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煜一躺下,夏亦初就粘了上來。
那雙白皙柔軟無骨的雙手,還漸漸的,想往君言煜的脖頸攀去。
君言煜身體堅硬如鐵,燈光昏暗,讓他看不清懷中少女的神色,僅僅只能夠大致的而看清她的樣貌。
可是也正是因爲這昏暗的燈光,導致君言煜雖然眼睛看不清,可是那聽覺和嗅覺在這個時候,卻是更加的敏銳。
鼻翼見充斥着少女淡淡的幽香,具體是什麼想起君言煜並說不上來,只是感覺十分的好聞,沁人心脾。
同時,對方那急促和溫熱的呼吸,更是讓他差點就剋制不住自己。
“君日安,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君言煜聲音黯啞,帶着一絲凌厲,甚至直接連名帶姓的叫了她。
君言煜的眼底劃過一抹暗色,一個翻身,直接就將夏亦初按在了自己身下。
“知道。”夏亦初勾了勾脣,那雙君言煜能夠看清的眼底熠熠生輝,她彎眸笑了笑:“我在自薦枕蓆呢,明天就是我和皇兄的生辰了,這個禮物,皇兄滿意嗎?”
說完之後,夏亦初還嬌笑了一聲,擡頭就要來親吻君言煜的薄脣。
只不過燈光昏暗,她只親到了君言煜的下巴。
“你這簡直就是胡鬧,快將衣服拿來穿上。”君言煜低聲說着,伸手鬆開了夏亦初,整個人一翻身,也從她的身上離開,躺在了另外一邊。
夏亦初勾脣,無聲了笑了笑,明明自己的身體都硬成那樣了,居然還是不肯碰自己。
君言煜看不到夏亦初的容貌,自然也不知道夏亦初的神色和她臉上狡黠的笑意。
君言煜感受到的,是他在放開了夏亦初的身體自己躺到一邊之後,夏亦初不僅沒有聽自己的話下去找衣服穿,而且又再度粘了上來。
似乎是怕君言煜再度將自己推開,夏亦初一趴在他身上之後,就低頭啃咬着他的薄脣,同時那雙手也閒着,在他那僵硬的身上到處撫摸着,煽風點火。
夏亦初的動作太急促,而且這也是她第一次做這件事情。
動作力度太大,導致她一俯身,雖然親到了君言煜的薄脣,可是卻是磕到了雙方的牙齒,夏亦初脣瓣一道細微的刺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脣齒間蔓延。
夏亦初的雙手在君言煜的身上亂摸着,動作雖然大膽,可是她此時的神色卻是羞答答的,還好她睡覺之前,讓紅梅將今晚的燈都給熄滅了。不然,面對面可以看清彼此的話,她還真幹不出這種事情出來。
君言煜又不是個木頭,相反,他不僅不是個木頭,而且還是個氣血方剛的男人。
這段時間,每次跟夏亦初接吻的時候,雖然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隻有他自己不知道,每次一接近夏亦初,他的內心有多麼的煎熬。
甚至,就連這幾個晚上也是,好多次他撫摸着依偎在他懷裡的夏亦初那曼妙靈瓏的身體,那衝動一上來,就想着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親吻,揉/捏,衝撞,想讓她全身上下都留下自己給予她的痕跡和氣息。
可是他萬般忍耐着自己,那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如今,美人在懷,並且面臨着心上人的各種撩撥,君言煜要是能夠忍住,那他要麼不舉,要麼就是個基!
夏亦初並不是個沒有耐心的人,特別是在這方面,她更是容易害羞。
可是今天晚上,她都這麼來犧牲放開自己了,卻沒有想到,君言煜除了身體僵直,呼吸濃重幾分之外,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明明身下抵着自己那處,已經蓄勢待發了,他也還能夠隱忍着不動。
夏亦初蹭了幾下,感覺到他一點不動之後,索性一甩手,不撩了。
“你怎麼不繼續了?”君言煜開口問出聲,聲音裡還帶着一絲剋制與隱忍。
他不問還好,一問,夏亦初就忍不住將自己心裡憋住的氣發泄出來:“不弄了,弄了這麼久,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是改天去找別人吧!”
夏亦初那回答的語氣並不好,甚至帶着一絲氣沖沖的,前面幾句,君言煜聽在耳朵裡還沒感覺有什麼,反倒是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個怨婦。可是當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原本沉穩如山的君言煜,瞬間就炸毛了。
神色陰沉,宛如暴風雨預來。
君言煜一個翻身,再度將夏亦初那嬌小玲瓏的身體壓制在自己身下,他伸手輕佻起了夏亦初的下巴,聲音裡隱隱間透露着一絲危險:“還想去找別人?嗯?居然沒有想到皇妹如此飢渴,就讓皇兄來滿足你好不好?”
他那帶着一絲粗糙的話音剛落地,那讓人幾乎都窒息的深吻瞬間落了下來。
夏亦初沒有絲毫反抗,反倒是閉上了雙眼,任由着君言煜壓在她身上爲所欲爲。
君言煜一邊深吻着夏亦初,手指微動,自己身上衣褲褪去,兩人坦誠相待。
親吻密密麻麻,猶如雨點一般,深深淺淺,從她的脣瓣處漸漸挪移到她的臉頰,下巴,脖頸,然後一路往下。
夏亦初高仰着下巴,伸手圈上了君言煜的脖頸。
那纖細蔥白的十指,從他的墨發間穿過,不平不緩的擠壓着他的頭皮。
這其實是個很奇妙的感覺。
夏亦初沉迷於君言煜帶給她那愉悅鬆緩的感覺當中,只不過,在面對着某一點的時候,她還是情不自禁的緊繃住了身體。
“日安乖,放鬆,放鬆一點。”君言煜一邊淺淺的親吻着她,一邊在她耳畔處聲音溫柔的說着。
夏亦初緊閉着雙眼,睫毛不停的顫動着。
在他那溫柔的聲音中,放鬆着自己的身體,君言煜大力一動,夏亦初淬不及防的就迎來了那一場撕裂般的劇痛。
疼痛來得毫無防備。
夏亦初的眼淚都剋制不住的流了出來,痛呼聲被君言煜的深吻吞了進去。
可是那撕裂的疼痛過後……讓人沉淪的快感,卻是漸漸從身體的四肢百骸中涌了上來。
在陷入昏睡之前,夏亦初緊緊的圈着君言煜的脖頸,聲音細微:“要是你在戰場上死了,那我就帶着這殘破的身體,嫁給別人,死都不會爲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