是艾滋病，我不怕別人的眼光。”
看母親這樣子，肯定對暮笙說了很過分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