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沈伽言在草場把韓子航幾個弄了大傷,他被司令處罰跟着部隊去‘下鄉’。
這個下鄉是發派的意思,跟着部隊去偏遠的鄉下,給民衆做點事兒。
部隊要去深山訓練,待個十天半月再回來。
綰綰想了想,去和司令申請也跟着去,司令神色肅然的要請示胡老首長。
她立即阻止了,深刻的檢討了自己,並且告知司令,胡老首長疼‘孫子’,肯定不會同意她下鄉。
一番激.情的自我檢討,加上她的誠心要爲人民做事,司令也就同意了。
少了刺頭在部隊帶歪風氣,其實也是好事,既然她想去,就讓她去吧。
於是,在門口出發的隊伍中看見綰綰的沈伽言,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反正他心裡老高興了,這回的事兒弄大了,他被髮派鄉下,也有避風頭的意思。
鄭紹元和朱錫山沒有事,他讓兩個親信盯着韓家那邊,權利風波的爭奪就在來年。
萬事都得小心,本以爲會有十幾天看不到她,沒想到她卻跟來了。
不過,高興過後,他有些不讚許,使了個眼色叫綰綰到一邊去。
“你來做什麼,你身體不舒服還跟着下鄉?”他有些不滿意,語氣不悅。
其實他當年有跟着母親下鄉去過,知道民衆生活的苦,她一個女兒身,細皮嫩肉的跟去做什麼。
要是哪裡傷着了,或者吃不了苦,心疼的還不是他。
“我和司令申請了……”綰綰眉眼帶笑,輕聲道:“和你一起。”
沈伽言微微眯了眯眼睛,道:“隨你吧。”
他滴語氣有些屈尊讓你隨身伺候的樣子,綰綰聽了忍不住想笑,也笑出了聲。
“到時候可別吃不了苦。”他瞪了她一眼。
綰綰笑着道:“不會的。”
其他人都上了車,她和沈伽言坐在一輛人比較少的車上。
其餘人都很有眼見的離沈伽言遠了些,這位爺硬是生生把韓子航幾個都搞的重傷了。
現在那幾位還在軍區醫院躺着勒,據說是‘菊’那裡鮮血直流,慘不忍睹吶。
太子爺的手段也忒陰險狠辣了,這叫人以後在牀上都會想起被‘搞壞’那裡,還怎麼提得起興趣。
不過,綰綰完全不知道這回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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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沈伽言不讓她看,這手段果然比她狠辣多了,只能說韓子航幾個倒黴。
車子開了一下午,終於到了一個山溝裡。
這裡房子與都市不同,大都是黃土磚房,頂部用黑色的瓦片蓋住。
臨近傍晚,有些人還沒有亮燈,黑漆漆的。
大熱天的綰綰身上出了汗,加上生理原因,特別想去洗澡。
戰士們都沒那麼拘束,各自脫了衣服光着膀子尋村裡的河洗澡了。
“我想洗澡。”她找沈伽言道。
沈伽言知道她的身份,找了隊長,村支書的房子是紅磚房,裡頭的裝修雖然普通,好歹乾乾淨淨。
綰綰拿着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沈伽言要離開,她連忙喊道:“哎,你別走。”
“幹嘛?”沈伽言回頭,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的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