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肖肖睏意襲來。
她知道,祭日身已經多了件黑色的睡袍。
猶豫了半秒鐘,掀開被子,躺進了牀。
雖然被窩的溫度有些涼,雖然有些不適應,但谷肖肖是困急了。
閉眼睛睡着了。
……
翌日,谷肖肖躺在牀睡得香甜,聽見了外面激烈的敲門聲。
不耐的睜開眼睛,誰那麼討厭,大早的來這裡敲門。
被窩暖暖的,谷肖肖看了一眼旁邊的位置,已經沒人了。
所以被窩纔會那麼暖。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原來,谷肖肖一直以爲自己喜歡的是溫暖的觸感。
而現在,冰冰涼涼也未必不好。
看了下身的睡衣,快速的換了件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頭髮。
對着外面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來了,不要再敲了。”
走到門後,手碰到了門栓,聽見了外面的人說話。
“娘,那個野種會把房子給我們嗎?”
穀子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谷肖肖放在門栓的手縮了回來。
把耳朵側過來,仔細的聽外面的對話。
“穀子,你放心,不會的,他的那個小時候的玩伴現在成了大官,她還不跟着他去吃香的喝辣的。怎麼還是在意這個小破房子。”
“可是,娘,我也想跟着大官,那樣纔有前途。”
穀子不甘願的聲音傳來,她谷肖肖好看多了,爲什麼不能嫁給大官。
“你放心,咱們先從那個破廟搬出來,然後再借着那個臭丫頭的關係,跟那個大官攀關係,然後再一步一步的走向富貴人家的路。”
谷嬸心裡盤算着,她的女兒,一定是人人。
谷肖肖勾起嘴角,從來沒有想過,人的下限是在無限刷新的。
擡眼看了一下還不太熱烈的太陽,決定回去睡一覺。
這大好的天氣,還是回去睡個回籠覺吧!
一段時間後,
“谷肖肖……你個沒教養的野丫頭,長輩敲了那麼久的門,不知道要出來迎接嗎?”
谷肖肖從被窩裡出來,看見了掐着腰大罵的谷嬸。
看了一眼她身的泥土,谷肖肖坐起身,披了件衣服,看着谷嬸演戲。
她這樣子,分明是爬牆進來的,如此小偷行徑,竟然還來這裡談教養,簡直可笑。
“嬸子,抱歉,我昨天偶感風寒,這身子實在是軟弱無力,今天早也睡得較沉,纔沒有聽見敲門聲,還望嬸子見諒。”
谷肖肖面無表情的說到。
“既然知道你錯了,還不跪下來磕個頭,向娘道歉。”
穀子輕蔑的看了一眼谷肖肖。
驕傲的說到。
谷肖肖沉靜了片刻,疑惑的說到。
“可是,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呢?”
“我們是爬……啊!”
穀子剛想說她們是爬牆進來的,被谷嬸捏了一下手心。
谷嬸知道穀子不是臭丫頭的對手,把她拉在身後,忽略剛纔的話題,對着谷肖肖說到。
“肖肖,我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和你商量,”
“嬸嬸請說!”
谷肖肖眼睛看向地面,谷嬸看不清她的情緒,但是,這次自己是有備而來,看這個丫頭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