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木夫人倒是有成人之美。”
“不知道王大人可否一敘？”
“請吧。”
北雨棠領着王大人進入城西的一座茶樓，打開窗戶正好對着試驗的高臺。
“王大人，想不想立功？”北雨棠開口道。
王大人來了興致，“立功？說來聽聽。”
“我雖說來南唐國的時日尚短，但是早在大周時就曾聽聞，南唐國有一奇女子，名爲顧翩然。她乃是晉王心愛之人。可是，我瞧着四皇子似乎對這位顧小姐也甚爲好感。晉王與四皇子關係甚好，堪爲兄弟。若是兩男同時愛上一個女人，你說他們是會選擇手足還是美人？”
王大人笑着道：“你怎知四皇子是真的愛那女子？單憑有遊湖，可不足以說明一切。”
“大人，昨日你可知爲何我會姍姍來遲？”
王大人挑眉，“這其中還有隱情？”
北雨棠將昨日的事情簡單的提點了幾句，“一個乘轎而行，且是早了半柱香的時間，我這個徒步而來的，自然是趕不上。”
王大人明白了，更明白北雨棠這次找他來的原因。
“大人可還覺得他們之間並無關係嗎？”北雨棠繼續說道：“大人擔心四皇子和顧小姐之間是清白。其實這都不是問題，只要我們這邊放出消息，不管事後四皇子如何向晉王解釋，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必定不會像從前那邊親密無間。”
“四皇子和晉王有了間隙，可謂是自斷了一臂。這對於王大人和大人身後的主子來說，都是好事。”
“你怎麼知道？”王大人剛一說完，就覺得自己白問了。
眼前的女子，非尋常女子。
昨日只是覺得此女子有些聰明，今日看來打錯特錯。
北雨棠幽幽嘆了一口氣，“我們雷氏雖說是一介商賈，但也好歹有百年的歷史。”
此話算是回答了王大人的疑惑，是商賈不假，可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雷氏的面霜有無問題，作爲面霜的創始者自然清楚。我們不怕試驗，就怕不公。”北雨棠直言道，“我之所以提出來放在大庭廣衆之下，也正是爲此。可是，畢竟四皇子權勢滔天，想要幫着一個人，我們着實是有心無力。所以，過來像王大人投誠，還希望王大人能庇佑一二。”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叫嚷聲，那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兩人紛紛探出頭看向高臺，就見着下方有人在仍東西。
“大人，看來有人不想試驗啊。”北雨棠幽幽的說了一句，清冷的目光自人羣中掃過。
“此話何意？”
北雨棠手指着人羣中幾位男子，“你看那位、還有那位，注意看他們說話和舉動。我若是猜得不錯，他們必定是受人指使，故意來此搗亂，想要阻止這場試驗。”
王大人順着她手指方向看到了幾人，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他們有何不妥？你又從何看出？”
“大人，你仔細看，他們幾人說話配合無間，顯然是有備而來。再看他們身上，能隨手拿出臭雞蛋。試問，有誰會隨身攜帶臭雞蛋，且還是同時這麼多人一起攜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