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提示音讓她彎了彎星眸，她原地轉了個圈：“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減齡不少？”
自戀的語氣讓席思謙忍俊不禁：“有，像十八歲。”
席思零嫌棄的瞪了他一眼：“你說我像二十八我或許還會信，十八，太虛僞了！”
“是你自己問的啊。”
席思謙聳肩，表示他也很無奈、
跟着席思謙到各個地方考察學習，大大小小的簽約場所，席思謙都會帶着她。
但這一次——
“今天的簽約，你就別去了。”
席思謙低頭整理着文件，對着席思零開口道。
“爲什麼？”
美眸中閃過不解，她忍不住追問。
“不需要你啊，所以就不用你去了。”
他越這麼說，她就越是好奇，他到底因爲什麼不讓她去。
“你該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她話音一落，席思謙卻是神色一怔：“瞎說什麼呢！”
“不管，今天的簽約我一定要去。”
等到了簽約的地點，席思零才知道，爲什麼席思謙這麼反感她來了。
因爲，厲名哲也來了！可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嗎？
她略微冷淡的眸子不期然的與厲名哲深邃的眼神對上後，便自顧自的看向了一旁。
厲名哲卻是想要開口，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尤其是對上席思零冷淡而陌生的眸光時，他的心更是緊緊的揪在一起。
她面含微笑的跟在厲名哲的身後，兩人的一舉一動皆入了席思謙的眼底。
見席思零對厲名哲這個人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他才暗舒口氣。
整個簽約過程都在席思謙緊張的心態中安然度過，就在他無比慶幸，快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厲名哲走到了兩人面前。
“小零，好久不見。”
熟稔的語氣讓席思謙臉上帶上了薄怒，而席思零則是緩緩一笑，大方的伸出左右：“你好，我是席思零，上次你跟我……你說什麼來着？”
如果說得體而疏離的笑容都能在厲名哲的接受範圍之內，那麼，見過幾次面還沒記住他名字，這無疑給了他重重一擊。
“厲名哲。”
深吸口氣，他緩緩吐出自己的名字，彷彿這三個字已用去了他全身的力氣。
斂下眸中的痛苦的神色，他乾澀的笑着。
席思零點頭：“厲先生，久仰大名。”
說着，她看了看手錶，然後對着席思謙開口道：“半個小時後，你還有個會議要開。”她停頓了一下，對着厲名哲歉意一笑：“抱歉，先行一步。”
說完，鬆開了握着他手指的左手，跟着席思謙向外面走去。
坐上車的席思零透過車窗看到了厲名哲帶着痛苦的臉，脣角蕩起一抹譏笑。
打擊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我不恨你，不愛你和不太記得你。
“怎麼，捨不得？”
酸溜溜的語氣讓席思零好笑：“哥，你這語氣……是在吃醋嗎？”
“再說了，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我又不認識他。”
正過身體，她靠在椅背上閉上眸子，卻聽席思謙幽幽道：“你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