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站在人羣的一個角落裡,看着谷肖肖身陷囹圄,雙腿不自覺的向她的方向走了一步,很快又意識到了不一樣。
自己爲什麼會那麼着急,這個女人那麼兇殘,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呢!
握緊雙拳,晟站在大堂外面,隱匿在人羣,靜靜的看着大堂內發生的一切。
“縣太爺,你爲什麼要打我?或者說。你憑什麼要打我?”
谷肖肖站在堂下,直直的看着縣太爺,那銳利的視線,像一把刀,看的縣太爺本能的一抖。
“哈……你說爲什麼要打你,你在大堂之下,見到縣太爺竟然不行禮,還在這裡擾亂大堂秩序,不打你打誰?”
一旁的王捕快看着谷肖肖,渾濁的雙眼露出了一絲渴望,無論如何,今天他一定要得到這個丫頭。
“縣太爺都沒說話,那裡能輪到你來講話?”
谷肖肖斜了一眼王捕快,心冷斥,這個肥豬,還真是不怕死,總是擋在前面。
“我是這裡的捕快,當然能輪到我講話了。”
王捕快一副志得意滿,驕傲放縱的嘚瑟樣,一看是電視劇裡一集came/over的角色。
那些要來拉谷肖肖打板子的人,被谷肖肖身的氣勢唬住,在距離谷肖肖不遠處,生生的止了步。
谷肖肖勾了勾嘴角,對着縣太爺行了個禮,
“縣太爺,並不是小女要毀壞公堂秩序,只是……”
谷肖肖低垂着眼斂,猶豫着,
“只是什麼?”
縣太爺好,這個時候,都是必輸和必贏的較量。
如果沒有公子的幫助,谷肖肖必輸無疑,反之,她則是必贏的。
這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現在,那位還沒有出現,這不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的意思嗎?
“只是,小女看見了王捕快,會想起那個傳言,王捕快的娘是縣太爺的乳母,您和他,和親生的兄弟差不多,只要是那位公子不來幫小女,今天這場爭論,小女怕是必輸無疑。”
谷肖肖委屈的說到,
只是細看,那眼神裡卻沒有什麼消極的情緒。
縣太爺又有些吃不準那位公子的意思了。難道他給了這刁民什麼法子,她怎麼沒有一絲驚恐之色。
不如,試一試……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忘記了我的命令了,看着她那麼囂張,還不快去打她幾個板子,讓她長長記性。”
幾個捕快得到命令,開始向谷肖肖走去。
然而,尷尬的一幕發生了。
‘噗……噗……噗……’
一個賽一個的聲音傳來,那些捕快捂着屁股,覺得有些令人難堪的東西要從身後溢出來,顧不得這是在大堂,一個一個跑的飛快。
僅僅是那麼一會兒,大堂只剩下谷肖肖,師爺,縣太爺,王捕快了。
圍觀的人也被這一幕震驚了,猜測了一會,一個聲音小心翼翼的傳了出來。
“他們……不會是拉肚子了吧!”
“恩,有可能!”
另一個人開始附和,片刻的安靜後,是此起彼伏的笑聲。
這麼多人同時拉肚子,是集體得罪府衙做飯的師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