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炔看着安靜坐在一邊的小女人,心裡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
明亮的燈光照在她柔和的小臉。在她乾淨的小臉鋪了一層淺淺的光暈,很美!是臉色有些蒼白,不但不減少她的美,反而還多了楚楚可憐的嬌柔,無聊的宴會,也多了幾分安寧。
“谷肖肖,你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一個人待着,不去找朋友聊聊天?”
宴會,一向是幾個人圍在一堆,帶着面具,笑意盈盈的去交際。
他以前沒怎麼在意,仔細想想,確實是,谷肖肖好像每次都是一個人待着,應付完應該應付的人,開始一個人找個角落發呆。
她好像……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什麼,是坐在這裡想些事情,星際長,你怎麼沒去和water(水)星的長老會談?”
谷肖肖微笑着說着,但其實是,她在給自己治療,那杯紅酒有點問題,那藥極其霸道,雖然只是碰了一下杯子裡,身體已經開始不對勁了。手心冒着虛汗,心裡有一種難以啓齒的渴望,
只怕是,這藥不是下到紅酒裡,而是抹在了杯子。
谷肖肖擰着眉頭,眼裡有些讓人難以忽略的軟弱。黨炔隨即坐在她身邊,自然的牽過她的手,一碰到手的溫度,頓時緊張了起來。
怎麼會那麼熱,熱的嚇人!
當即吩咐身邊的生活附屬,“你去找醫療附屬來!讓他快點去我的房間。”
然後不顧這是在宴會,有無數的眼睛盯着他,直接的抱起了谷肖肖,帶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谷肖肖被人抱起,只覺得這個懷抱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其實,她耍了個小心眼,她可以用技能消除毒性的,但是她沒有。
因爲,黨炔在他的身邊,她不想動彈。覺得,可以放縱自己,把一切都交給他。
所以,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自己在等待着他。他的手一來,強撐着的身體再也無法負荷,倒了下來。
黨炔把谷肖肖放在牀,看到她的面色開始潮紅,心裡察覺到一絲不對,趕緊用毛蘸點水替她擦拭額頭,免得她燒傻了。
不一會兒,醫療附屬揹着微型醫療箱,急匆匆的趕來了,
“星際長,是誰出問題了?”
經過次的教訓,醫療附屬已經學會了,看病之前,要先問對象是誰?
不過,這次他可以確定了
一定又是那個政治附屬,因爲,星際長身體健康,還渾身散發着怒氣,在時時刻刻的逼迫着他。
“是她!快點給她看一看!”
黨炔着急的說到。臉是濃濃的擔心,醫療附屬看着黨炔的表情,更加的重視這件事。
最近,他已經從星際長的臉看到太多的表情了。
不像以前一樣,總是一副淡雅的樣子,彷彿對什麼事都不在乎。
醫療附屬趕緊走到谷肖肖的牀邊,替她把脈。
手指一放去,臉色越發的嚴肅。
黨炔看見他這個表情,心都要被揪起來了。
“你快說!她到底怎麼了”
甚至於,着急的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