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擡手拍下他的長指,睞了他一眼,“熱鬧看的開心嗎?”
權凌有些無辜的蹭了蹭她的臉,說道“我只是碰巧遇上了他,哪看什麼熱鬧了?。”
白卿捏着他的臉把他給扯開,迎着他流光粼粼的眸,又無奈的給他揉了揉。
“你最好告訴我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然以後都不讓你吃火鍋了你信不信?”
聞言,權凌牽着她的柔荑,放到薄脣邊落下輕輕一吻,低聲說道“我能賣什麼藥,無非就是暗示權澄我與你關係匪淺,日後你我二人成婚之際,他多少能有個心理準備。”
白卿微有狐疑,“你這話的意思…”
權凌微顫了下長睫,揶揄笑道“待你我成婚之時,自然要來個喜上加喜。”
……
白卿有想過權澄會出宮來她這涮食樓,可沒想到他居然會來的那麼快。
原主上輩子不該絕的命,她這輩子倒也是時候幫她討回來。
白卿今日早早關了業,但也沒跟權凌回逍遙王府。
她窩在廂房中的軟榻上,無趣的勾玩兒着男人的長髮。
想着她莫名其妙丟失的畫,白卿皺眉。
這還是一個食客畫師免費贈給她的呢,誰沒事拿她畫像做什麼?
見懷中的嬌人皺眉,權凌眉頭也跟着凝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白卿眨動了下長睫,道“也不是什麼大事。..co還記得那女畫師贈與我的畫嗎?它前幾天莫名其妙的不見了,然後權澄就跟着來了。
我在想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有關係的話也就是涮食樓裡混進了誰的人,但這也沒道理啊。”
聞言,權凌的眸色微微滯住。
他知道卿卿的副線任務。
雖然現在她脫離了皇宮,可權澄欠原主的命還沒有還。
爲了能讓她儘快完成副線任務,倆人好安安心心的把主線任務刷滿。
所以他才極不情願的偷了畫像,派人送進了宮。
想到這些,權凌便覺得有些憋屈。
如果不是爲了卿卿的任務,他怎麼可能會把畫像送到權澄手中。
那感覺就像拿個匕首在割他的肉一樣。
而且這事他也不能說,只能裝傻。
但只要卿卿不離開他、不背叛他,他什麼都可以忍耐。
做再多也毫無怨言。
只要她愛他。
他擡指颳了下白卿的俏鼻,說道“想那麼多做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還怕他不成。”
她拱了下鼻,微微挑眉道“我當然不怕他啊,只是怕他現在會察覺到什麼。”
“放心,一切有我。”權凌湊過去環住了白卿盈盈一握的腰肢,漸重的氣息與有些炙熱的薄脣,密密地在她軟耳和美頸處流連。
他大手緩緩從衣襟內探去,指腹貼着她窈窕的腰線輕輕磨挲着。
權凌的薄脣輕輕含住白卿的耳珠,含糊暗啞的聲線性感低靡的蠱惑人心,“你都冷落我好久了。”
白卿重重的吸了口氣,美眸氤氳上一層嬌豔的迷離。
自從開了涮食樓,倆人好像一直都沒羞羞過。
她每天晚上累的沾牀就睡,這黏人的小哥哥能忍住這麼長時間不碰她,也是難爲他了。
思來想去間,衣服已經被手快的權凌給剝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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