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好看的下巴一揚，答：“他們傳輸消息的末端，果真是猶米亞國。而他們口中的大boss，按照消息的定位，應該在是猶米亞的首都梵柏城。”
“能確定是誰嗎？”李悠問：“你能找到那個……威廉斯嗎？”
秦瀟臉色如常，淡聲：“這臺電腦只能確定方位。猶米亞國十分神秘，除了跟周邊的幾個國家建交外，別無向外牽連。”
李悠忍不住問：“他們應該有網絡系統吧？沒對外聯網嗎？”
他輕輕搖頭，解釋：“除了本國一些地域網外，別無其他。”
李悠一聽就皺眉，嘀咕：“這樣的話，要查起來就難了！”
秦瀟將咖啡一飲而盡，邪魅輕笑：“如果是別人，那就比較難。我還有另一個辦法，能侵入他們的人口登記系統。現在正在破解，應該還要幾分鐘。”
他重新坐回座位，看着電腦上不停涌現的信息，快速敲打起來。
李悠連忙湊過去，俯下靠在他的肩膀後——卻發現都是她看不懂的“亂碼”。
她只好耐心等待着。
秦瀟十指飛揚，操作非常快，頁面不停跳動，眨眼功夫便又變了。
李悠看得目不暇接，見頁面終於停留下來，不停篩選結果，她的心也忍不住緊張起來，雙手擱在他肩膀上，小臉貼在他的側臉上。
“瀟哥哥，快行了吧？”
他很喜歡她這樣的親近方式，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嗯。”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她總是哭鬧不去上小學，總是找藉口不去學校。
藉口五花八門，第一次用感冒發燒，第二次就換頭痛眼睛痛，後來甚至連腳痛都用上。
他倆一塊上學，每次爲了不遲到，他總得將她背起來，大步往學校奔。
那時，她就跟現在這般，小胖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臉也貼在他的臉旁……
突然，她激動大聲：“怎麼又不行了？！”
他堪堪回神，才發現他一時走神，入侵的行動被擋了開去。
“我……再重新試試。”
李悠連忙鼓勵般按了按他的肩膀，道：“加油！加油！”
他輕輕點頭，調轉方式，再度嘗試起來，很快將篩選結果調出來。
“首都梵柏城一共有十五個叫威廉斯的人，根據年齡篩選，最可能的是這七個。”
李悠皺眉想了一下，道：“秦姨並沒說他姓什麼，似乎神神秘秘的大家族。他應該跟秦姨差不多一般的歲數，你再篩一次看看。”
他又敲打幾下，彈跳出一個陌生的長長字符，後方還跟着好幾個詞。
不知爲什麼，秦瀟的後背微微一僵，劍眉隨之蹙起。
她看不懂上頭的文字，忍不住問：“怎麼了？”
他答：“……是一個有爵位的人，這是他的全名加封號。兩個月前過世了，享年只有五十歲。”
李悠眼睛轉了一下，輕拍他的肩膀。
“應該不是他。”
他微愣，嘴角淡淡一扯。
“即便是，也沒什麼。對我來講，只是提供一枚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的小精子的不相關男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