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賀怎麼會願意寫斷親書,張鈺和魏萱斷親,他是絕對支持的,對於這個姐姐,他真的沒有好感。
明明是她哭着鬧着非要嫁給高振,嫁人之前她又不是不知道高家的情況如何,可她還是嫁人了。
既然是她非要嫁給高振,現在她各種哭訴說日子難過之類的話,真的有意思嗎?
在魏賀看來,父母的錢就應該是給他們兄弟兩人,而不是給魏萱花錢。
和一個不光不能幫襯孃家一二的女兒斷親是好事,以後家裡的錢就是他們兄弟兩人的。
可現在輪到他和家裡斷親,這可怎麼成,一旦他也斷親的話,豈不是家裡的錢都要給魏疆。
不成,家裡的一切可不能給魏疆,一旦都給他的話,豈不是瞞拿着錢還在心裡罵他是個傻子。
“媽,我我,孩子的話,我會照顧。”沒有辦法的魏賀也只能表示不會麻煩張鈺。
張鈺嗯了聲,“知道就好,我還是那句話,我現在對你們已經很失望,不要說以後養老指望你們。”
“我壓根就不指望你們。”
“滾蛋。”張鈺目送魏賀帶着兩個孩子麻利滾蛋後,對着魏疆房裡道,“魏疆,哪怕我和他們都斷親了,我名下的東西也不一定會給你。”
“你和你老婆不要整天想美事。”今天老頭子加班,張鈺把做好的飯菜拿到自己屋裡。
啊?魏疆沒有想到,他們都已經躲在屋裡了,結果還是給老太太警告了。
“老太太怎麼回事啊,還說啥養老不指望我們。”
“養老不指望我們指望誰。”魏疆真的不明白,“真指望街道啊。”
馮霞也覺得張鈺就是在嚇唬人,可他們不敢賭,萬一真的把老兩口給招惹急了,到時候沒有好果子吃的一定是他們。
高振在魏家吃癟,急匆匆的回到家裡,發現大家已經吃好晚飯,當然也沒有給他留飯,“我,我還沒有吃。”
“你沒有說你要回來吃飯。”高大嫂看到急匆匆回來的高振說出同樣的話。
高振看着兩個嫂子說的話,不由得想起昨天的魏萱,她昨天應該是很生氣吧。
高母看到高振表情不悅,知道不能把這個兒子逼的太緊,畢竟他們兩口子是家裡的出錢主力,“老三,那個,最近我病情不好,爲了照顧我,你兩個嫂子受累了。”
“她們脾氣是不大好,你多體諒。”高母再次哀嘆都是她拖累了高家。
高振聽到高母這麼說,哪裡還顧得上自己吃飯問題,當然是不停的安慰和保證,絕對沒有嫌棄高母。
高家兩個嫂子看到高母這個樣子,對老太婆的警惕心再次提高,不過看了眼傻兮兮的高振,真的是一個傻子,都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出老三的真面目。
“對了,老三,你媳婦怎麼還沒有回來。”高母知道魏萱生氣了,到這個點還沒有回來,不由得慌了。
畢竟魏萱孃家條件好,加上她自己有工作,老三能夠娶到這麼好的媳婦,真的是走了狗.屎運。 “今天你嫂子出去買菜,聽他們說,你岳母要和魏萱斷親。”高母從大兒媳那邊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真的是驚呆了。
她真的不明白,好好的怎麼會斷親?可高大嫂聽了一圈,聽到了好多個版本,就是不知道哪個版本纔是對的。
“是斷親了。”高振一路上想了很多,比如知道爲何魏萱昨天的情緒不對,不過他又覺得是魏萱不好,發生這麼大的事,爲何昨天沒有說,不然他今天還會過去受辱嗎?
啊?高家衆人都傻眼了,“怎麼會,怎麼會斷親。”
畢竟魏萱從魏家那頭弄到的吃的,高家人都能吃到,魏萱從孃家弄到的好處,大家多少都沾光。
而且魏萱手上有錢後,花錢也是挺大手大腳的,一旦魏家不幫襯,她花錢還能大方嗎?
高振無奈的把今天張鈺說的那番話說了出來,“人家說了,既然魏萱把自己當成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想照顧他們二老。”
“那魏家的東西肯定和她無關,不能責任不想承擔,還想着家裡的錢。”
此話一出,高家人想要吐槽的話,沒有辦法說出口,這讓他們如何說,總不能說張鈺的話不對,女兒可以不需要照顧父母,但孃家的東西,出嫁女必須要分。
這個言論一出口,絕絕對會給人嘲笑,會成爲大家的敵人。
高母恨恨道,“你媳婦看着是個聰明人,結果卻是一個笨蛋。”
高家其餘人都紛紛點頭,高母這話沒有錯。
“對了,嘛,魏萱都已經和孃家斷親,那她豈不是沒有孃家幫襯?”高大嫂腦子轉的快,心情不由得激動起來。
高二嫂也是麻利的想到關鍵的事,“媽,那個魏萱的工作不是可以賣了?”
“就是,現在下鄉政策是越來越嚴格了,工作的價格那是一個高,我打聽過了,就街道辦的工作,起碼可以賣個800。”
高大嫂不停點頭,“媽,你也知道老大想要升職,就要給上面送點禮,可我們沒錢。”
“媽,還有你二兒子,他現在的師傅對他態度不好,都不好好傳授一二。”高二嫂當然也是錯過,開口要好處。
魏萱今天加班了會,一來是真的有工作,二來她知道斷親這事,一定會傳到沸沸揚揚,高家一定知道一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更爲重要的是,她昨天剛發了那麼大的火,如果就這麼的回去,不是給人看不起嗎?
而且食堂有剩飯,正好算是晚飯,結果她沒有想到,晚回家的她竟然聽到高家人在算計她的工作。
身體不由得一寒,她知道上面兩個妯娌對她有很大的意見,嫉妒她有工作,嫉妒她有孃家幫襯。
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想過要把她的工作給賣了,然後錢都已經做好了安排。
更讓她寒心的是,高振在場都沒有站出來反駁,竟然竟然就這麼的聽着他哥嫂商量着瓜分賣工作的錢。
有那麼一刻她真的很想推門進去,好好質問他們一番,可想了下還是忍住了,她知道只有她一個人聽到,沒有人可以給他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