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摸手絹,才發覺自己換了睡衣,倒是大皇女不知從哪裡摸出的絲帕繞開明歌要接的手,微微彎腰幫明歌擦拭鼻子下的殷紅
明歌就和被點穴了般一動都不敢動。
或許是因爲剛剛洗完澡的緣故,大皇女的頭髮微溼着,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清淡味道。
她彎腰的時候,波濤的胸從裡衣裡冒出來,大半個落在了明歌的眼裡。
這麼一個美男子,不對,是這麼一個美少女戰士紆尊降貴的彎腰俯身,做出這麼誘惑的動作,哪怕內心是個女人,此刻大皇女也激發了明歌的漢子潛力
明歌的眼角一眨不眨的,的鼻血更加洶涌了
被大皇女擦拭着鼻子,脣在某一刻被大皇女的手指觸到,明歌一個激靈,慌忙低頭去搶大皇女手中的手絹,“我來,我自己來”
擦了幾把拿開手絹,這才發覺自己流的是鼻血,明歌的臉上嗖嗖嗖的涌上了一層血,真是太不爭氣了啊
三下兩下將手絹塞到一側的牀縫裡,明歌一擡頭看到了大皇女遞來的頭巾。
大皇女坐在腳凳上,頭也不回道,“幫本王絞頭髮”
“哦,好”明歌慌忙應聲,一下一下的幫着大皇女往幹絞發,心情也終於平復了下來。
“喜歡本王”
大皇女這突兀的一句話差點讓明歌一個趔趄從羅漢牀上栽下去。
她怎麼可能喜歡女人啊,她更不可能百合
明歌無比肯定以及確定,自己的性取向絕對正常,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她對大皇女的這些反應應該和這身體本能性的喜好異性有關。
而且,而且她現在是個男人,就算她有那麼點點的喜歡大皇女,應該,應該也算是正常的吧。
他們是夫妻,相互喜歡更是正常不過,心理這樣建設着的明歌聽到大皇女繼續說,“鐵箭是本王最得力的小廝,長弓是王府裡管家,本王已囑咐下去了,你有什麼事儘可以找他們。”
“謝殿下”這意思就是,明歌暫時用不着管家,唔,或許皇女就沒想過讓明歌來管家。
“你我日後便是妻夫,妻夫一體,你不必懼怕本王,也不必如此客氣”
這話說的,雖然聽着沒有什麼溫柔,一本正經的很,可比一般的甜言蜜語可要高大上許多了。
“是”
待將大皇女的頭髮弄乾,大皇女坐在明歌對面,將棋子擺上了桌子,“可會下棋”
明歌暗喜,看來大皇女是聽進去她那天說的不能人道的事了,現在這是要下棋打發新婚夜的節奏,她心底這樣想着,頭忙不迭的點着道,“略通一二”
兩個人,還是保持這樣的距離好啊,明歌實在承受不來先前那種曖昧
大皇女的棋藝實在精湛,明歌和她對上,覺得特耗自己的精神力,一盤棋,兩個人下了大半夜都沒有分出個輸贏,倒是明歌幾次打着哈欠差點睡迷糊過去。
她覺得自己今天好瞌睡呀,也可能是逼那些亂七八糟的催情東西消耗了她的精神力
擡頭,發覺大皇女目光專注的望着棋局,大皇女的臉上則有些紅。
唔,似乎不是有些紅,大皇女脖頸處的肌膚都泛着紅意。
明歌后知後覺的一個激靈,猛然就想起了屋子裡那一個個加了料的東西。
見明歌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大皇女這才放下手中的棋子擡頭望着明歌,“困了嗎,那便休息吧”
她說完起身率先朝牀前走去,到了牀邊,她扭頭望着還在羅漢牀上傻瞪眼的明歌,“服侍本王就寢”
說的這麼理直氣壯,說的這麼理所應當
還說什麼夫妻一體呢,這會子就把明歌當了小廝使喚。
心中雖然咆哮,明歌卻還是乖溜溜的下了羅漢牀朝大皇女走去,她敢確定以及肯定,大皇女一定是中招了。
所以明歌走近大皇女以後,也不避諱,直接拉住了大皇女的手誠懇道,“殿下,您臉有些紅,是不是很熱,屋子裡薰的香摻了料,我幫您驅除”
“無妨”大皇女反拉住明歌的手一同朝牀上走去,“夜了,睡吧”
“您先睡,我,我還不困”
不等明歌的話落,大皇女的目光嗖嗖嗖的如刀劍一般落在明歌的臉上,“你睡內側”
不容置疑的聲音。
說到睡字,明歌就覺得自己好睏好睏,她強忍着眼皮打架之意,“那個,殿下,要不我睡羅漢牀”
“不用”
在大皇女無比堅持的目光下,明歌果斷的轉頭乖乖上了牀,等到大皇女也在她身側躺好後,明歌直接用靈氣將自己裹了住,這樣的話,大皇女就算想動她也動不了,而她也能第一時間察覺。
自覺安全的明歌總算卸下了心頭那塊大石,陷入了沉沉睡夢中。
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在很遙遠的地方,可又似乎是在耳邊一般,明歌想翻身,身子剛一動,就有什麼壓上了自己的身體。
她想睜開眼,眼皮沉重的擡也擡不起,而且身體好似不受控制了一般,自發的就抱住了靠着她的軟綿綿的身體。
耳邊癢癢的,有人在含含糊糊的說話,“以後,你是我的妻了”
明歌被驚醒是因爲身體的劇痛。
這種痛苦堪比身體被撕裂一般,睡夢中的明歌尖叫了一聲睜眼。
一睜眼,就看到了近在眼前的一張臉。
一張她用了很久卻始終不適應的屬於江雲飛的臉,明歌以爲是自己的睜眼姿勢不對,她合上眼默唸三秒鐘又睜了開。
壓在她身上的人的確是江雲飛。
唔,眼前的人是江雲飛,那她又變成了誰
發覺頭頂的人瞪着雙眼也是一臉的驚詫,明歌從江雲飛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分明就是大皇女
怎麼回事
臥槽臥槽怎麼回事
而且兩個人現在這是個什麼姿勢
明顯江雲飛的玩意在大皇女的身體裡。
最主要的是,明歌現在很痛,大皇女這身體像是第一次,這疼痛這酸爽,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三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